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以萱茫然地看向她們,幾張陌生的麵孔悄然映入了她的眼簾,她蹙起眉頭,奇怪地問道:“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嗬!認錯人?你覺得我可能會認錯嗎?”沈碧蓮一聲冷笑,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人呢?這張囂張蠻橫無理的麵容,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沈碧蓮又再次想起自己讀書的時候常常被她整的樣子,有一次在全校文藝晚會上裙子被撕破而大大出醜,這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她還搶走了我最喜歡的男人,真是越想越氣,這個可惡至極的女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以前忌於她家的勢力而不敢拿她怎麼樣,可如今現在自己也嫁了一個有錢的大亨,自然不會再怕她了,所以今天難得遇到,非得好好教訓她一下以解當年的心頭之恨才行。
“碧蓮姐當然不會認錯了,她就是白瑜言這個賤女人。”沈碧蓮身旁的女人刻意地附和。
楊以萱看著對她滿是敵意的女人,真是感覺到莫名其妙,然後默然地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這裏。
可是立刻就被她們給攔下來了。
“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讓你走嗎?”沈碧蓮翹著蘭花指,視線平視,嫵媚地把玩著自己手裏幾克拉的鑽戒,像是在刻意炫耀一樣,此時的她已經今非昔比了。
“你們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白瑜言,我叫楊以萱!”楊以萱閃動著兩隻明亮的眼睛天真地看著她們,並沒有一點畏縮害怕的樣子,隻是有點無奈和鬱悶。
沈碧蓮輕蔑的勾唇,冷哼一聲,視線驀地回到她的身上:“白瑜言啊白瑜言!什麼時候學會逃避了?這可不像你哦!”
她銳利的眼睛裏,閃耀著很刺人的尖光,這尖光不由的讓楊以萱的心覺得冷驚驚的,她抿了抿嘴唇,自覺得和這些女人無法交流,然後直接伸出兩隻手推開她們,再次想要離開這裏。
她左腳剛落地,右腳不知道就被誰給絆了一下,突然失去重心,腦袋一蒙,等反應過來時,她就已經跪倒在地上了。頓時,火辣辣的感覺從膝蓋處竄上心頭,這下好了,舊傷沒好新傷又來。
“哈哈哈!”這幾個女人看見楊以萱如願地摔到地上了,開心地瘋狂大笑。
“呲!”楊以萱痛得輕呼。
她一隻手抵著地麵想撐起身子站起來,可是她稍微地動一下,傷口就覺得鑽心的疼痛,完了!站不起來,她隻能坐在地上,用盈盈的眸子向周圍人投出求助的目光。
可是沈碧蓮那雙犀利的眼睛一掃視,便沒有人一個人敢上前攙扶她,幫助她了。
“怎麼樣,痛嗎?”沈碧蓮幸災樂禍地嘲諷她。
“你們未免也太可惡了!”楊以萱目光如冰水,帶著恨意怒視她們。
“這樣就可惡了嗎?不不不!”沈碧蓮一邊輕蔑地說,一邊伸出一隻手豎起食指,那塗著紅色指甲油的食指左右輕輕搖晃了幾下,另一隻手就拿起桌麵上裝滿了白開水的杯子。
她紅豔的嘴唇微微勾起一個弧度,邪惡一笑:“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做真正地可惡。”說完,她拿著那杯水伸到楊以萱的頭頂,然後直接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