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其中不少教師都是人渣,我沒少聽說有漂亮女學生被老師猥褻的事情。
沒錯,好多男教師都對女學生下過手,不說別的,就說教導主任婁大成那孫子就侮辱過許多學校的女同學,而且他那身為前任學生會主席的兒子婁炫銘,也欺負了不少女同學呢。
隻不過,這兩個人渣都是用藥把那些女學生搞到手的,在實施犯罪的過程中,還喪心病狂的錄下欺負那些女同學的錄像,有這些錄像在手,那些女學生壓根就沒有人有要報警揭穿他們真實麵目的想法。
畢竟,當今社會的女孩都很開放,跟人上個床在她們開來貌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再說了,即便她們拚著不要自己名聲,態度強硬的去揭穿那些衣冠禽獸的真實麵目,也不一定能成功,反而還會把自己被侮辱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與其這樣,還不如把事情就此揭過呢。
心裏這麼想著,我心中卻很是憤怒,如果蓮姨真的是酒量不勝喝醉了還好,如果真的有人要對蓮姨不利,對她動了齷齪的想法,甚至還不擇手段的給她下了藥,那就算蓮姨為了保全名聲不把事情鬧出來,我陳子豪也不能熟視無睹。
在我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之後,我越發的珍惜親情和友情了,我陳子豪做不到身邊人被欺負還視如不見。
“媽媽隻是說她跟同事聚會去了,我也不知道具體都有誰。”正思索著,秦顏月就低聲回答了我的問題,這丫頭也緊皺著眉頭,隻是不知道她是因為擔心蓮姨喝醉了,還是也察覺到了蓮姨的醉酒事件有些不簡單了。
聽到秦顏月也不知道蓮姨到底跟誰喝了酒,我不由得有些著急了,這尼瑪到了現在,我們竟然連一點的線索都找不到。
我緊皺著眉頭,腦海中思緒很是雜亂,我覺得,這事很是蹊蹺。
要知道學校裏的許多人都知道我跟蓮姨有些關係,甚至許多人都知道蓮姨是宋龍頭推薦來這兒工作的,照道理來說,雖然很多人都對蓮姨有愛慕之心,卻也不該有人冒著風險真的對蓮姨做些什麼的。
難道說,蓮姨真的隻是簡單的喝醉了而已?
我都有些動搖了,可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令我很是緊張的可能性。
如果是張誌新那家夥對蓮姨出手了呢,要知道張誌新那家夥可是認識不少高官領導的,他跟學校裏的教師搞上什麼關係也不奇怪,這事,希望不要跟張誌新那對我恨之入骨的家夥扯上關係吧。
正思索著,秦顏月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她歪著腦袋,緊張兮兮的說:“那個、媽媽這幾天總是接到別人的電話,她接電話的時候有些怪怪的,我之前偷聽過一次,媽媽好像一直在拒絕對方,我覺得,那個人可能就是邀請媽媽去參加聚會的人。”
蓮姨最近幾天總是接到怪怪的電話?
我心中猛地一喜,或許,我能通過蓮姨手機的通話記錄找到一些線索。
想到這兒,我立馬就讓秦顏月把蓮姨的手機拿了過來。
蓮姨的手機是一部老款的vivo,手機並沒有密碼,我直接翻找了一邊通話記錄,隻是看完近期的通話記錄之後,心裏卻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近期打給蓮姨的號碼並沒有幾個,其中大部分還都是女性老師,讓人起疑心的是,婁大成那家夥竟然給蓮姨打了好幾個電話,而且通話時間還都比較長,基本上都在十幾分鍾左右。
說實話,在我意識到蓮姨可能被人下了藥的時候,我腦海中就冒出了婁大成的身影,這家夥以前就不止一次的對學校的女同學和女教師下過手,甚至連李雨欣都差點遭了他們父子的毒手,最關鍵的是,當初他就對蓮姨動了想法,可後麵我又把婁大成這家夥給否決了。
畢竟之前我跟蓮姨設計對付過他,而且還把婁大成當時的行為甚至是他對以前怎麼把那些女生或者老師弄到手的方法都錄了下來。
後麵的話,婁大成一直都對我很是恭敬,甚至連我長期逃學他都睜隻眼閉隻眼,再就是蓮姨的轉正也是他出了不少力才能順利完成的。
他怎麼敢在蓮姨手中有著能對他造成致命一擊,讓他徹底身敗名裂證據的前提下再次招惹蓮姨呢?
我隻覺得腦海中亂糟糟的,甚至都想到了婁大成是想要弄到欺負蓮姨的錄像,好用那種不堪入目的錄像反製蓮姨的可能性。
使勁甩了甩腦袋,我把腦海中那些雜亂的想法壓了下去,準備等在秦顏月這兒待一會兒,等蓮姨醒酒之後好好跟她聊聊。
我也不知道秦顏月一會兒要不要出去,想著如果秦顏月出去了,就一個醉酒不醒的蓮姨在家,那種情況下我留在這兒有些不合適,於是我試探性的說:“月月,你一會兒沒事吧?”
秦顏月扭頭看了一眼掛在牆壁上的時鍾,緊接著就皺著眉頭朝臥室裏看了一眼,然後才低聲說:“我本來要去圖書館看書呢,可媽媽喝醉了,我要留在家裏照顧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