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運起了十成內力,向著張元就是一掌劈出。這一掌可比何進剛才那一腳厲害多了,掌風竟然帶起了一片疾風。張元的長發都被吹的向後飛揚了起來,身後的車紅也都感覺到了這一掌的厲害。
說時遲那時快,眨眼間帶著疾風的手掌就拍到了張元麵前,張元麵不改色,也是一掌向著何出拍了出去。
何出的心中一喜,他一向自恃自己內力過人,可是看上去張元這時仿佛不知道一樣的隨便擊出了一掌,他不由得把自己的內力運用到了極致,心裏想著要把張元一掌拍死在這裏。
此時邊上圍觀的人可就越來越多了,遠遠的幾輛警車也呼嘯著向這邊開來,很多人認識是馬力的人都開始躲了。要知道這個馬力是個變態狂人,有幾個次都是他欺負人的時候連帶著把看熱鬧的人也給收拾了,不過每個人的心中都對張元覺得可惜。看上去一個這麼飄逸出塵的一個人,恐怕就要毀在馬力的手上了。
‘啪’何出的手掌和張元的手掌碰到了一起,何出卻感覺像是打在了海綿上一樣,綿不受力。隻感覺的手中一空,就像是掉進子一個深不見底的洞裏一樣。他忍不住就把自己的內力向回一收。下一秒鍾,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隨著他收回的內力打了過來。
‘嗖’隻見何出就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遠遠地跌到在了近十米之外。
何進和馬力看的眼睛都直了,馬力到是沒有什麼,他看到何出被告打飛出去後,一點都不緊張,因為他看到了這時停在了外圍的警車,而且從車上下來的正是縣警局的沙副局長,這個人可是家裏的常客了。隻要看到自己在這裏,還不是分分鍾的把張元給抓回去!想到這裏,他看了看一直躲在張元身後的車紅,哈,不管怎麼樣,在他的腦海裏所想的都是車紅肯定是跑不了了.
何出飛出去了近十米的樣子,當時就昏了過去,從張元身上反擊過來的大力根本就不是一個凡人能夠承受的起的。這還是張元的十二分之一的力量,要是張元真的運起修真之力,何出真的會被打為齏粉。
就在這時,從警車下來的沙副局長和縣刑警隊長向著他們走了過來。馬力受了委屈,那怎麼得了,這可絕對是討好馬家的一次機會,隻要把欺負馬力的人給抓起來,那以後馬力的爸爸還不得對自己青睞有加啊。
二人走到了馬力的身邊,沙副局長已經先把形勢看了一遍了,本來是要準備幫著馬力的他一下看到了張元和車紅。他馬上就知道這事不妙,看著還一臉急相的刑警隊長,他知道這隊長早就想把自己給擠下來,他好當這個副局長了,馬家給的好處絕對比不了張元的後台。
沙副局長馬上就做出了決定,他不走了,但是他也沒有告訴刑警隊長張元是什麼人。
“都別動!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無關人等都離開現場,這是警察辦案。”刑警隊長帶著幾個手下就把現場都給控製起來了,看熱鬧的人群一下子散了不少。
何出昏迷不醒,何進這時一蹦一跳的來到馬力身邊,對著刑警隊長說道:“隊長,不知道是從那來的一個流竄犯,還把我們馬力的女朋友給拐了,何進上去阻攔,被他給打昏了。你快抓他啊。”
刑警隊長象是打了雞血一樣來到了張元的麵前,然後掏出了手槍對著張元說道:“舉起手來,你是幹什麼的,從那裏流竄過來這裏的。用什麼手段拐的這位少女,馬力快把你的女朋友帶走吧。”
嘴裏說著話,卻發現張元根本就沒動,隻是冷冷的看著自己。
刑警隊長一下就怒了,自己這個刑警隊長在這個小縣城裏也算了是個人物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用這種態度呢,當下想都沒有想伸手就拿自己手槍把砸向張元,嘴裏還叫著:“我塌瑪和你說話你沒聽到是吧,為什麼不回答?”
張元一伸手就把隊長的手槍給搶了下來,另一隻手對著那個隊長就送上了張氏耳光。‘劈裏啪啦’還沒等別人反應過來,那個隊長的臉就被打的像個豬頭一樣了。
刑警隊長殺豬一樣的大叫起來:“快來人,這個罪犯襲警,快來人抓住他!”
幾個警察拔出手槍就準備撲向張元,卻叫沙副局長給攔了下來,隻見沙副局長快步走向了張元,然後在張元耳邊低聲問道:“首長,這些人怎麼回事?需要我怎麼做?”
張元看了看沙副局長,卻不記得自己見過他啊。要知道在小村裏的時候,這個沙副局長根本就沒有進旅店內去。張元沒看到他,他卻是看到了張元的。
張元對著沙副局長說道:“這些人上來就調戲婦女,還想要搶劫。你看著辦吧,另外那個昏迷的下手是最重的。這個人說他的爸爸是這裏的一把手,你看看是不是冒充的,要不是話,就好好審一下是怎麼回事,然後把報告給兆映輝打過去,他知道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