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這個季節,劉家莊格外熱鬧。大人小孩都忙活著準備“貓冬”,劉家也不例外。
“貓頭”就是一進入寒冬,所有人整日呆在屋裏燒火取暖,一日三頓不出門。說白了也就是享受的日子。
經過家裏幾個壯漢的辛苦付出,柴火已堆滿了半邊院子,劉年心裏喜滋滋的,有了這些,就不怕凍著自己的嬌媳婦兒。
二房裏也準備的不少,雖不如三房多,但度過整個冬天卻不成問題。
漢子們備好了柴火,飛燕也帶領劉家的婦人們備好冬日的所需菜食。而且品種特別豐盛,是往年的好幾倍。
當然,這都是飛燕的功勞。在她一致的努力下,才有了今日豐衣足食的日子。
晚飯是楊氏在前麵灶房做的,後院的小灶膛被飛燕占了去。
月份大了,越發嘴饞。她想起上輩子吃的鹵豬耳朵,就口水直流。不吃著口,沒法安生,飛燕便托人從鎮上買了幾個回來自己倒蝕。
她從鄉親們口中得知,這豬的雜碎在劉家莊並不受歡迎,大部分人都把肉留下,雜碎扔掉。
所以想買到豬耳朵並不難,而且屠戶還特別別高興。
飛燕也隻是放了一些日常的佐料,外加一些大料,豬耳朵拾掇幹淨後,就放在罐子燉煮。
姚氏做完飯時,飛燕已忙活的差不多。眾人隻聞著特別香的味道,卻不知曉她煮的啥。
晚上大家吃的是拌鹵豬耳朵,外加楊氏炒的幾個小菜。
飛燕特意拿了一壇酒出來,犒勞大夥這幾日的辛苦付出。讓劉年跟劉雨還有周叔,三人邊吃邊喝。
劉雨看到桌上顯眼的新吃食了,劉雨幫他把酒斟上,他迫不及待的夾起一片豬耳朵放進嘴裏。
一嚐,口感很好,酸爽可口。嚼起來脆脆的感覺,很有嚼勁兒。
一連嚐了幾筷子,劉雨有種停不下來的節奏,反正酸酸辣辣,好吃到爆。
劉年忍不住也嚐了幾口,果真讓人欲罷不能。
一旁的劉雨忍不住開口,“弟妹,你這吃食叫啥?”
飛燕抬頭看看大夥,不慌不忙的吐出幾個字“拌豬耳朵。”
頓了頓,她又開口問道:“二哥,味道咋樣?”
劉雨意猶末盡的吧嘰了幾下筷子,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味道很不錯,非常適合下酒。”
“好吃就行,不知道把這個連同泡菜一起,推銷到酒樓咋樣?”
劉雨眼前一亮,剛想說什麼。
飛燕歎了一口氣,愁眉不展的說了幾句。“隻可惜,這東西不像豬肉,能大量的買得到。這豬耳朵少之又少,一頭豬也就兩個而已。”
劉雨聽完,臉色立馬黯淡下來。
他當然明白,這耳朵是豬附件上的那一丁點東西。你說它稀奇吧,也不稀奇。很多人愛吃豬肉,卻對這些邊角不感興趣。你說它不稀奇吧,它又不能像豬肉那樣大量買得到。
“不過我也想了,有總比沒有好。不過就是要多跑幾家屠戶那裏弄。當然,量肯定是比不上泡菜,但是價格可以適當的定高一些,至於什麼價格,那就二哥跟相公兩人自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