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向另一個方向走了沒多遠,看不到巨龍狀的岩石後,寬敞的水紋地麵出現了岔道,似乎,原本的水流到這分叉了,洞也窄了不少,到是水紋路麵還有五六米寬,而且坡度幾乎看不大出來。
倆人沒有猶豫,順著岔路在兩邊石柱、石筍、石瀑布、石簾中間走向了裏麵。
一路上的美景倆人顧不上欣賞,很快,百十米後就來到了一個不比第一個大廳小的石室。
拐過彎後,倆人眼前一亮。
光柱裏,就跟進了萬紫千紅的花叢一般,色彩斑斕。
隨著光柱的移動,倆人呼吸一滯,都呆愣了下,跟著呼吸就急促起來,短短一瞬,倆人才相繼控製了激蕩的情緒。
但心髒的跳動快了平時不是一點半點,讓呼吸還是有點憋悶。
光柱裏,一片的晶瑩閃爍,在光柱裏閃動著奪目的光彩,其中更多的是誘人的金黃。
光柱照射出去的距離裏,那一片寬敞的地方全部堆放的是這些東西,更多的是這些東西下麵沒有打開的箱子。
隨著光柱移動,地上一大片的袋子擺在地上,大多已經裂開,裏麵流淌出金黃的顏色。
倆人沒有撲過去,就站在原地,看著十幾米外的這一切。
光柱繼續移動,他們看到了更多,一口口的箱子,大的有兩米見方,小的也有半米見方,一排排,一垛垛,擺滿了諾達的空間,在上方石鍾乳的看護下,寂靜無聲。
倆人都看得出,這些箱子絕對不是彈藥箱,因為除了數字編號,啥也沒有。
良久,倆人先後吞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柳敗城率先開口問道:“薛郎,你是不是知道這裏有什麼?”
薛郎也沒介意他忘了叫自己代號了,點了點頭,跟著又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這裏是誰埋藏的,但卻不知道有這麼大量,比我弄回去的那幾萬件和十幾噸黃金多了可不是一點半點,恐怕幾十倍的量,這才是黃金列車!”
“你是說,這裏……”
柳敗城遲疑了下,跟著明白了,隨之笑道:“還好,有師門的一百多萬件精品撐著,要不,博物館豈不成了西歐精品展覽館了?”
“哈哈啥!”
薛郎大笑,聲音在空曠的洞穴裏回蕩。
連笑數聲,陡然一收,氣勢如虹,霸氣的說道:“那又如何?弄回去,那就是華夏的!等忙完了,我會讓那些混蛋吐出當年掠奪的珍寶,擺在華夏大地的博物館裏!”
柳敗城難得的沒有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些東西除了戰爭能掠奪到,憑借財力都辦不到,能夠展出他國海量的精品,還不發動戰爭,這是多麼令人暢快的事情!要是能追回失去的瑰寶,也算報了屈辱時代的仇恨了!”
薛郎眼睛虛了虛說道:“先生,我不是善男信女,我的氣量很小,沒能力便罷,既然有這個契機,那我豈能不做點什麼?”
柳敗城看了眼薛郎,光柱再次轉回大片擺放的珍寶和箱子上,深吸了口氣說道:“守當守的,護當護的,不用生靈塗炭而取之,這也是一種修行。”
薛郎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什麼禪機妙語,反正,他是要做,管他修不修行呢。
深吸了口氣,指著前麵說道:“走,先進去看看,估計外麵的工作也該到位了,一會再搬運炸藥,清除危險。”
“好!”
柳敗城很平靜,倆人都有相同的地方,就是短暫的被刺激到了,隨後就淡然了,似乎,這裏擺著的隻是普通的東西,無法讓倆人的心境起波瀾。
他倆,一個似乎是道家的,自然心態平和,一個是對財寶沒個概念,什麼重寶都難以觸動心弦,自然也心態平和。
倆人一前一後走進了財寶堆裏,他們沒有人想著打開箱子看一看,隻是粗略的看一眼,估算下收獲而已。
打開又如何?還不是要等著清理裝運回去,到了家才是自己的?
倆人一走進箱子垛,饒是見識了無數珍寶,也還是感到了震驚。
這數量,恐怕真的不好估計。
那些大大小小的箱子摞起來都有三米多高,幾米一條通道,滿滿的,綿延一大片,走出了幾十米都沒能到頭。
倆人震撼著,都沒有說話,洞裏,隻有輕微的腳步聲回蕩。
正走著,前方一片金黃突然冒出,再往前就是貼著石壁流淌而下的石幔、瀑布了。
前麵是什麼……
倆人期待著加快了腳步。
還沒走到箱子盡頭,倆人都是瞳孔一縮,腳下頓了下。
就算心態平和,也被光柱照射到的東西震撼了。
視線裏,那一片全是金磚,一垛垛的四方垛,就跟磚廠出窯一般,整齊的碼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