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幹淨後,隨即撩一撩袍擺,坐在一側的台階之上看戲。
長兵短刃,兵兵乓乓,穀梁珞心裏有火,他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觀摩一下,昭寒嘴裏所說的“王妃招數奇特”。
隻見穀梁珞猶如揮劍斬亂麻,似乎毫無章法地在亂砍,但是又能快速地躲避開昭寒的攻擊,其劍法確實算是奇特,但是並不難打,
這種胡亂砍殺,隻會浪費氣力,而對攻擊敵人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一是不成招式容易被對方破解,而是這樣快速並且無效的劍法隻會消耗體力。
而對於敵人來說,隻要先接下前麵的招數,到了後麵簡直如破薄冰,輕而易舉就能將人拿下。
不過有意思的是,每當昭寒起攻的時候,穀梁珞就能充分利用起她的輕功來。
如蝶如鷹,時而靈活難以捉摸,時而又凶猛英勇,當然一到了兩人平砍的時候,穀梁珞又會開始斬亂麻的形式。
甚是有趣。
葉拂城細想起曾經在教場打猛虎的時候,穀梁珞的英勇身姿,其劍法招式可稱為上乘,那麼現在這般的手法,難道……是在戲弄昭寒呢?
穀梁珞覺得耍的有趣,正端正站著心裏盤算著如何拆了那從天而降,手握長劍直刺下來的昭寒的這一招時,隻見那噔亮的劍身忽然被一聲尖銳的“報——”
給硬生生掰彎了方向,直往另一側刺去。
穀梁珞果斷快步走出“戰場”,才踏出幾步,就聽聞身後一聲悶哼落地聲……
來不及回頭看那人摔得如何,因為此刻一個侍衛正跑著小碎步進來了,還未跑到人前,就“撲騰”一下,跪下了。
穀梁珞疑惑地歪著頭打量,和葉拂城對視一眼。
那侍衛小哥用著尖銳的嗓子,大聲報:“稟王爺,門外莫大人求見。”
“莫言?”
葉拂城懶得站起,伸著脖子朝那邊望,這王府到將軍府的路說遠不遠吧,可也不見近啊,他們才到了王府不過片刻,怎麼莫大人就給追到門口來了?“請他進來。”
難道本來已經塵埃落定的案子,又出了幺蛾子?
傳了見之後,不稍片刻,就見莫大人一身官府快步走來,頭上烏紗冠隨著腳步一顫一顫的,很是帶感。
莫言鞠躬。
葉拂城好奇,撿著地上的枯枝在手裏把玩。“莫大人可是有要事?”
“下官有一事需向王妃請教,不知王妃可……”
“可可可,有什麼事,莫大人請問吧。”穀梁珞打架打得舒暢了,自然也懶得猜測到底是什麼事。
“凶犯穀梁柔已經對藏屍嫁禍一事供認步違,但是卻一口咬定那趙全是王妃所殺,並供出曾在王妃的茶裏下春藥,並將王妃與那死者趙全一起關著,之後……那趙全便死了。”
穀梁珞稍事怔忪,隨即麵上洋溢和煦的笑容:“莫大人是想問,本宮那天晚上去了哪?”
我就算中了藥,上了個男人又怎麼樣,你們有證據嗎?
我就是一口否認,又能拿我如何?
穀梁珞心裏還打著小算盤,誰知葉拂城一句話,驚得她將心中算盤嘩啦打散。
“那晚,王妃自然是與本王在一起,莫大人可是要聽詳細?”
葉拂城言笑晏晏地說。
莫大人:“……”
“那日,本王與王妃約了在後山……”葉拂城一邊說著一邊目露含情脈脈,臉露嬌羞朵朵,肢體也有些別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