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就不用簽了。”
“少拿君子說事,一個整天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話掛在嘴邊的人我可不覺得有多君子。”許心兒不以為意,看來依蘭的信譽度早就透支了。
依蘭從懷裏掏出一方印章,不情願的在上麵改了個戳。
“好了這下你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打聽了吧。”俗話說吃人家的嘴軟那人家的手軟,林依蘭發現她就壓根沒從心兒身上看出來這一點,這丫頭的厚黑學學的還真不賴。
“可以了,不過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定會欣然而去。”許心兒的愛好除了吃就是八卦了。
“我猜你肯定是想問我究竟是不是文惠兒?”依蘭瞥了許心兒又接著說,“從嚴格意義上說我跟她是不同的人,但從本質上來說我就是她。”
“你總愛打啞謎,說了還不如不說呢,越說我越糊塗,算了忠人之事,我還是去打聽去。”許心兒拿了塊點心,失望的下樓了。
依蘭吃過飯吩咐小二準備兩間上房,先睡一個美容覺,剛想睡著就被許心兒給吵醒了。
“心兒,除非你有很樂觀的消息,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會有什麼後果。”林依蘭慵懶的起身倚床柱而坐。
“姐姐,我打聽到了你要的消息。”說完還吐了吐舌頭,許心兒可是很清楚她這位姐姐的怪癖,睡覺的時候嚴禁打擾,幾乎掛上生人勿擾的牌子。
“那你就祈禱最好你的消息我能感興趣,否則你的糧票就得從此宣布就此結束了。”
“我保證這個消息你絕對感興趣,我打聽到向問天自從一年前妻子死後,每日留連青樓妓院,最近又迷上了金滿樓裏一個叫柳婉兒的善歌善舞的名妓。還有聽說他並未再續弦,也為將府裏的妾侍扶正。也不知為什麼這個男人在外風流快活還不算,小妾還一個又一個的娶回去,弄得家裏像開妓院一樣。”許心兒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小道消息。
“心兒,聽說妓院裏的東西非常美味,鶯歌燕舞,想不想去小住幾天?”依蘭找了一個最好使的方法誘使許心兒。
“好是好,不過我還想知道你跟這向公子究竟有什麼恩怨?”許心兒想八卦卻不知道從那八卦起。
“心兒,棄婦以及殺父之仇算不算大?”依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在不知不覺中替你除掉他。我的化骨神針能讓他不出一刻即能化為一灘血水。”
“不必,有些時候並不是毀滅一個人就是報仇了。心兒,我很懷疑你們的人生觀啊,幹嘛動不動就殺人呢。其實我不恨他,雖然我的遭遇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他。”依蘭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都是古代人殺人像宰隻小雞,還真不是言過其實。
“這麼看著我幹嘛?你不想殺就不殺唄。真搞不懂你,這麼快捷的方法不用。”許心兒撅起了小嘴。
“死亡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的,心兒,你考慮問題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