“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長孫遲再一次冷聲問道,聲音越發的刺骨冰寒。
沫沫仍舊看似毫不在意,微微笑道,媚眼如絲,柔聲說道:“將軍看出來我的身份了吧?那麼將軍也應該知道我方才說的話全是真心,可不是一時胡謅的!隻要將軍再陪我一夜,這綺雯郡主,我就完璧歸趙,而我也任由將軍處置,當然將軍也可以現在就殺了我,那麼你也休想再見到綺雯郡主就是了!”
長孫遲鬆開手,後退了半步,冷聲問道:“當真?”
“到了現在了,我什麼要騙將軍?”沫沫柔柔的笑道。
“好,如你所願!”長孫遲冷聲說道。
沫沫笑的更加的開心了,拉著長孫遲的手腕,朝著裏麵的房間走去,到了房門口,她慢慢地將自己的衣衫褪去,從後麵抱住了長孫遲,臉色貪婪的摩擦著,眼神充滿了熊熊燃燒的欲望。
“將軍……將軍……”
長孫遲微微扶了一下額頭,神情有些昏昏,開始口幹舌燥起來,他有些煩躁的拉扯了一下衣領,冷聲問道:“藥呢?”
“將軍是到了時間麼?”沫沫狐疑的問道,她隨即赤身走向了一旁的箱子,從箱子裏麵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捧到了長孫遲的麵前,獻媚道,“這是奴奴托人專門買回來的,將軍試試,定然會讓將軍感到與眾不同的!”
長孫遲一把抓過,開始貪婪而扭曲的吸了起來,他的表情隨即變得十分的放鬆,神情也開始高興起來。
沫沫旋轉了一下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說道:“沫沫會永遠陪在將軍的身邊,沫沫永遠不會離開將軍,沫沫愛將軍,很愛很愛!”
她的紅唇吻上了他的嘴,他開始有些抗拒,逐漸的臣服下來,看著她的眼神迷離,帶著癲狂的感覺,他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主動噙住她的唇。
兩人唇舌相依,呼吸都逐漸的狂熱起來,長孫遲一把將沫沫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再一點點的品嚐她的身體……
然後就在此時,一道奇怪的聲音傳來,一點點奇怪的敲擊的聲音。
長孫遲突然醒悟過來,他從沫沫的身上爬了起來,陌生又錯愕的看著身下充滿情欲的女人,他立即下了床,幾步走到了一邊的牆牆邊。
“將軍!”沫沫錯愕的喊道。
他拍了拍牆壁,察覺到裏麵又暗格,隨即目光銳利的搜尋了一下周圍,看到了書架旁邊的一個開關,觸動開關,牆壁緩緩的移開,接下來出現的一抹卻讓他痛徹心扉,後悔不已,成為了日後揮散不去的夢魘。
隻見著綺雯赤身裸體,全身都是紫青的痕跡,渾身被捆綁著,以一種十分怪異屈辱的姿勢被放置在了暗格內,而在牆壁外一個小孔,透過小孔正是可以看到外麵發生的事情。
綺雯的眼睛裏麵滿是淚水,目光絕望,了無生機,原來明亮的眸子已經看不到一點光彩,似乎用盡了生命最後的力氣再向長孫遲傳達了自己就在牆內的信號一般。
長孫遲立即將她抱了出來,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她包裹在內,輕輕的拍著她的臉,喊道:“綺雯,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綺雯的身體是溫熱的,綺雯的呼吸時正常的,可是她的眼中卻是毫無反應。
長孫遲回過頭,怨毒憤怒的瞪著沫沫咬牙道:“為何要那麼對她?為何要如此狠毒?”
沫沫低低的笑了出來,隨即目光之中的嫵媚全部被怨恨所取代:“如果不是她,我跟你之間不會是如此的!憑什麼我不能夠名正言順的待在你的身邊,而她可以!我就是要毀了她的一切,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她得到,上回子在卿雲閣發生的事情,我不過是讓繼續下去而已,我讓你們即便日後在一起,也會存在揮散不去的噩夢與隔閡!”
她笑著笑著哭了起來,毫不在意形象的抹了一把鼻涕,又道:“我知道你早就看穿了我的身份,一切不過是想要通過我得到鄢書齋的消息,我也知道你不愛我了,我不在乎,我就是要毀了你的一切,看著你痛苦,看著你們一起痛苦!”
“縱然你一錯再錯,我也沒有想過要取你的性命,甚至在想辦法保住你的性命!”長孫遲閉上眼睛,默默地流下了一滴熱淚,“隻是你泥足深陷,內心早已經扭曲不堪,我一時心軟,造成今日之後果,我無話可說!我會用一輩子去承擔,去贖罪,可是你,早一次我也沒有任何理由說服我自己留你的性命了!”
他說著,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將綺雯輕輕的放在了地上,冷眼看著沫沫,冷聲道:“願來世,你能夠做一個正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