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真真正正倒進床上時,蕭深的凶器竟自有主張的闖進那處溪穀……
身體瞬間湧起的酥麻感,同時激得兩人輕吟出聲。
一聲嬌媚,一聲沙啞。
在這個稍顯簡陋的內室裏,有如一曲得到共鳴的琴瑟,很快就使陷入曲中的人變得暈眩起來。
浮浮沉沉中,馮昭有如墜入汪洋,隻有緊緊抱住身上的浮木,才能得到唯一生存的機會。
而初嚐甜頭的蕭深,這會兒極力忍耐著,不顧額頭鬥大的汗珠砸落,像不知饜足的餓犬,拚了命的衝撞著身下的獵物,企圖將她拆吃入腹,以裹腹肌。
兩人同時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不一會兒,汗水就交融在一處,分不清你我。
馮昭平素是最愛幹淨的,早上起來用膳的衣裳未必能穿過午時,更何況每日睡前都要沐浴,夏日天熱,白天也會臨時起意的泡在水裏不出來。
可此刻,她被折騰的骨頭都要散了,整個人柔軟的提不起勁來,等到被裏的紅浪漸漸歇下來的時候,她都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比起來,剛剛一直在努力翻動紅浪的蕭深,卻顯得精神無比。
他那雙透著亮光的眼眸,閃動著滿足的笑意,尤其目光看向懷裏已經困倦過去的馮昭,嘴角更是掛著饜足的笑。
剛才的感覺,真好。
好到這輩子都不曾經曆過。
好到他無法找到一個恰當的詞語來形容。
好到,他恨不得天天,處處,時時都和她來一場酣暢淋漓……
他忍不住低下頭,再度吻上了她的唇角,喃喃含情的喚著,“阿昭,寶貝,心肝,乖乖……”
好像,他所能想到的,但凡能用得上的,這會兒都喚了出來。
可馮昭真是太累了,甚至是累慘了,沒法給他半點回應。
即便這樣,他也不覺得落寞,反而還多了幾分得意。
也是,一個正常的,充滿精力的男人,大抵都願意看到這樣的一幕吧。
蕭深更是在這上麵自負的人。
馮昭累狠了,卻又不是沒有一點意識,隻是不願意睜開眼睛。
耳朵裏嗡嗡的傳來男人的低喃,喊她耳熱,心跳,生怕他再耍無賴的來上一場,卻又沒力氣發出聲音阻止他,隻能用身體的細微動作,來表達自已這會兒什麼也不想幹,就想好好睡一覺。
隻是,她的動作,實在太微不足道,再加上,蕭深把她扣在懷裏,時不時的以親吻騷擾她,所以,她自以為的動作,蕭深並沒有感覺到,而是不知饜足的繼續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
這一摸,很快就給自已摸出火來。
若不是親身經曆,蕭深都不知道,自已在這種事上,是這般的貪戀。
他非常想順著自已的心意,恣意的繼續徜徉,可當他的目光落到馮昭的鎖骨,肩胛時,想要繼續的動作,忽而就僵住了。
那裏明顯被愛撫過的痕跡,這會兒還泛著微微的紅,有的地方,甚至泛起了淡紫色。
他竟不知道自已剛才竟下了那麼大的力氣。
前進的動作,因為這樣的插曲停了下來,他心裏清楚,馮昭還是太嬌弱了,而他,也太急躁了。
如果再鬧下去,怕是明天起來,馮昭身上的痕跡,就不隻是眼下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