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布誠好不容易熬到劉鶯和鄭媛媛把最後的甜品吃完,準備走的時候,經理聽從張元的指揮,把賬單遞給了莊布誠。
“啊!這是怎麼回事?”接過賬單的莊布誠看著上麵的數字一下懵畢,這也太扯了吧!沒感覺吃什麼啊!
“怎麼了莊少,是不是覺得太便宜了,沒達到你的檔次啊?”張元看著感覺要吐血的莊布誠調侃著。
“沒什麼,這有什麼啊!不過是幾十萬而已,我平常吃一次飯也不止這個數啊!”心裏疼的是要吐血了,還得打腫臉充胖子,莊布誠的心啊,拔涼拔涼的……
莊布誠寫下了一張支票,然後交到了經理手上。看著經理裝備走出去,心裏簡直在滴血!偏偏在這時候張元又來了一句。
“既然咱們吃的是西餐,是不是也得按西餐的規矩來啊?這麼好的服務態度,莊少不得給點小費啊!”
莊布誠的腦海裏一萬隻羊駝呼嘯而過,他看著張元心裏想著,“小子算你狠,等一會看小爺給你好看!”
心裏是這麼想的,可是臉上卻還是勉強在裝著笑臉。“小意思,呶,經理這是給你的小費!”說著話一甩手,一遝鈔票丟到了經理托著的托盤裏。
經理一愣,看了一眼邊上的鄭媛媛,看她沒有什麼反對的樣子後,經理拿著托盤出了套房。
意尤未盡的劉鶯纏著鄭媛媛要去唱歌,並且一個勁的對著莊布誠溜須拍馬。聰明如她當然看出來莊布誠的想法,心裏想利用鄭媛媛幫忙讓莊布誠同意在超市擺放自家的商品。另外,看著莊布誠花錢如流水,劉鶯心中不禁有想要靠著莊布誠的想法。
拗不過劉鶯的鄭媛媛一定要帶著張元一起去,因為她也看出來莊布誠不懷好意,可是看在多年好友的麵上,也就同意了一起去。可是為了自己的安全,她還是決定讓張元和自己一起去,所以她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張元,希望他能幫自己一下。
看著鄭媛媛求助的眼神,張元無可奈何的答應了陪們三個去唱歌。
這時莊布誠看到張元也同意去了的時候,心中還是有點興,這小子要是不去,自己不是白安排了人手來收拾他嗎!
幾個人向外走去,還沒走到大門口,劉鶯突然和鄭媛媛說道“媛媛啊,莊布誠的跑車太小了,坐在裏麵好擠啊!要不我和你的朋友坐出租車去吧!”
“那可不行,要坐也是我和張元去坐,你遠來是客,怎麼能叫你坐出租車呢,這樣吧,我和張元去坐出租車,你和莊少開跑車去吧!隻要告訴我們在什麼地方就行,我們後邊去!”鄭媛媛不是傻子,她知道劉鶯這是在給莊布誠製造機會,可是鄭媛媛卻不想給他這個機會,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對別的男人都看不上眼,心裏總是不自覺的想起張元。再說莊布誠的那個花心大少的性格,鄭媛媛可受不了。
此時的莊布誠心裏卻在罵劉鶯多事,自己已經安排好了,隻要出了威煌的門,門外的大飛就能找個機會下手,要是和鄭媛媛分開走了,美人走了,自己這個‘英雄’還救誰去啊!
莊布誠馬上對劉鶯說:“大家一起打車吧!我剛才喝了點酒,怕不安全。”
此時一直跟在後麵送客的經理說道“幾位完全可以不用打車,本店對尊貴的客人是可以車接車送的!幾位要是用的著,我就去叫本酒店的專車送幾位過去。”
莊布誠再次一口回絕“用不著麻煩了,我們幾個打個車就走了。”
正在這時,隻聽有人喊道“張總監,張元總監是你嗎?”聞聲看去,一個年人走了過來,熱切的打著招呼。
張元聞聲看去,卻不認識!隻見來人看著張元茫然的樣子,趕忙自我介紹道“我是鳳凰日報的記者啊,你那天在醫院治好了那個弱智女人,我就在現場啊,想想看真是神奇,一個沒有知覺的人你都能給治好了!”
張元沒有吱聲隻是笑了笑,邊上的莊布誠可就不高興了。他看看這個記者冷言冷語的說道,“總監,什麼總監,我看是那個小賣部的總監吧,還鳳凰日報的,是不是從那裏找來的騙子啊!”
那個記者聞聲向莊布誠看了一眼,卻看到了一邊沒說話的鄭媛媛,一時就沒有再理莊布誠。“鄭副廠長也在啊,真沒想到,任氏二藥的二位主管竟然同時在這裏出現,真是巧合啊!二位這是在約會吧?”
鄭媛媛聽到記者這麼說,臉一下就紅了,但是卻沒有反駁記者的話。
“鄭副廠長!任氏二藥!二位主管!”這記者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啊。這幾句話說的讓邊上的莊布誠和劉鶯都有些懵。
張元隻是無害的笑笑,然後對那記者說道“不是什麼大約會,隻是陪著鄭廠長的兩位好朋友吃頓飯而已。”
“哦,鄭廠長的好朋友!不知道是那個企業的老總啊?”鄭媛媛還沒說話,劉鶯到搶先說道“還記者呢,本市最大的晟達連鎖的莊少都不認識,我看你這個記者是假的吧?”
“晟達連鎖?是那個前陣子賣僵屍肉的晟達連鎖嗎?那到是難得啊,難得在這裏見到你,請問一下你們超市把冷凍多年凍肉冒充鮮肉給消費者是不是有些不講職業操守啊?”聽到是晟達連鎖的莊大少,記者反到是顯的有些輕蔑了,問得話也一下難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