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昭寒故意的說到。
“說吧,你來找我什麼事?”
“呐。”昭寒直接丟給穀梁珞一個東西。
“這是什麼?”穀梁珞疑惑拿起來一看,“令牌?還是穀梁生的。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這個是我之前在那個塔頂找到的,看起來應該是你父親穀梁生的將士的令牌。”昭寒解釋道。
“嗯,是的,這個確實是我父親穀梁生的部下的令牌。那麼,難道那個塔頂我們發現的屍骨是他的部下的嗎?”穀梁珞肯定的道。
“嗯,可能是這樣吧!”昭寒有些不確定,“那你現在還是這麼悠閑的在這裏曬太陽,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坐一下啊?湘湘可是很閑啊。”穀梁珞招招手的功夫,昭寒已經捂住耳朵一溜煙跑遠了。
湘湘湘湘,這個穀梁珞,搞什麼鬼總跟他提湘湘那個小丫頭?
待昭寒離開後,穀梁珞又想了一會兒那令牌的事,她發現這件事真的很可疑,既然那是穀梁生部下的屍骨,那為什麼他卻不知道呢?還是說~他其實知道,隻是他卻裝作不知道,為什麼?
穀梁珞越想越疑惑,她感覺自己就好像無意中被一張大網網住了一般,怎麼也掙脫不開來。
算了,還是別想了,反正事情總會有明白的那一天的。
禦書房裏,葉弦何坐在龍椅上,而封太師則是跪在地上,哭喊著:“皇上啊!臣的兒子還小,還未到成親的年齡,臣懇請皇上不要為吾兒賜婚。”
“什麼還小?封太師,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封公子他應該也有二十來睡了吧!怎麼還小呢?也到了該成親的年齡了吧!”葉弦何笑到。
“皇上。”封太師驚呼。
“好了,封太師,朕知道你愛兒心切,但是你也得要有個分寸,你說是吧?封太師。”葉弦何淡淡的說到。
“徐公公,擬旨,天閣大學士的二女兮子施德才兼備,嫻娘淑德,和封太師之子封沉言天作之合,即日完婚。”
“喏——”徐公公尖著嗓子答到。
封太師渾渾噩噩的回到府裏。
封沉言看見他回來,焦急的問道:“怎麼樣?爹,怎麼樣?皇上他答應了嗎?”
“唉~兒啊!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娶那個兮子施吧!爹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封太師無奈的道。
“還是給我把刀讓本少爺自盡吧。”封沉言仰頭淚目一手遮臉。
“唉……”看見自家兒子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封太師也頭疼,揮袖離開了。
長熙王府,湘湘飛快的跑到罄竹院裏。
“小、小姐,小姐,不、不好了!”湘湘急促的喊著。
“哎呀!什麼事這麼急啊!你家小姐我好的很,不勞你費心。”穀梁珞在裏麵無語的說到。
“哎呀!小、小姐,是、是真的不、不好了。”湘湘見到自家小姐一點都不著急,心裏更加焦急了。
“好了,有什麼不好的事你就說,不要示意我不是好事。”穀梁珞慢悠悠地說著,遞給她一杯茶道:“來,喝口茶,慢慢說。”
“小、小姐,你知、知道今天我、我出去的時候聽、聽到了什、什麼嗎?”湘湘喝了一口茶,道。
“好吧,你說,你聽到了什麼?”
“皇、皇上下、下旨了,說、說給封公子、賜、賜婚。”湘湘一邊害怕地看著穀梁珞,一邊結結巴巴的說到。
“賜婚?怎麼會?跟誰賜婚?封太師也答應了嗎?”穀梁珞聽見湘湘的話,停止了喝水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