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
薛郎不明白金騰這是何意。隨即,他眼睛一虛,展顏一笑說道:“那可不成。”
金騰沒有任何表情波動,收起手機剛準備說話,薛郎接著說道:“別說高仿,就是個工藝品放我麵前,沒有出廠日期,沒有注明,我也分不出是不是文物啊。”
金騰頓住了要說的話,不知道薛郎想說什麼,靜靜的看著他。
薛郎自顧自的說道:“光給個館長,你讓誰來管理這些文物?怎麼也給幾個幹活的吧,但有一條,我可是窮人,發不起工……”
薛郎沒說完,金騰就笑了,上前象征性的錘了薛郎一下,在薛郎做做的呲牙咧嘴中,說道:“算你小子明白事,這樣,你的博物館照開,館長已經安排妥了,專業人員我來安排,博物館性質是私有,非盈利,其餘人員你自己安排,這些專業的隻負責管理養護文物和鑒別,工資由文物管理局出。”
“沒問題。”
薛郎說的很痛快。
薛郎焉能不知金騰的顧慮?這些文物就算不做盈利,萬一損失了,萬一被自己倒賣了,沒個管控的怎麼能成?
對於他來說,無所謂了,就是投資建起博物館就是了,反正也不會倒賣,多了專業的,也省的自己不懂養護不知道真偽,弄個工藝品展出那就笑話了。
敲定這事,還沒有芥蒂出現,金騰心情大好,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走,去見見你的館長,回頭有時間了你們商量著看看研究建博物館的事,順便把最裏麵的那些鎖頭打開。”
“開鎖還用得著我?密碼鎖已經打開了,裏麵就是……”
說道半截,薛郎頓住了。
金騰手裏怎麼可能沒有開鎖的人?
明白了,就幹脆閉上了嘴,跟著金騰離開了這個房間,向裏麵走去。
走到靠近最後有電腦和精品的那個大保險櫃附近,金騰伸手敲了敲一個玻璃門。
裏麵的倆人聞聲抬頭,見金騰招手,遂放下手裏的活計打開了門。
薛郎指著其中一個四十多,五十來歲,很瘦,但精神頭很足的中年男人說道:“這是韓軍韓教授,原國家文物管理局的,後加入了文物緝私,屬於借調,大師級的專業型人才。”
“你好韓大師。”
薛郎很真誠的伸手跟他握了握。
“不敢不敢,叫我韓軍就可以了。”
韓軍帶著書卷氣客氣著。
金騰沒有介紹薛郎,待韓軍不解的看著自己時說道:“你們相互留個電話,先工作,回頭再聯係吧。”
“好。”
倆人都沒廢話,掏出了手機。
韓軍見薛郎等著,遂報出了自己的手機號。
薛郎撥通,響了一聲掛了後說道:“韓大師,回頭電話聯係。”
韓軍也沒再計較什麼大師不大師的,點了點頭,存好了那個未接。
金騰拉開虛掩的保險櫃大門,對薛郎做了個請的手勢。
薛郎撇撇嘴,有外人也不好說啥,徑直走了進去。
韓軍和那個貌似他助手的三十多歲的人,起先還不知道何意,隨之,倆人睜大了眼睛,滿目的震驚。
那些鎖頭倆人就算再不明白,也知道不是普通鎖,居然一根針一樣的鐵絲,一個鐵片,一兩秒就打開了,就跟開自己家門一樣方便。這要開門撬鎖,還有什麼鎖頭能擋住他?
撬鎖高手!
倆人恍然,明白了這是金騰請來撬鎖高手。
短短一兩分鍾,裏麵的那些鐵門係數打開,沒有一個們超過五秒。
金騰見怪不怪,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回手將一個箱子擋在了開著的保險櫃大門前,避免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