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人竟然能夠接住自己打出去的人,張元也覺得這個人不簡單,總是以為地球上的人不會修真,可是他們在武技方麵還是能夠提升自己,雖然現在為止張元沒有碰到過武技上能夠勝過自己的古武傳人,不過看著這些古武傳人一個比一個強,張元卻也是很佩服地球人的毅力。看著這個保鏢接住被自己撞飛出去的那人的方法,這絕對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武技。
“我不管你們什麼點蒼派,動我的朋友就不行。這裏不是你家後院,可以讓你橫行霸道。”張元冷冷的說道。
那個被張元撞飛出去的保鏢此時才發現自己的手腕竟然脫臼了,他看向張元的眼神裏充滿著怨恨和不信,他在點蒼派裏雖然不是什麼高手級別的,可是在社會上行走,他已經可以橫著走了。還從來沒有碰到過能傷了自己的人,這時看著張元他心裏想著的不是怎麼樣躲開這個實力可怕的人,而是想著怎麼才能複張元。要說這人也是對自己挺狠的,隻見他把手放在牆上,一推一按竟然就把脫臼的手腕給裝回去了。
張元看著那小子,心裏不禁對這個‘點蒼’派有些刮目相看了,不過看著他倆囂張的樣子,而且幫助的那個小個子‘馬力’明顯的就是一個紈絝子弟,二世祖。這樣的人就是武技再強,也不過就是個攀權附勢的一個門派而已。
被張元撞飛的那個保鏢叫何進,接住他的叫何出,二人都是孤兒。從小在點蒼派長大,是點蒼派掌門何泰興的義子。
二人在點蒼隻是中級門徒而已,何泰興此人收養了許多的孤兒,都是點蒼門中的門徒,這些人隻聽命於何泰興。為他在外麵斂財,根本就不管自己做的是不是傷天害理之事,隻要給錢,就什麼都做。偏偏點蒼也是大派,武功傳承了也有幾百年了,這就讓這些人更是囂張了。
何了看著張元對點蒼是真的一無所知,心裏覺得這小子剛才露的那一手恐怕是誤打誤撞上的吧。要不然就是隻有一身蠻力,看上去到是挺精明的一個人。
聽著張元那麼一說,何出還沒有說什麼呢。剛把手推回原位的何進就衝了上去,這次他沒有用手了,直接上的就是腳。點蒼的拳腳都以剛烈聞名,這時何進又是挾怒而擊。力道就比平時不知大了多少,何出在邊上看去,知道這何進是要廢了張元了。這一腳要是踢上,普通人肯定會被踢的粉碎性骨折。不管踢到那裏,這一輩子恐怕都得癱在床上了。
張元看著何進踢出來的腳,慢慢的也抬起了腳。邊上的何出心裏不禁有些嘲笑起張元了,要知道何進的腳力在進入到社會中後還沒有碰到敵手過。曾經何進把半米粗的水泥柱給踢斷過,所以看到張元不自量力的抬起了自己的腳的時候。何進何出二人都像是在看死人一樣的看著張元了。
可是下一秒中,張元的腳後發先至踢中了何進的腳心。
何進的腳是用過苦功的,整隻腳都堅硬如鐵。隻有腳心是他練不了的地方,那裏最是脆弱。不過一般的人卻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他踢的快,所以以快補拙外行人是根本就找不到的。
可是張元的腳一出,毫不猶豫的就把他的破綻給找了出來,而且張元也沒留情。他的這一腳直接就把何進連腳帶腿全給踢廢了,要知道其實張元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他完全是借力打力,何進踢出來的力氣有多大,張元反震回去的力量就有多大。這下何進等於是被自己給踢廢了。
何進怒吼著倒飛了出去,然後倒在了地下。他看著張元眼裏全是不甘和不信。自已最厲害的腳讓這個人給廢了,自己卻沒有看出來是怎麼廢的。
邊上的何出此時知道這個人絕對的是個高手了,他再次抱拳說道:“這位小兄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用不著以命相搏。大路朝天,咱們各走一邊好吧?”這話說得可就像是在象張元討飯饒一樣了。
張元笑了,然後他像是無害的對著何出說道:“本來也是你家的狗咬的我啊,怎麼咬完人就這麼想算了。”
邊上的馬力這時也知道碰上高手了,不過憑著以往的經驗,一般的高手都不是這姓何的哥倆的對手,所以他還是很囂張的對著何出說道:“你耳朵聾了啊,他罵我是狗,我不管你今天給我往死裏整他,完事後上我爸那裏拿錢。這次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不過一定要把這個女人給我留下了,她實在是太漂亮了,想起這樣的女人在床上的表現,我都快要受不了了。”
張元聽著馬力的話,臉色一沉說道:“不管怎麼樣,你今天都得留下一樣東西才能離開這裏了。”說完後看著何出沒有再動,等著他的動作。
何進趁著這個機會,拿出電話打了一個電話,讓馬力的爸爸快點帶人來。
何出聽著何進打了電話,心裏想著,自己的內力強大無比。一會和張元比內力不見得就能輸給他,最不濟隻要馬力的爸爸帶人來了,這個小子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想到這裏何出一揮手也大叫道:“瑪了個壁的,從那跑出你這麼個玩意來。來吧,今天爺爺讓你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你看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