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葉拂城氣結!
“一會太醫來了,你給我擋著。”
“王妃技能覆天,還是自己了事吧。”葉拂城站起來要走。
“不行。”
穀梁珞一把拉了人,見對方臉色確實不在溫和,才軟下性子說,“此事你先幫我,往後我定然會回報你的,我們可是合作關係。”
葉拂城雖沒有繼續要走,但是卻也不見回話,穀梁珞隻好繼續說:“若是你不幫我,我便把你不舉的事情說出去。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任性。”
葉拂城與穀梁珞四目相瞪良久,最終隻能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穀梁珞忽而就被逗樂了,噙著笑問:“如何?”
葉拂城喪氣,看著眼前這難得化了一次精致妝容,還算比平時嬌豔上幾分的臉蛋,他最終還是軟下了性子來:“為何騙人?”
“我昨日打了羅金朱,還欠了酒樓三萬兩銀子。”穀梁珞本來就沒打算隱瞞,要不是之前因為獅貓的事情耽擱了,估計她早就跟葉拂城商量了,
葉拂城驚訝“三萬兩?你燒了人家的店?”
穀梁珞攤手:“沒燒,就是砸了。”
“哪家的酒樓?”
“墨家的後庭菊花花漫天”
本還想著若是平凡人家的酒樓,興許還能有些回轉之地,誰知道竟然是墨家的酒樓,葉拂城隻好任命,“那你今日這一出,是如何?”
“王爺,你可拿得出這三萬兩?”
兩人又是意味深長的對視一眼,葉拂城反問:“所以王妃為了幫本王省下這三萬兩,便自作聰明擅自做主實施其他計劃以換錢還債?”
穀梁珞笑盈盈迎合:“王爺英明。”
葉拂城臉色不見好:“自愧不如王妃精明。”
“其實王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長熙王府啊!”
“哦?王妃難得有心,可本王隻看到了弊,不知利在何處?”
穀梁珞娓娓道來:“王爺可知這羅金朱上次在那藥鋪前可是差點把你給撞了,他昨日在酒樓裏還調戲你側妃了,我昨日也隻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幫你們把這新仇舊恨一起算了而已。”
“所以王妃昨日便想好了今日這般對策,卻並未與本王說,看來王妃需要拿出合約書來仔細再看看了。”
要葉拂城相信穀梁珞是那種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他是萬萬做不到的,但又自知既然穀梁珞這麼說了,就肯定是無論他怎麼糾纏著,她也斷然不會對打人的理由說出半分來。
“所以,怪我嘍,不過我昨日還真沒想那麼多,隻有了大概的對策思路,我是今日給獅貓煮魚片的時候才想到了碰瓷這個玩法的。”
“碰瓷?”
葉拂城疑惑,他家王妃總是能講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來。
穀梁珞尷尬,剛才一個興奮,竟然忘了現在可是古代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身在曹營心在漢?
她輕咳兩聲,當作化了這尷尬,緩了緩才說:“王爺你怎麼這般井底之蛙?連碰瓷都不知?”
“本王慚愧,還請王妃指明。”
穀梁珞見葉拂城不再懷疑,於是才繼續亂扯道:“這‘碰瓷’自然是說一個人為了騙另一個人的錢財故意製造出來的假象。
例如我今日,故意在眾目睽睽之下假意被羅金朱推倒,並製造出讓你們以為我因此而滑胎的假象,從而將罪過推到羅金朱的身上,縱使我之前再怎麼錯,也隻是打了他。
而且他除了那一身傷之外,所能提供的證據和證人都太牽強,隻要我概不承認,他拿不了我怎樣,但是今日就不同了。
他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把我推倒的,打人是活罪,可是弑殺皇親國戚就不一定了,搞不好還要滿門抄斬的,量他羅家再怎麼財大氣粗,也敵不過這皇權杖!”
葉拂城如恍然大悟:“所以你根本就是為了騙他羅家的錢用來償還那三萬兩?”
“區區三萬兩我才不放眼裏呢!王爺現在可是願意配合我了?”
穀梁珞嗤之以鼻,雖然她本意還是為了幫封沉言償還那三萬兩,但是坑都挖好了,怎麼可能隻填三萬兩就行了?她可不是聖母瑪利亞,再說她這一道擺下去,也算是劫富濟貧啊。
“王妃似乎忘了一件事,皇上若是知道了,王妃便是欺君之罪。”
“王爺,我這是小欺君,你可是大欺君!”
葉拂城不明:“本王何曾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