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麵無表情的對著莊布誠說道,“這些人難道不是你莊大少找來的嗎,怎麼還和我裝糊塗啊?”
莊布誠對張元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這些人我根本就不認識啊!”
“我看你是不看棺材不落淚,來吧大飛哥,你來給他解釋下吧!”莊布誠對著大飛哥說道.
大飛還沒有開口呢,就看到前邊過來了兩個巡邏的警察,這兩個警察走到他們跟前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聚眾鬥毆是吧?”
莊布誠一看到這兩個警察眼睛都亮起來了,他大聲說道“警察你們來的正好,那邊的幾個人來找這個人要債,他不但不給錢,還把那幾個人打成了那個樣子,我不認識他們,你快看看是怎麼回事吧!”
那兩個警察一看是莊布誠時就一愣,二人雖然沒有和莊布誠說話,可是看著莊布誠的眼神裏可全是諂媚的神情,要知道莊布誠這個人花花太歲似的沒有少惹禍,所以莊家平常可沒少‘打點’這些警察。這時一聽莊布誠這樣說,兩個人當時就明白了。
“喂!你靠牆站好,是那裏人,幹什麼的,身份證帶了沒有?”這警察的臉色雖然沒有什麼變化,可是那眼神讓張元已經看明白了。
張元也沒有說話,隻是對著大飛看了一眼,這一眼卻是用上了‘攝魂術’。
大飛隻覺得張元的眼睛一亮,然後就失去了神智。一下呆若木雞的站在了那裏。張元此時問道“大飛,你向警察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
大飛應聲說道:“是,我來說說是怎麼回事,下午我帶著幾個小弟正在收保護費時候。接到了莊大少的電話,他看上了一個女人,讓我帶人過來和他演一出戲,把男的打跑,女的留下。我以前幫莊少幹過這種事,事後莊少總是很大方的給我們很多的錢,所以我們就趕緊過來了。”
莊少聽到大飛這樣說臉都氣綠了,當時就對大飛喊道:“大飛你是不是傻了,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我怎麼會認識你們啊!”
大飛聽到莊布誠說話時明顯的愣了一下後,對著莊布誠說道:“就是你叫的啊,你忘了上次我們不也是這麼幹的嘛!~那個女孩兒你用過了還叫我幫你給‘處理’了”
莊布誠此時驚駭莫名,忍不住大聲的嗬斥道:“你說什麼東西,當我是什麼人了,什麼叫處理了啊!”
“哈哈,當你是什麼人,當然是當凱子了!你有錢給我就給你辦事了,怎麼處理了,你不是讓殺掉後給埋了起來了嗎?這都兩年過去了,還不得爛成渣了啊!”從外表看來,正說話的大飛是一點都沒有什麼不正常的。
張元自從進入到開光期,這‘攝魂術’隻用了一次,畢竟用一次要耗費巨大的靈氣。可是這次也沒有了什麼辦法,隻好對大飛用了出來。要知道‘攝魂術’一出,中術的人當時會神誌不清,不管是誰和自己說話,都是會把自己心裏最隱秘地秘密說出來,隻要有人問他就會答。此時莊布誠不知道怎麼回事對著大飛說話總是用的反問句,這下可好了,他們兩個一問一答都沒有張元什麼事了。
這時候邊上的兩個警察可是傻眼了,要知道大飛這可是當著二人的麵承認的殺人啊!他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正在此時,張元對著他們說道:“怎麼,還不抓人啊,這可是大功一件啊。一件謀殺案就這樣破了,你二人要立功嘍!”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對著莊少說道:“莊先生,請你和我們去趟局裏好嗎?”
莊布誠大聲說道“我不去,我為什麼去,不是我打架鬥毆,要去你們自己去吧!”說著話,莊布誠慢慢的向後退去,他就是再囂張,當著警察的麵被揭露出來指使殺人的罪名,他也知道不好了。
這時候,兩個警察把手槍掏了出來,槍口指著大飛和莊布誠:“都不許動,趴到牆上,不然的話我開槍了!”
張元把‘攝魂術’收回,大飛這時候回過神來,一看兩警察拿槍對著自己,不由得有些懵畢,他對警察說道:“趙哥,劉哥你們怎麼拿槍對著我們啊,是那個張元打人!你們抓他啊!”
兩警察幾乎異口同聲地厲聲說道:“誰是你的哥,你這個殺人犯!喪心病狂到殺了人還在大庭廣眾下自己承認!舉起雙手過頭,別亂動!”
“總部!總部!我們在步行街威煌酒店旁邊抓到疑是殺人凶犯,請總部派人支援!”
莊布誠此時也看出來了,這下叫大飛給害死了,他對著兩個警察說道:“小趙!你讓我給我姐夫打個電話好嗎?朋友一場,幫個小忙總可以吧!”
姓趙的警察和姓張的警察對望了一眼,然後對著莊布誠點了下頭,說了句:“別走遠了!”要知道莊布誠的姐夫可是刑警隊長,得罪了以後給自己穿小鞋那可不得了!
於是,莊布誠走到一邊拿出電話打了個號碼,接通後小聲的對著電話說道:“姐夫,你快來幫忙啊,大飛那個畢不知道收的什麼瘋,竟然當著兩個警察的麵承認我指使殺人,快來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