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挑明,白安還不依不撓的瞎說,到飛燕忍耐的極限。這不知恥的人,還真是欠罵。
飛燕咬牙切齒的停下腳步,剛想張嘴破口大罵,白安已眼含淚光的擋在他們麵前。
“有多遠……”
滾字還沒說出口時,白安那噙在眼裏的淚水,不聽使喚的落下。
此時飛燕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她見不得裝可憐的男人,還以淚博同情。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懷疑白安不是男人。
飛燕在心裏把他貶的體無完膚,裝逼的人她見的不少,也不多這一個。
她兩眼微眯的看向遠處,心不在焉的擺弄著指甲。
準確的說,她不想在聽白安絮叨。說在多,對她也是白搭。
劉年看著一旁滿臉黑線的媳婦兒,在看看眼前淚目朦朧的白安,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男兒有淚不輕彈,白安那認真樣,也不像在說謊。
飛燕那不屑的表情,也不像是真的。
劉年隻好左右為難的站在一旁保持沉默。
當然,他始終站在飛燕這邊,堅信這事不是真的,自家媳婦兒咋會跟白安扯上關。
一個要認親,一個死不承認。僵持不下的局麵甚為尷尬,掉針可聞。
大家屏住呼吸,麵麵相覷。
白安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
“飛燕,你看看這個吧。”
飛燕本不想看的,但她想讓白安死心,躲過糾纏早點回家。
收回遠處的目光,飛燕極不情願的低頭掃了一眼。
隻見白安手中握著一塊金瑩剔透的玉佩,那通體透明的玉塊,細膩水潤,線條分明,委宛不失大氣,一看就是玉中之極品。
雖然飛燕不懂玉,但她自己身上戴了一塊成色極好的玉佩,眼前的玉跟她的玉,色澤不相上下。
她聽王氏說過,原主小時候體弱多病,有一次病重,有幸得一位高人相救,死裏逃生。高人見狀,便贈上一塊玉佩給原主保平安,一直戴在身上至今。
飛燕挑眉冷笑,這白安也太逗了,居然想拿一塊玉收買她,自己可不缺這東西。
她似笑非笑的開口道:“白安,把玉收好,去衙門孝敬衙役吧。”
飛燕邊說,邊掏出自己的玉佩在白安眼前晃悠。
“我可不缺玉,成色不比你的差。”
白安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玉佩,不理睬飛燕的話語,這會兒他沒心思打嘴巴官司。
沒看到玉佩前,白安心裏還不是很踏實,看見玉佩後,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他不管不顧的翻看著玉佩,激動的大喊大叫:“小妹,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的玉佩上也刻著清晰可見的白字。”
飛燕縮回晃悠的手,握著玉佩將信將疑的端詳,猛然間,那篆刻的白字一目了然。
她心中頓時一緊,腦袋一片空白。自言自語的嘀咕。
“不可能,決對不可能。定是那高人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