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啊。怎麼回事?”應龍宇覺得渾身的肌肉已經僵硬了,像是睡了幾天沒活動的樣子。
“大哥,我有事要告訴你。”應龍宇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什麼,風也似的跑出了屋,這種事情還得讓當事人自己決定,不能聽了依蘭的隻言片語就隱瞞不提。
“龍宇,什麼事?這麼慌裏慌張的?”莫非應龍天今天沒喝醉,不,是還沒來得及喝醉。
“大哥,依蘭沒有死,我見到她了。”話剛說完,應龍天就激動地晃著他的肩膀。“什麼?快說,她在哪裏?”
“她就是這家客棧的老板。”
蘭兒,蘭兒——蘭兒沒有死,太好了。
“你說什麼?她走了?你為什麼不攔住她?”應龍天憤怒的抓住崔總管的前襟,怒不可支,他的蘭兒又離開他了。
“我也不知道,老板說他要去辦正事,讓我暫時代替他打理這家店。老朽這副骨架禁不起,還望公子手下留情。”崔總管被抓得快透不過氣了,氣喘籲籲的說。
“大哥,既然知道依蘭還活著,就有希望可以找到她,你先放下掌櫃的。”應龍宇不忍大哥發瘋,看來愛情讓人變得愚鈍一點都不假。
“你說得對,我這就去找她,天涯海角我都會把她找出來。”話剛說完,就已沒了人影。
“我還沒說完呢,完了,這下完了,新郎跑了,還怎麼成親啊?我還真會給自己製造麻煩事。”應龍宇叫苦不迭。
考慮到應龍宇不會不采取行動,上官池墨決定重新換回女裝,重新做回林依蘭,與許心兒姐弟相稱,而許心兒則仍是化裝為許言午的俠客來躲避天吝山莊的搜索,從官道直奔揚州而來。
“蘭姐,想不到你的女裝還是挺清麗脫俗的嘛,有點夠格禍國殃民啊。”揚州客棧裏用餐時,許心兒看著依蘭清秀的女子裝扮戲謔道。
“心兒,別拿我開涮了,幫我個忙,我現在女子裝扮不方便出去打聽,還得勞駕你去街上幫我打聽一下一個叫向問天的人的詳細信息,一定得詳細啊。”依蘭吃茶的姿勢優雅得體,不過不要被她的表象騙了,裙擺下交疊的雙腿已經漏了馬腳。
“沒問題,如果以後你能經常親自做一些小點心給我吃就行了,這點事小菜一碟。”許心兒連抬頭都沒有,一邊扒著飯含糊不清地說。
“這我很拿手,沒問題,不過事情一定得打聽清楚。”
“爽快,就這麼定了,口說無憑,簽字畫押。”許心兒從懷裏掏出一張紙,已經寫滿了字。
“以後,林依蘭有義務經常給許心兒做各種小點心,違背此諾言必不得好死。心兒,你什麼時候能未卜先知了,這麼做是不是也太狠毒了點啊。”依蘭失笑,這古靈精怪的丫頭還真大膽,連她都敢算計。
“不是我未卜先知,這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出的好主意啊。簽不簽啊,親姐妹明算賬,這些也都是在姐姐的耳濡目染下學會的。”看著許心兒一副欠扁的模樣,林依蘭覺得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