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本王的王妃走了,那麼本王也就不在此多留了。”說罷,葉拂城也走了。
見這裏最大的官都走了,眾人頓覺無趣,便都離開了。
回到府裏,穀梁珞在葉拂城的身邊,故意問道:“王爺,那兮側妃身邊的丫鬟竟然這麼不顧本王府的門楣,不知王爺將要把她怎麼辦?”
“嗬嗬,王妃才是這王府的掌家人,要如何還是看王妃的吧!”葉拂城無所謂的道。
兮子月在後麵聽到他們兩個這番對話,手裏的帕子都被她捏得快撕破了,麵上雖然依舊帶著笑容,但是依舊能從她的眼裏找到一絲的怨恨。
她身後攙扶著她的柳燭也是滿臉怨恨的看著穀梁珞的後背。
穀梁珞自然感受到了後麵傳來的兩道狠怨目光,不過並未管她們,隻要他們不招惹自己,那麼大家就都相安無事,否則……嗬嗬。
“那好吧。”穀梁珞笑到,接著喊到,“湘湘,你讓人去把兮子月的丫鬟柳燭帶上大廳來。”
“好、好的。小、小姐。”湘湘點頭應道。
過了一會兒,湘湘便把柳燭帶到了大廳裏。
“柳燭,你可知罪?”穀梁珞假裝正經的看著她,問道。
“奴婢知罪,王妃娘娘饒命啊!王爺饒命啊!”柳燭向著那些人求饒道。
“饒命?本王妃都沒有向你問罪呢!你這饒命是何?”穀梁珞笑到。
“王妃娘娘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這樣做了。”柳燭依舊不管不顧的求饒。
聽見她竟然這般不聽話,穀梁珞也怒了,她在教場的時候,是絕對不會要不聽話的士兵的,這個柳燭竟然如此不知趣,直接大吼道:“來人,把這個刁奴給我帶下去,打二十大板,再讓她在柴房裏餓個幾日再說。”
“是。”家裏的侍衛應下,隨後就把柳燭拉走了。
“小姐,救命,救命啊!小姐,救救我!”柳燭向兮子月喊著。
而兮子月在看到柳燭被拖下去的時候,害怕了,她跪在葉拂城的麵前,哭訴道:“王爺,王爺,你救救柳燭,她不是故意的,你救救她,救救她啊!你救救她!王爺。求求你了王爺。”
葉拂城並未理她,而是站起身來離開了大廳。
“王爺!”兮子月哭訴道。
“好了!堂堂長熙王府的側妃,在這裏哭哭啼啼的的成何體統。”葉拂城淡淡的說了一句,便也離開了。
“哎!小、小姐,你今天為、為什麼要打、打柳燭啊!這、這樣的話,兮、兮側妃豈、豈不是會、會更加恨、恨你嗎?”湘湘疑惑的問道。
“沒事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辦法的。”穀梁珞並不在意。日子越發無聊,別人上台開腔苦笑皆是戲,她也懶得一起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道走中央,。
說起來,善惡有報這種事她不答相信,所以說是找樂子,也不為過。
“哦、哦。”湘湘實力懵圈。
回到罄竹院裏,昭寒突然跑進來,湘湘看到他急匆匆的,結結巴巴的問道:“寒、寒,你、你有什、什麼事嗎?”
“小姐呢?你小姐呢?”昭寒問道。
“小、小姐,她、她在……”湘湘見他這麼著急,心裏也急了,本來就不利索的嘴這下子就更加不利索了。
昭寒見她這半天都說不出來,隻得拍她腦袋,急急忙忙的道:“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己去找她吧!看你也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說著昭寒就往裏院走去,便看見穀梁珞在裏麵悠閑的曬著太陽。他跑過去,站在她麵前。
穀梁珞感覺自己的頭頂的太陽好像被擋住了,抬起眼皮一看,是昭寒,她惡狠狠地說到:“喂!你擋住我的陽光了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