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赤多大敗而回,他武功雖高,但卻脾氣暴躁,相信凡事都可以通過武力解決,此時受挫,氣的在撤退路上就連吐了好幾次血。在大戰之前,赤多對手下的軍力和自己的武功都十分自信,而且洪世光還俘虜了一些漢人百姓,想出了這個驅趕百姓在前的毒計。本來是必勝的一場戰鬥,卻因為東方不敗的出現而敗的徹底,這讓赤多和他的手下都無比沮喪。
更讓赤多沮喪的是,他引以為豪的金剛不壞神功,在接連打敗了方生和方證之後,還是無法抵擋住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而自己修煉的毒功和北冥神功對東方不敗根本就沒有用。
“好你個東方不敗,本座下次定要將你挫骨揚灰。”赤多回到大帳後,便坐在一張虎皮椅上試著運氣,卻發現有一條經脈又被震斷,五髒六腑全部受傷,內力也潰散了不少,這使的他的金剛不壞神功又退步了,若非東方不敗自己後來突然收力,此次恐怕又要重蹈上次的覆轍了。
赤多發現自己內力被阻後,氣急敗壞的大發雷霆。他其實也感覺到了東方不敗此次有點反常,內力少了以前的霸道,卻更多依賴身法,最後東方不敗自己突然受傷更是出人意料。他思來想去,最後得出結論,東方不敗應該是在之前就受了傷。
東方不敗有傷的消息對赤多來說可是喜憂參半,喜的是東方不敗有傷此次又複發應該無力再來阻擾自己計劃;憂的是自己引以為豪的金剛不壞神功並非真的“不壞”,東方不敗再次破了他的護體真氣,若是今天東方不敗沒有受傷,自己就那天能否活著回來都是個問題。
“師父,你的傷勢如何?”一旁的洪世光見赤多睜開眼睛還大罵東方不敗,以為他已療傷完畢。
“不好辦,為師這次不但受了內傷,經脈和肌膚都被東方不敗那個賤人震傷,她的內力總能破我的護體真氣,真是可惡。”赤多的聲音有些顫抖,即使隔著麵具,依然能感覺到他臉上的震怒。
“師父莫要焦急,我看今天那東方不敗傷的比師父您更重,如此看來師父的武功還勝過那東方不敗一籌。雖然今日這些漢人僥幸勝了一陣,但明日他們必敗無疑。”洪世光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赤多的的聲音平緩了下來,他心中已知道,如果東方不敗不是帶傷,他苦練多年的金剛不壞神功依然不是她的對手,但是聽洪世光這麼一說,他的嫉恨倒是了少了些。
“怎麼,徒兒你可有什麼計劃。”赤多知道他這個徒兒一向富有謀略,想來他對明天的戰事已有了安排。
“師父,如此……,定能成功。”洪世光上前,眼前瞄著四周,見沒有人偷聽,便附在赤多的耳邊小聲的耳語著。
“徒兒,他們會按我們計劃行事麼?他們都是中原人,會有人這麼蠢反過頭去對付東方不敗,做自取滅亡之事?”赤多似乎對洪世光的計劃並不十分放心。
“師父放心好了,一般人當然不會這麼蠢,但隻要有人這麼蠢就可以了。而且,其他中原門派肯定不會幹涉,這些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算盤。”洪世光道。
“好,果然是我的好徒兒,為師就相信你這一次,哈哈哈。”
“師父,您就等著看明天的好戲吧。東方不敗這次已經受了重傷武功大降,到時候她被那些中原門派圍攻時,我們一起出手,她必死無疑。”
春天果然孩子臉,這一日已變了不止三變了,清晨時分又是晴空萬裏,風也和暖了不少,和昨日下午北風大作烏雲密布的晦暗景象天差地別。
東方不敗此時正站在白河村中心的大廳裏,令狐衝儀琳等人站在她的身旁。往日每逢節日,這個大廳總是充滿了村民的笑聲,大人在忙碌著歸置過節的食材衣物,孩子則在大廳例外跑來跑去,追逐嬉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