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的思考,我不打算去自首了,我打算去營救出我的父親、我的兄弟姐妹。然後帶上媽媽逃離陶爾米納。
晨光熹微,我穿梭在屋簷之間,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傾盆大雨,我險些打滑摔下去。
我起身越過一連串的凹坑,早上有些薄霧也正在消退,我縱身一躍,跳過一根橫梁,有像貓似的落在較低的房屋上,瓦片被雨水打得非常滑,我壓低身子,呼吸順暢而平穩,衝滿全身的力量感與矯健的身手令我心情舒暢。
斯坦福可廣場就在下方,可牢房呢?我觀察了很久,心中的情緒霎時衝了出來,我開始厭煩自己,怨恨我自己。
突然我發現在廣場的西南方向就是牢房。可我還是年少無知:興奮的我跳了起來,可誰知腳下一滑“噠啦噠啦”我從屋簷摔了下來。
不過沒事,我特意繞道牢房的背後進行攀爬。
牢房呈圓柱形再加上這些雨水,這讓我能安全爬上的幾率大大減小。可是來不及了,今晚8:00我如果還不去營救的話那我的家人將去麵對死神。想到這我鼓起了勇氣“凱撒你行的。”我左腳踩穩了,右手握得緊了,才敢換個姿勢繼續向上爬,有地方少一塊磚,這就可以作為一個支撐點。
就這樣,當我爬到一扇窗戶時,我不敢盲從一步大大方方的走進去,而是在窗戶外觀察很久,我知道這樣我也不是很有利於我,因為牢房外圍的石磚都是白色的,而我卻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就好似一隻蟑螂在白米飯裏那麼顯眼。
我看到樓梯口有兩位士兵,他們倒是挺困的樣子,靠在牆上看起來感覺下一秒就要倒下了。我悄無聲息地翻了進來,我不打算打暈這兩個士兵,因為打暈後還會再醒來,所以抱歉。我拔出長劍,劍刃和劍套摩擦發出清醒了的聲音瞬間讓那兩位在半睡半醒的士兵了,可那又怎樣呢?已經晚了,一刀正正斬下了第一位士兵的腦袋然後劍柄往後一砸,第二位暈倒在地,可還沒完,我舉起長劍有力往下一紮,劍刃穿破了他的氣管。“我是被逼的”我惋惜的說。你們已經為你們的身份做出了證明。
我在他們身上搜到了牢房犯人的所在圖。“現在是在5樓,而我父親在三樓也包括我的哥哥姐姐。”我自言自語的嚷嚷道。
我換上了士兵的衣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下了樓。我盡量壓低頭盔,低著頭。當我走到三樓時我才發現我沒有鑰匙。鑰匙是在三樓的總管身上。
突然,後麵有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股濃濃的的酒味,我微微轉頭一看是位大叔,他笑眯眯的說道:“基德,你幹嘛來三樓啊?要不一起喝酒啊?”他滿臉頭紅說著,我說:“好啊,反正也是閑得慌。”說著他便鬆開了手,接著續道:“你的今天的聲音怎麼怪怪的。”我的冷汗瞬間濕透了我的襯衫,但還是不動聲色地說:“你看看現在這種天氣,時而下雨時而熱的讓人汗流浹背,你說我能不感冒嗎。”
“你這個臭小子,上次補發軍需時你逞什麼能啊!這下知道了吧。”他邪惡的笑了一下,蹣跚地在前麵領路。
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神,我一直打量著他的衣著,確認他是不是三樓的總管:黃色條紋的外衣加上他那碩大的身軀,頓時讓人覺得像是一顆豐滿的黃豆。當我打量到腰間時,一串鑰匙吸引了我的眼球。但是怎麼才能拿到呢?
正當我在冥思苦想時,我們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正要向右拐去,正麵有一扇窗戶。機會!我向前奪過鑰匙,來了一個回旋踢。“啪”的一聲,這個死胖子摔下了樓。
我的父親在三樓二號間、我大哥在三號我二姐在四號,就這樣順著過去一一解開了鎖,我看他們各各身上有傷,很明顯都受過審,我“熱淚盈眶”地說:“對不起,各位對不起,我來晚了……”我還沒說完。走廊的盡頭走來了一位中年男子。他是誰,他就是那個家族叛徒,亞曆山大·凱撒。也就是我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