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她隻能支支吾吾,漲紅著臉解釋道:“您們不要那麼緊張,搞得我壓力更大了!我也沒有什麼,就是工作上評職稱的事,還有一些瑣事讓我感覺壓力過大了。不過也不是太嚴重。”
楚天闊聽了顯然是信了,說他深有同感,他也是工作強度一大就感覺壓力倍增,不堪重負,所以說還是不要有太大野心,輕輕鬆鬆工作最好!末了,給了她很多減壓的方法。
蘇媽媽對蘇曉月的解釋將信將疑。
蘇爸爸估計跟蘇媽媽一樣心存疑慮,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一副閨女我看穿你了,你有心事的模樣。
蘇曉月尷尬了,為了轉移話題,連忙招手要服務員過來點菜。
服務員招手即至,恭恭敬敬地送上菜單。楚媽媽也不擅自做主了,請蘇媽媽先點,蘇媽媽點了一個酸菜魚,就把菜單推給大家,讓一人點一個。
蘇曉月想著自己喉嚨癢癢的,估計老毛病又犯了,一感冒就扁桃體發炎,不便吃口味太重的東西,便點了一個清湯。
等她點完,抬眼一看,隻見楚天闊正含笑看著她,眼中滿是感激,楚媽媽的臉上也微微露出喜色,讚許地看著她。
蘇曉月心想糟了,一定是點著楚媽媽愛吃的菜了,他們絕對誤以為她刻意遷就他們的口味了,隻怕對她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這往後萬一分手可怎麼辦?
忐忑中點完了菜,服務員問什麼時候上菜,楚天闊說:“再等等吧!還有一位朋友沒有到,等他到了就直接上吧!”
蘇曉月聽了,嚇得一個激靈坐得恭恭敬敬,緊繃著身子顫聲問道:“誰?你還有哪一位朋友來?”
不出所料,楚天闊說:“重熙啊!他說他看到江米琪就煩,今天想來蹭飯吃。”
“他他他,他去哪裏吃不好,要來我們這兒蹭飯吃?”蘇曉月幾乎是嚷嚷起來,“哪有人家兩家人聚會,他一個外人瞎摻和進來的?”
楚天闊尷尬,推了推眼鏡,好脾氣解釋道:“我也這樣子對他說了,但是他堅持要來,說他家吃飯的氣氛冷冰冰的,他就要來見識一下溫暖的家庭是怎樣子聚餐的。”
末了,他補充道:“沒辦法,他總是這樣,一遇到不開心的事就隻知道找我,也不管我在幹什麼,方便不方便。”
蘇曉月悲鳴:“不行!你怎麼能夠這樣縱容他?你快打電話給他,就說他來不方便。”
楚天闊還想解釋,楚媽媽好奇了,問怎麼回事,蘇媽媽接著問怎麼回事,蘇爸爸和楚爸爸雖然不動聲色,但是也明顯很好奇。
楚天闊便把盛重煕簡單介紹了一下。
楚媽媽聽了,皺眉道:“這樣子啊!那麼他實際上就是你的少東家了?他來吃飯是榮幸啊,為什麼不方便了?”
蘇媽媽雖然不會因為他是楚天闊的少東家就另眼相待,但是也覺得多個人多雙筷子,來不來吃飯無所謂的。
蘇爸爸等著楚爸爸表態,見他半天沒動靜,隻好清清喉嚨,一錘定音道:“月月,竟然那人是小楚的朋友,又遇到了煩心事,來了就來了吧!我們歡迎。”
蘇曉月以一對五,明顯處於劣勢,隻好敗下陣來。
她整個人頓時不好了,心裏敲鼓一樣,咚咚咚地直跳。她無法想象,盛重煕來後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正坐立不安間,突然感覺大廳裏起了一點點騷動,回頭一看,果然是盛重煕像走台步一樣地走了過來。
隻見他名牌加身、豐神俊朗、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目標明確地盯著……蘇曉月,熠熠然走來,整個人渾身上下好像發著太陽光一樣,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睛。
更離譜的是,他的身邊竟然還跟著一位美女。
隻見那位美女穿著恨天高,身材修長,骨肉勻稱,乍看之下至少一米八以上。
打扮也時尚氣派,身著淺藍色高定修身連衣裙,配著白色的小西裝上衣,脖子上係著淺色的絲巾,耳帶金環手提豪包,更兼大波浪披發尤顯女人味,真真是通身氣派,高貴美麗得讓人不敢直視。
然而待她稍稍走近了,定睛仔細觀察她的臉蛋,卻見她雖然五官突出、精致炫目,然而,眼角上吊、目透淩厲,生生給人一種高高在上不可仰視的壓迫感,讓目擊者怎麼著都不太舒服。
她緊貼在盛重煕的身邊,也一樣死死地盯著蘇曉月,目不斜視地走了過來。
好一對般配的猶如太陽與月亮一般耀眼的璧人!
看得蘇曉月目瞪口呆,隻管扭著脖子發著呆,眼睛直勾勾地似乎已經被奪去了魂魄。
直到盛重煕站起來迎接,她才反應過來,恍惚覺得這個女人她認識,應該在哪裏見過。
等到倆位踏著台步走到了餐桌旁,楚天闊迎上去打招呼道:“弟妹,你也來了!”蘇曉月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女人就是江米琪!
江米琪!盛重煕竟然帶來了江米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