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年,上了樓,擰了擰門把手,卻轉不開。
腫麼辦?
他們家易少爺真的很傲嬌的生氣了。
流年敲門,放軟了語調嬌媚道:“相公,快放奴家進去啦!奴家在門外好難過啊!”
屋內,易崢沒搭理最近嗑藥了一般的某人。
他是高傲的人,在自己和流年的事情上,情急之下,撒了一個拙劣的謊,這些都沒什麼,最令易崢受傷的是,流年發現了這個謊言,蕭絕也發現了這個謊言,就連小懷沙也察覺了這謊言,唯獨他……還蒙在骨子裏。
想易崢是多麼心細如發的人啊,在美色的**下,大腦裏根本沒智商這種東西。
其實,一想想,很多細節,易崢就會發現流年的變化。
譬如說,性格變得開朗而小**;譬如說,她的體力好了許多;譬如說,她的視力現在非常彪悍;譬如說,小懷沙和蕭絕看她的神色……
有太多太多的細節表明了流年的變化,可他,這陣子是真的太瘋了。
嚴重的縱欲過度……
易崢現在覺得,再這麼縱欲下去,他會不會很早就陽痿……雖然從他爺爺那裏沒發現易家的基因有這方麵的缺陷……但是,咳咳,總是要擔憂的……
而且過分的縱欲,易崢真心的智商不到一百的感覺。
所以,易少各種憂慮和鬱悶,一是身體,二是心理……
隔了一片門,流年根本沒注意到易崢這些小心思,她現在,當真是愛慘了這男人,所以,下意識地低頭,去哄他……
“老公,老公,老公,人家想見你啦……”
那口吻,撒嬌的意味太明顯了,而且又媚又軟,易崢一想想流年那禁欲的臉,想想由那禁欲的臉說出這樣的豔詞淫句……
小易崢頓時間亢奮起來,然後,全身都開始肉緊、發痛,熱切的味道,伴隨著瘋狂的愛意和情…欲……
旋即,易崢破口大罵。
他這陣子哪是不帶智商出門,而是開始用小易崢思考了。
HI!
他繼續不吭聲,遊走在禁欲和縱欲的邊緣,找不到一條出路。
好吧!
以流年那彪悍的大腦,他要是稍稍不認真,要是稍稍用下半身思考,那還不輸得一敗塗地……
可若是他真的全力對付許流年,他的小兄弟會很餓很餓的!
嚶嚶嚶嚶……
易少爺蹲在地上絞手指了,好難抉擇哦!
真真是恨不得有幾個腦袋,有好幾百的智商供他揮霍……
門外的許流年,瞧著那緊閉的門,隻以為易崢傲嬌地在生氣,於是,她擰了擰眉,從頭發上抽出一根小小的發卡,插入鑰匙孔,轉了幾圈,門霎時間開了……
易崢許是沒注意,吃驚的站起!
他這人,型的沙豬,當初瞧上了蕭寧兒,也不過是因為人家是天然呆,可蕭寧兒現在不僅不呆了,還很聰明,還很圓滑,還把他吃得死死的……
易崢,有那麼一瞬間,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他……覺得自己……比流年弱了不是一點半點的……
流年則一下子就蹦到了易崢麵前,摟著他就開始撒嬌賣萌:“相公生氣了啊?”
易崢傲嬌地冷哼一聲:“我氣什麼!”
流年湊過頭,小舌頭滑了出來,細細地舔吻易崢的喉結,那動作,撩人的貓咪似的,咱易少爺又開始用下半身思考了,當即就想用下半身辦了她啊啊啊……
他竭力地告訴自己要禁欲,要不為所動,要柳下惠,要坐懷不亂……
可是,她呀,她呀……
隻要她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於易崢而言,便是最大的**……
當她摟著他,溫存地**著他,他真的……真的如何能自持……
什麼理智,什麼理性,什麼沉靜,什麼淡漠……通通不複……有的隻是她,一個完完整整的她,隻屬於他的她……
那樣的美好,讓他如何不去**……
或許愛一個人,會發瘋的吧,發瘋到為她拋下一切理智,為她生,為她死,為她死去活來……
“寧兒……”
他喚她,用得竟然是流年的真名。
流年微微一怔,那親吻的動作微微僵硬了幾秒,旋即,停了下來,抬眸看他,等著他的取舍,他的抉擇……
蕭寧兒不知道,易崢愛得是不是許流年……
正如許流年從不曾知道,易崢愛得是不是蕭寧兒……
即便這兩個都是她,但她還是會忐忑,會在乎易崢不喜歡她現在的自己。
他們這一類人,擱在普通人中,和怪物無異,若不是那六年的許流年生活,蕭寧兒現在也覺得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生存能力……
可現在,她像是有了兩生,左邊是蕭寧兒,右邊則是許流年,兩個都是她,兩個都不是她,現在的她,是兩個人的結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