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蔡蘭蘭已經走到了我家門口,我連忙收回思緒跟了上去,好在蔡蘭蘭並沒有去找花姐麻煩的意思,她回去之後直接就進了臥室。
得,兩個臥室被花姐和蔡蘭蘭一人占了一間,我特麼又要睡沙發了。
想想也真是夠苦逼的,這明明是我家好不好啊!
心裏暗暗發了個牢騷,我卻不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滿,不然這兩個女人萬一說要我跟她們一張床,到頭來還是自找苦吃。
在沙發上呆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正忙活著做早飯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把滿是油漬的手掌在圍裙上胡亂的抹了幾下,從兜裏摸出手機一看,電話是許榮榮那家夥打來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許榮榮著急忙慌的要我過去,不過是要跟我炫耀他跟警察都掛上關係了,我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這傻大個,怕是要跟我吹噓昨晚跟警察喝的多痛快吧?
心裏這麼想著,我隻覺得有些好笑,可我還是下意識的接通了電話。
“豪子!外麵都快鬧翻天了!你小子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千萬別出來惹事啊!”電話剛剛接通,許榮榮那粗狂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的語氣中滿含著焦急與擔憂的味道,顯然是出了什麼大事。
我隻覺得特別的緊張,花姐落敗,張誌新的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我,難道說,他這會兒已經出手了不成?
我心裏想到這兒,頓時就更加緊張了,於是顧不得多想,直接就開口問:“到底怎麼回事,張誌新準備對付我們了嗎。”
我話音剛落,許榮榮的喊了起來:“張誌新栽了!據說昨天晚上他們在燒烤攤開慶功宴的時候!直接被一群蒙麵人圍了!二三十口子人全部都挨了砍呢!”
聽到許榮榮這話,我長長的出了口大氣,張誌新栽了,這尼瑪有什麼好緊張的,我巴不得張誌新那孫子直接挺屍呢。
“他栽了就栽了嘛,至於大驚小怪的嘛?”我笑嗬嗬的說了一句,心裏卻很是好奇,要知道花姐都已經栽在了張誌新的手裏,他正如日中天的時候,怎麼會突然有人對他出手?
這如果說是張誌新被人陰了還好說,可許榮榮剛才可是說張誌新他們二三十口子人全被砍了。
誰能有這麼強的實力?難道說,是花姐?
如果張誌新那二三十號人都被砍了,那張誌新那人渣呢?
我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問題,許榮榮很快就給了我答案:“張誌新跑了,不過他在外麵住的房子卻莫名其妙的起了火災,據說這家夥被燒成了光頭呢。”
許榮榮的話落在我心裏,讓我心情大好,而這時,許榮榮的聲音卻又響了起來:“不光是這樣,這家夥剛從火海裏出來,就被一輛渣土車撞了,這特麼真是老天開眼啊。”
老天開眼?
我倒是不這麼覺得,這顯然不是正常的交通事故,我敢肯定,這絕對是有人在算計張誌新。
不然的話,哪裏會有這麼多的巧合。
我懶得跟許榮榮那家夥多說什麼,隻是更加了解了一些花姐的能耐。
昨天這女人還風輕雲淡的說對付張誌新不是什麼問題,緊接著,張誌新那孫子就出了大事,這一切,絕對跟花姐逃不了幹係。
想到這兒,我卻突然覺得還有些什麼東西被我忽略了。
剛才許榮榮可是說外麵已經翻了天的,張誌新這邊的事情的確是大事,可怎麼著也算不上翻天吧?
“然後呢?”想到這兒,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然後就等待著許榮榮那家夥的答案。
“臥槽!我都忘了說正事!”聽筒裏響起了徐榮榮的喊聲,緊接著就聽到他興奮的聲音響了起來:“豪子,張誌新那家夥剛被手下人弄進醫院,街麵上就冒出了許多狠人,他們直接就橫掃了張誌新的地盤,現在張誌新的根基是全被毀了啊。”
許榮榮一通話說完,就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我卻被許榮榮的話震驚到了。
張誌新可算的上是我們縣城如日中天的黑馬,可他跟花姐對上之後,不過一晚上的時間,就已經徹底的玩完了?
震驚之餘,我隻覺得很是慶幸,當初我也跟花姐鬧了矛盾,幸好花姐沒有對我下狠手啊。
“行了行了,我得把這消息告訴王重陽他們幾個,免得他們招惹了那幫狠人。”我這邊正愣著神,許榮榮就已經掛斷了電話,我看了一眼已經糊了的稀粥,哭笑不得的倒掉重新煮了一鍋。
把飯菜做好之後,蔡蘭蘭和花姐還沒有起床的意思,我也沒有叫醒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