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軍十三萬人,敵軍八萬,敵軍首領名字叫赫爾,是個約四十歲的副將,驍勇善戰,若是當時能投降,必能為我朝重用。”
“所以最後還是被殺死了嗎?”
“大約是死了,跳到了海裏,沒再上來。”
“那應該沒死,既然是海上來的倭寇,那必定水性要好一些,不然單憑八萬人馬,如何敢侵犯?”穀梁珞分析道。
“那些倭寇,水性確實很好,敵我的第一場對戰便是我軍戰敗。”
“哦。”穀梁珞莫名想起葉拂城之前說的一句話,又結合了現在說的,忽然就有些懂了,趁著對方再下棋子,便狠狠瞪了一眼。
“倭寇雖因此士兵戰旗高舉,士氣大漲,但是也是興奮往往能讓一個人變得高傲起來,而且還是在贏了比自己強的對手之後。”葉拂城繼續說著。
穀梁珞點頭,這句話她是讚同的,所以古人才經常教訓勿驕勿縱,居安思危。
“他們沒想到剛被他們打敗的我們,竟然會在當天立刻反擊,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穀梁珞忽然想起一個典故來,便問:“王爺,倭寇可是將船都停在海麵上?”
“王妃,你輸了。”葉拂城一子下定,便將穀梁珞吃得死死的,半點生路都找不回來了。
穀梁珞看著眼前的一盤死局,皺眉,開始撿棋歸壇。
“他們所在的地方距離海邊很遠,我軍船隻尚且不能長期在海麵上行走,所以對於這些倭寇到底是從何而來,也是眾所紛紜,本王尚且不能判斷。”
穀梁珞沒有再作答,因為她現在一心都在輸掉了棋子這上麵了,哪裏還想什麼倭寇。
她異常的糾結,明明她在努力的學習了很久,為什麼棋藝還是不見長進呢?或許是因為葉拂城城府深,棋子套路走得好?
一盤圍棋的時間其實並不算短,所以等兩人終於分出勝負之後,也是休息的差不多了,這地宮到底是有多大,前麵還會遇到什麼,兩人也是無法預測,但是以他們兩個的性格,也是肯定要繼續往下走的。
圍棋過後,兩人便沒了什麼要說的話題,葉拂城不再主動提及倭寇的事情來,穀梁珞還沉浸在剛才的棋盤之上,想著到底是出錯在哪裏了。
然而關於那一場戰役的所有記憶,卻已經被勾起。
本來他一直以為那些讓軍營差點就全軍覆沒的奇毒是倭寇下的,但是現在看來,恐怕不是那麼簡單了,倭寇一站失敗之後,便再也沒有來犯。
所以當這種奇怪的毒再次被人利用,中毒的還是這個他和穀梁珞藏身的桃花村,到底是因為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想要再次害他呢?
這裏的村民多是淳樸,所以那毒必定是衝著他來的。
兩人一路順著地道走,好在地道兩側都按著夜明珠,隨著越走越深,穀梁珞都有些驚奇了,這裏麵的雖然他們還沒有發現什麼重大的寶藏,但是單單這過道上這些獸雕上鑲嵌的夜明珠,都夠發家致富了。
越是走,穀梁珞越是有些擔心,作為一個現代人,盜墓筆記可是沒少看,要是遇到些妖魔鬼怪什麼的,兩人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應對,而就算沒有那些東西,來幾個暗藏的機關,他們也有可能喪命,所以最終還是因為太年輕啊……
“王爺可信神鬼之說?”
良久不說話的兩人,忽然就悶不住了。
葉拂城以為穀梁珞是害怕了,便往她身邊靠近了些,才回答說:“信則有,不信則無,王妃莫不是害怕?”
穀梁珞嗤之:“自然不怕,隨口一問而已?”
我自己就是鬼魂俯身,所以我為什麼怕?我就是擔心打不過!
“這會不會是你們葉家先祖的墓道?”
“此地距離皇陵尚遠,定然不是,本王倒是覺得這裏隻是一座低下的宮殿,亦或者隻是一個通道。”葉拂城環視四周,同樣的小房子他們已經路過了很多個,而且每一個都是一樣的,一副棋盤,兩座丹頂鶴,其他的均是沒有,墓道不是這般,而說是寶藏,也完全不像。
“難道是前朝的?”穀梁珞不死心,繼續猜測著。
葉拂城第一次見穀梁珞這麼多話,也是舉得新奇。
“王妃為何一定要認為這是墓道呢?”
“本宮也隻是說說而已。前麵分岔了,一人一邊?”
“本王怎麼會丟下王妃自己走一邊呢?”葉拂城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