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以萱想逃的,可是腳傷痛得厲害,根本動彈不了。
溫熱的白開水瞬間從她的頭頂發絲順流到她精致的臉龐,然後再滴落到她單薄的上衣,很快胸前就透濕一大片。
“哈哈哈!白瑜言你也有今天啊!”這些女人又再次哄然大笑。
她們肆無忌憚地嘲笑聲,引來越來越多的人圍觀,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就連遞紙巾給楊以萱的人都沒有,都是一些看熱鬧,冷眼旁觀的人。
楊以萱頓時覺得喉嚨硬咽,十分的委屈,憐弱盈盈的眼睛閃若著滿滿淚光,覺得自己此刻真是狼狽,無助極了。
遠楓你在哪裏?快來救救我啊……
“哎喲!我沒有看錯吧?高冷的白瑜言竟然哭了?”沈碧蓮看見她殷紅的眼睛流下了珍珠般大小的眼淚,頓時覺得心裏更加痛快了,繼續煽笑嘲諷她。
“她活該啊,誰讓她以前這麼賤!哈哈哈!”
有些人甚至拿起手機拍下她狼狽的樣子。
無數的笑聲,夾雜著無盡的諷刺和嘲弄,這聲音在楊以萱的耳邊喧囂不止。
“我跟你們無怨無仇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楊以萱緊鎖著眉,滿是委屈地說道。
“哎喲!你還敢這樣質問我?這些你以前不是也沒少對我做?今天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怎麼?不服氣嗎?”沈碧蓮繼續挑釁她。
“究竟要我怎麼說,你們才肯相信,我真的不是什麼白瑜言!”楊以萱怒聲急呼道。
那個女人她究竟是誰?為什麼讓我為她背負上這種罪名和受這種罪?
沈碧蓮輕笑:“你這張討人厭的臉,化成灰我都認得,所以你別再想抵賴了。”
楊以萱真是覺得無言以對了,這些女人都是些瘋子!
“咖啡廳不是安靜的地方嗎?今天怎麼像個菜市場一樣?”忽然一個男人悠悠的聲音傳來。
聞聲,這些人都好奇地紛紛瞭望過去,隻見兩個昂壯挺拔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是陸遠楓。
他看到地上的楊以萱,立刻就衝了過去,直接抱起她坐到沙發上,看著她滿身是水,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倍感心疼,然後一邊拿紙巾為她擦拭,一邊關切地問:“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楊以萱看見陸遠楓,心裏的委屈瞬間感覺得到了宣泄似的,哭得更加厲害了:“你怎麼現在才來……”
“嗯!我來了,別哭了,別哭了!”陸遠楓心疼一攬,直接把她抱到懷裏,柔聲安撫她。
“洛大少爺好久不見,今天怎麼這麼有閑情逸致來這裏呢?”沈碧蓮的視線隻注意到另外一個男人,兩年不見,他還是這樣的英俊,瀟灑,帥氣。
其中一女人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臉龐乍地失色,然後囁喏地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碧蓮姐,忘了告訴你了,他現在是白瑜言的未婚夫。”
“什麼?”沈碧蓮聞言心裏一驚,眸子瞬間瞪大,臉上的笑容立刻凝結了起來:“你怎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