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衛嬌娘轉身離開,瑩月手中的玉骨扇擺弄的更加頻繁,片刻,使聽到身邊的男人呼吸急喘,情意萌動。

她似渾然不覺般,軟倒在男人的懷裏,嬌聲軟語的說道:“侯爺這些日子累了,妾,伺候著侯爺早些歇些可好。”

衛良臉上哪還有剛才嚴父的模樣,一雙眸子被欲色添滿,垂涎的目光直直的盯向瑩月豐滿的胸上,大手毫不猶豫的撕扯起她腰間的衣帶。

瑩月似被他碰到了癢處,整個人滾在他懷裏,“咯咯”笑個不停。

衛良身上的火氣被她滾得愈來愈烈,熱流奔湧的身體,極度渴望一個突破的出口。

瑩月卻不似以往知情識趣般的主動寬衣解帶,反而出其不意的抱緊了衛良作亂的大手,回眸媚笑道:“侯爺,妾身子不適。”

“你……”

衛良頓時繃了臉。

還不待他往下說,瑩月又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嘟著紅唇撒嬌道:“侯爺別急嗎,妾怎麼會讓侯爺難受呢。”

話說得體貼,可衛良的臉色卻沒好轉的意思。

但凡男人,多有忌諱在女子來月事的時候同其行房,到不是顧忌女子的身子,而是嫌棄女子月事髒,會給自己帶來黴運。

這種忌諱,越是有身份的人,越是在意。

瑩月陪伴了衛良這麼多年,又生兒育女的,這會兒話說得再體貼,也不能替衛良消火,偏,她又是引火的人,衛良少不得就會對她生出不滿來。

偏,瑩月似早有打算,對男人的不滿隻裝不見,慢吞吞的從衛良的懷裏坐起,站好,頗有些賣關子的抬手拍了兩下巴掌。

巴掌聲剛起,瑩月就覷見了衛良眼裏的惱意有消彌的趨勢,目光更是自有主張的看向門口。

似曾相識的一幕重又上演,一名蒙著麵紗,穿著露骨的妙齡女孩子,正赤著腳,踩著銅鈴,叮叮當當的向衛良走來。

瑩月已經不是第一次給衛良給排美人了,瞧見美人吸引了衛良所有的目光,更見男人眼底的貪婪徹骨的流露出來,瑩月嬌笑著曲膝,“妾不打擾侯爺了。”

識時務的告退而出,言語行動間,毫無吃醋之意。

在她出來之後,那間屋裏,霎時就傳來了女孩子驚嚇般的嬌呼聲,隨之,又有男人浪蕩的淫笑聲傳來,再之後……

瑩月抱著臂膀站在門外偷聽了一會兒,嘴角自始至終掛著嬌軟愉悅的笑意,直到屋裏上演一幕幕不可言說的羞人動靜,她才大功告成般的轉身離開。

離開前,還不忘囑咐守在院門口的小廝,“老規矩,侯爺不叫人,除非天塌了,否則,一隻蒼蠅也不許放進去。”

在東都侯府,瑩月的命令,比正室曲氏的命令要有效的多。

小廝早就得了瑩月的好處,這會兒,不過是拍著胸脯保證道:“夫人放心就是,小的一晚上不睡,也要守得侯爺盡興。”

剛才進去的美人,他雖然沒敢看樣貌,可那行走間飄浮的體香,足以勾走他的魂,攝走他的魄。

別說是侯爺了,但凡一個男人,享用這樣的美人,還不得使盡渾身解數啊。

瑩月自是知道小廝辦事靠譜,不然,她也不會花大力氣攏落他,得了他的保證,瑩月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手腕上的蝦須銀鐲卸了下來,扔給他道:“拿回去送你喜歡的小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