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從任老的別墅出來的時候,心裏總感覺任天隱藏著什麼秘密,加上任天體內那股邪惡的內勁,張元打算一探究竟,以免這個任天會對任老不利。
張元現在已經達到煉氣三層的修為,五感超強,他沿著任天經過的地方一路追蹤了過去……
一處僻靜的別墅內,任天坐在一個大大的椅子上,微閉著雙眼,滿臉陰險的想著什麼。他麵前站著十幾個個身著奇特的人,這幾人跟尋常的武者不太一樣,體內都有著一股邪惡的力量。
張元悄無聲息的躲在了一處隱秘的地方,利用真氣與周圍的建築融為了一體,現在就是修真界的四大長老來此,也察覺不出來張元的存在。
“任護法,此次下山,我們已經呆了好多天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一個身披鬥篷,手持一把鐵扇的人,很是小心的說道。
任天一聽,突然大怒,頓時站了起來。
“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我說過了,等我把任天成那個老家夥解決之後,在回去。”
任天成?
這不是就是任老麼?張元一愣,果真不出他所料,這個任天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藏著很大的陰謀,張元屛住呼吸,繼續的看著裏麵發生的情況。
“任護法,教主可是交代了回去的時間,要是回去晚了,恐怕……”
還沒等手持鐵扇的神秘人把話說完,隻見任天雙眼一瞪,大喝一聲“掌嘴”,突然一道黑色的氣浪飛射而出。
“啪……”
手持鐵扇的神秘人,被這道黑色的氣浪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嘴角邊頓時鮮血直流。
任天看了看麵前的幾人,威懾的說道。
“別總拿教主來壓我,誰要是在敢提起回去的事,小心你的性命。”
其餘的神秘人見任天大怒,都不敢在多嘴,低下頭來靜靜的等待著任天發號施令。
“大家都準備準備,任天成那個老不死的明天要去城西的高爾夫球場打球,我們就正好在半路攔截,記住不要殺了他,一定要留活口,至於他那兩兒子,就讓他倆消失吧。”
任天話裏無不透著狠毒,這讓張元心裏為之一顫。
張元在跟任老喝酒的時候,任老把任天的身世一五一十的跟自己講述了一遍,張元此時很是不明白,這個任天為什麼要對任老和他的家人下如此的狠手呢?
任天的一個手下,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任護法,為什麼要留任天成那個老家活的性命呢?”
任天邪惡的笑了笑,眼神中摸過一道不寒而遇的寒光。
“任天成那個老不死的,為了滿足他最求武學的欲望,在我七歲的時候,就將我送到了古武門宗習武,這麼多年來,我吃盡了苦頭,可是他們卻錦衣玉食,我恨……我恨……”
說到這,任天像發了瘋似的,抬起了手掌,狠狠的拍在了一個大理石的桌麵上,這一掌下去,整個大理石的桌麵頓時被拍的七零八碎。
“哈哈哈……地位,家產,公司,這一切應該都是我的,我要讓這個老不死的把本來屬於我的,統統都還給我……”
張元聽到這裏,已經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氣憤了,這個連狗都不如,忘恩負義的家夥,任老真是不應該收養他。
張元用神識探測了過去,突然眼神一凝,這幾個人的內勁好強啊,自己現在雖然已經達到煉氣三層的階段,可是一下子要對付這麼多的高手,恐怕自己也沒有太大的勝算。
任護法?
張元突然想起了,剛才這幫人叫這個任天什麼護法,難道他加入了什麼邪教,現在應該還是先探清他們的身份為妙。
任天發泄了一通,轉身又坐回了椅子上,眼神中再次摸過一絲絲的邪惡。
“你們三個先去探清一下那個老不死的路線,要是路線有誤的話,你們幾個提頭來見。”
“遵命……”
三位神秘人齊喝一聲,轉身便離開這所被陰暗力量籠罩的別墅。
這三人其中就有那個手持鐵扇的那個人,他們走出了別墅,便分別行動,張元借此機會,跟在了這位手持鐵扇人的後麵。
手持鐵扇的這位神秘人,名叫高良,在教中待了很長時間,要不是任天的出現,四大護法的位置,肯定就有他一個了,可是無奈自己沒有任天厲害,隻好忍氣吞聲。
“真他媽的憋氣,這個任天竟敢無視教主的命令,早晚我會在教主麵前,告你一狀的。”
高良揉了揉嘴角,很是憋屈的自言自語道。
“站住。”
張元輕喝一聲,飛身來擋在了高良的麵前。
高良愣了一下,很是不屑的看了看眼前的張元。
“別當老子的路,要是不想討打的話,趕緊給老子滾遠點。”
張元一動不動,冷冷的笑了笑。
高良一看,剛才被任天打了一巴掌,正愁沒地方發泄呢,這到出來了一個出氣筒,正好拿他撒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