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覺市在不到二十分鍾就徹底戒嚴。
襲擊警察事小,但擊落直升機,這就不是劫匪了,這是武裝力量。
雖然槍法上和戰鬥力上都不算太高,可這會草木皆兵,怎麼可能不下大力度?
警車,軍車呼嘯著圍堵了那一片,警戒範圍兩個街區。出城的所有通道關閉,隻允許進不允許出。就算進,也是嚴格檢查。
已經出城的車輛並沒有多少知道身後出了事情,前方各城市也沒有進行攔截。連最近的維加斯也沒有太緊張。
因為劫匪還在天覺市,那裏已經做出了完美控製,劫匪還沒能跳出來。
警察,穿著迷彩服的戰士,一組組的開始收索,調取周圍的監控,尋找兩個悍匪。
他們相信,這兩個看著不是中東,最多是印第安混血的劫匪還沒有離開這一片,他們的速度夠快了。
天覺市緊張了,亂,還沒有徹底的引爆。
此時,薛郎和左伯陽已經換裝,薛郎一邊聽著耳麥裏冰淩花的報告,一邊盯著終端上傳輸的數據。
他們沒有開車,倆人的裝束也沒有特立獨行,很普通的打扮,地道的當地人。
倆人行進的位置卻不是民居,而是一處政要居住的區域,類似華夏以前的省委大院啥的,現在的高檔小區的住宅區。
這裏,有他們第三個目標。
目標同樣是一個年過七十的老人,之所以住這,是因為對方的確曾經是政要,女兒目前還是政要。
此時,不論是重要地點,還是機要部門,都已經如臨大敵,唯恐天覺市是對方襲擊的目標。雖然目前看來不像,但沒抓住劫匪之前是不能這麼認定的。
對方丟棄的車輛裏,的確是搶劫的財物,還有各種槍支,但槍支說明不了什麼,因為滿大街都是,在米國,買到不是事。但這不能排除對方就是襲擊洛山雞的那夥人的可能。
薛郎看到冰淩花提供的信息和行進路線,並沒有停住腳步。
對方嚴加布控又如何?
這個目標是必須襲擊的,因為這會冰淩花已經查實,對方是金性山洞內那些屍體的領導人,部門解散並入SRT後,進入了政界,他會知道很多薛郎想要信息。
不到五分鍾,倆人靠近了這片防守嚴密的住宅區,一片西歐風格的豪宅區域。
看了眼手按在腰間,警惕巡視周圍的警察,和門口站立的保鏢,薛郎眼睛虛了下,跟著倆人消失在綠化叢裏。
柵欄內,同樣有抱手巡視的身影,腰間鼓鼓不說,一個個西裝領帶,帶著耳麥,帶著墨鏡,酷酷的,看著很有點味道。
幾條凶惡的比特犬伸著舌頭,哈慈哈慈的喘著,耳朵不時的動一下。
這裏,不用說,隻要有人侵入,不用監控設備,光是這些凶惡的大狗就足以。
外麵的喧鬧,讓他們高度緊張,唯恐保護的人出意外。
這人不是有錢人,但卻很重要。
這人叫約翰·特勞斯,是一個很有點威望的人物,曾經握有重權。女兒現在也是重要人物,未來可能會位居國務卿。
此時約翰已經年近八十,老態龍鍾,但多年的軍旅生涯就讓他的眼神銳利,見慣了生死,看人自有一種漠視生命的冷酷。
他這會在書房裏,舒服的躺在躺椅上,身後當他孫女都差不多的美女隻穿著一件寬鬆的體恤,飽滿的胸器顫動著,而下擺,卻不難看出,不是什麼丁字褲一類的,根本就沒穿。而這會,正給他按摩。
這個美女有點愛爾蘭血統,印第安血統,或許還有法國的基因,反正,美麗的特殊,肌膚小麥色,但不顯黑,緊繃,有光澤,凹凸有致,絕對的尤物。
本應是富豪爭搶的伴侶,但這會卻非常認真的服侍著這個已經步入老年的糟老頭,並沒有因為這老東西太老而有丁點的嫌棄。
老約翰眼睛微閉,神態很是愜意,手裏如血漿的紅酒微微晃動,卻並不灑出。
看得出,他很會享受,滿是老人斑的臉上還有一種病態的潮紅。
他很喜歡這種生活,很喜歡當初用陰謀陽謀換來的自由,用無數鮮血鋪成的自由之路。
他不同於那些銀行家,不喜歡古玩珍品,認為那些奢侈品隻會讓他的大腦鏽住,也因此讓他從政這麼多年裏,除了偶爾跟經常更換的秘書釋放下荷爾蒙,沒有太大的毛病出現。
外麵有超過二十的退役特戰隊員保鏢,他相信,安全絕對沒問題。
這些可不是課堂畢業的保安保鏢之類的,而是手上生命幾十,幾百,在血與火裏摸爬滾打活下來的精英。
他們的工資高的離譜,這也是老家夥高收入唯一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