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兩名暗衛居然姓隅,難道是隅家家族之人?
可是隅家家族之人怎麼會培養來做暗衛,而且看兩人的級別如此之高,直接以隅家後人的身份修煉,說不定還能光宗耀祖。
眾人聽聞這稱呼雖然有一瞬間的疑惑,不過隨著那兩名暗衛的威壓被隅家長老的命令下達之後釋放出來,整個比武場的人都感受到了呼吸困難和鬥氣紊亂。
這是怎樣的一種恐怖的存在。
隅冰顏雖然釋放自己所有的威壓出去,也不足以抵抗這巨大磅礴的壓力,這樣的感覺她曾經也感受到過,是在那次惹怒了宮宸之後,可是那個時候自己的級別不過是精治初級,而現在自己是神往級別,都能感受到如此壓力。
可見這兩人的級別……隅冰顏的後背浸出絲絲冷汗來,聰聰感覺到她的情緒波動,迅速的跳至隅冰顏的身邊,用自己龐大的身體支撐著隅冰顏。
就在隅冰顏被隅家長老審判的時間,夜子軒和阿福在京城的客棧中坐了下來,當初他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輛回老家城裏的馬車之上,前後左右都沒有看見隅冰顏的身影。
一看這樣的情況,夜子軒自然明白隅冰顏的打算,果然,從馬車車夫的口裏得知,有人雇傭了他將夜子軒他們拉回去。
夜子軒當即跳下馬車要往回走,阿福剛開始還攔住夜子軒的去路,說小姐既然這樣的安排,一定是有她的道理,夜子軒敲一記阿福的腦袋,說阿福真是笨。
隅冰顏既然支開她倆肯定是不想有事牽連到她倆。
阿福一聽這話就懵了,整個大腦一片空白:“小姐會有什麼事呢?”
夜子軒神色凝重,看著遠方的天空:“阿福,之前有人追殺我,你是知道的。”
阿福不明所以,但是夜子軒說的話沒錯,於是點點頭。
“你覺得這裏離魔獸森林有多遠?”夜子軒問道,阿福搖頭表示自己一直在昏迷當中,不知情,不過夜子軒也沒有等到阿福回答,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方才車夫同我說,我們已經在路上行走了足足七日!”
“啊!”阿福驚訝的快掉了下巴:“所以……公子你想說的是?”
夜子軒的眼神變得幽深和疑惑:“這七天裏,你我皆在昏迷之中,乃是那些奸人最佳的動手機會,可他們卻至今不曾出手,任由我們安然到此,你說,這是為什麼?”
“可能,那些人並不知道我們在回去的路上,也許他們就在學院和京城裏搜索……”阿福還在天真的想象。
夜子軒幾乎被她這樣簡單的思維逗樂了,忍不住敲一記阿福的額頭:“你不知道那些人的實力也就罷了,不過我卻相當清楚,他們的關係網幾乎遍布整個底層位麵,要是想要找我,輕而易舉。”
阿福震驚得失去了言語,在她眼裏,夜少爺一直是人中龍鳳,是她一生都難結交的貴人,可如今,竟然有人比他更強?更厲害?
夜子軒輕笑著搖搖頭,看來跟阿福是說不清楚了,阿福永遠不會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之處。
那些人就像蒼蠅一樣,請問蒼蠅會放過對肉的糾纏麼。
那一定是有更大的誘惑存在,才會放棄他們這點小肉小食。
隻是他沒有想到,表妹竟然拿自己當餌來引開那股勢力,而她的目的就是為了保全自己。
忽地,夜子軒突然就憶起那日隅冰顏雙眼散發著晶瑩靚麗的色彩,笑容純潔無暇的對他說:表哥,你是我在世界上最後一個血親了,我不信任你信任誰。
那個時候稚氣的她倆還未曾經曆世事的紛擾,責任和擔當。
沒有經曆這些血腥又複雜的俗物,一切感情和情緒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和純粹無暇。
想到這裏,心裏便似注入了一股暖流,宛如春風過境一般,夜子軒的嘴角不自覺的蕩漾出一絲幸福的笑意。
表妹等著我,你既然為表哥犧牲至此,表哥又豈能丟下你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血親不顧,等著表哥,表哥跟你共同擔當風雨。
當即他們就雇了馬匹,快馬加鞭的朝京城回趕。
以至於在京城腳下的茶館歇腳的時候,就聽到了隅冰顏的最新近況。
夜子軒的修為深厚,能夠聽見茶樓兩層樓任一一桌的對話,其中一桌雖然說話小聲,卻是議論著學院裏麵的事。
“今天方才從學院裏送菜回來,我就聽到學院出了大事了。”說話的是一個中年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