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炎一直被軟禁在二皇子府,對外麵的事情絲毫不知道,隻見著時間緩緩的劃過,經未曾想,這失去自由,失去耳朵根眼睛的日子如此的難捱。
“天氣涼了,小心些,別感染了風寒!”靖雲公主將一麵披風給趙炎披上。
趙炎擦拭著自己的佩劍,轉眸看了妻子一眼,抿唇笑道:“知道了!”
在這王府之內,雖然能夠跟丈夫耳鬢廝磨,相守在一起,隻是時間久了,靖雲公主心中也泛起了一抹愁緒與擔憂來。陛下到底有如何打算,什麼時候還他們夫婦自由,她心裏麵也沒低了,且這世上事本就是變幻無常,這些日子也不知道外麵到底如何了。
“哎,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靖雲公主歎息道,“剛開始的還好,這時間越久,就越感覺,似乎有一把刀選在頭頂一般,不知道這刀什麼時候會掉下來!”
趙炎將妻子攬在懷中,說道:“有我在,別怕!”
兩人正說著,就瞧見下人,匆匆的趕了過來,稟報道:“二皇子,二皇子妃,晉王來了,帶來了陛下的聖旨!”
“哦?”趙炎略微楞了一下,隨即吩咐準備香案,接旨。
陛下的聖旨上說中秋夜三皇子中毒一事,禦林軍現已經查明,與二皇子夫婦無關,從現在開始解除了軟禁,他們可自由行動。隻是在聖旨之中,未曾提及二皇子複職之事。
趙謙念完聖旨,趙炎接過,在趙謙的肩膀上砸了一拳,笑道:“臭小子,好久不見了!三弟中毒之事,可查出凶手了麼?”
趙謙搖了搖頭。
靖雲公主見趙謙的臉色有些不好,問道:“晉王,這些日子,京城之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趙謙勉強打起京城,笑道:“的確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你們想來還不曾知道!”
“裏麵去說吧!”趙炎說道。
入內之後,趙謙將近來的幾件大事跟趙炎說了一下:“不久前,薑帥遇刺,趙淩為查明此事,去了青州,至今未回,陛下讓長孫遲任了驍騎營統帥一職!”
“那薑帥現在的如何?”趙炎急忙擔憂的問道,“青州乃是長孫家的地盤,趙淩豈可如此舍身犯險呢!”
“經過柳神醫的打理,薑帥現在已經脫離危險,正在修養身體!”趙謙說道,“前幾日世子也來了信報平安,以那小子的能力,一個青州還是不可能困住他的,說不定過幾日就回來了!隻是以前我們一直以為這驍騎營統帥之位,必然是趙淩的,沒有想到最後卻讓長孫遲撿了漏,陛下對於長孫遲實在是太過於信任了!”
“長孫遲對父皇與大周的忠心絕對沒話說,且功勳卓著,能力出眾,父皇重用他到也在情理之中!”趙炎說道,不過眸子裏麵卻浮現一抹散不開的憂慮,他揣測不到父皇的心意,不過心中隻是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這是其一,其二是陛下已經決定在春節的時候前往泰山祭天封禪,已經著三皇子趕往泰山安排此事了!”趙謙說道。
“祭天?”趙炎眉頭皺的更深,“父皇一向不喜歡這些東西的……難道……”
“我們分析也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了!”趙謙說道,“所以啊,此舉十分的關鍵啊,勝則一切相安無事,敗則天下大亂!”
“父皇步步為營,他不會做冒險的事情!”趙炎說道,“此局,他必勝!”
“希望吧!”趙謙說完之後,看看一眼端著熱茶進來的靖雲公主一眼,“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告訴嫂子一聲,據我們在陳國的探子傳來的消息,太子的情況似乎不是很好,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如今朝廷之中,大批的人依附了大將軍!”
靖雲公主心中一驚,咬了咬唇說道:“呼延霆狼子野心,父皇的身子又不好,隻有太子哥哥上能夠壓製住他,如今他是越發的肆無忌憚了,也不知道太子哥哥病重之事,是否與他有關!難道我陳國當真危矣嗎?”
趙謙說道:“呼延霆一直想要對大周開戰,若是真的讓他完全掌握了陳國的朝政,對大周極為不利,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趙炎攬著妻子的肩膀說道:“先不要著急,先等等前方傳來的消息再說!陳國上下還有不少的忠臣良將,定然不會讓呼延霆得逞的!”
“我現在擔心太子哥哥的病情!”靖雲公主說道,“可我遠在大周,也幫不上什麼忙啊!這該如何是好呢!”
趙炎說道:“既然我現在可以自由活動了,此事我來想想辦法!”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