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於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我們每個人都不敢確保能夠無欲無求地生活。但是,總不能刻意去追求,總不能任欲望衝破理智的防線。追逐夢想的同時,會很累很苦,而欲望的膨脹,更會讓人心生迷惘。得意時忘形,失意時煩憂。見不得別人好,看不得自己差。靜坐常思人過,閑談必論非,生在虛偽中,活在夢幻裏。怎麼隻能用一個“累”字形容得了!

對我而言人生有時會是,無論滄海桑田,隻因他的周而複始,一成不變。出生、成長、打拚、結婚、生子、哺育後代、步入死亡,無一例外。全世界的人們都無法走出這個命中注定的循環路程,猶如太陽東升西落一般。是否在冥冥中真的有注定一說?

對我而言人生有時會是自己的舞台,而別人就是台下的觀眾。他(她)們在一旁津津有味的觀看著我們如何演繹自己的人生。也許這出戲對我們自身來說很重要,可在別人眼中隻是在看一出免費戲劇,僅此而已。無論好壞,在我們終止表演後,人們就會開始淡忘,忘記戲中人物的喜悅、悲傷。對於觀看他人的人生戲劇,我們沒有權利大肆發表自己的意見。一笑過之,才是最正確的態度。

所以誰能執守一顆心,直到永遠?誰願牽一人手,走過滄海桑田?寫過太多風花雪夜的纏綿;聽過太多天長地久的期許,歲月中的一地闌珊,再也無法拾起,有一種相遇叫情深緣淺;有一種結局是曲終人散。愛過,痛過,哭過笑過,然後借一方晴空,擁抱陽光,繼續堅強。放下該放下的,珍惜所擁有的,一笑而過,因為我們是刺客。

讀完這封信後,身穿黑色禮服的我熱淚盈眶、感覺自己從一個18歲的孩子直接跨越到37歲的中年男子,我很高興但也很恐懼。

“凱撒,你給我回來!”是卡羅拉,不過她這次的聲音斬釘截鐵顯得很嚴肅。

“你拉開你自己左手袖子看看就知道了。”她情緒有些激動。

“那隻是一個擦傷,能有多大傷害啊。”我高舉雙手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

她滿臉憤怒走到我麵前一把拉起我的袖子,我的左手臂呈現出鮮血與灰塵雜交在一起凝結成一塊又黑又硬的疤,更重要的是在傷口附近出現了一些怪泡,“這就是你所謂的沒事嗎?”她那雙清澈的眼睛對著我怒視了很久,然後一把拉著我的領帶向遛狗般拉著,接著續道,“珍妮姐姐已在裏麵準備好了。”

“準備什麼。”我一會問道。

“你廢話別那麼多。”她故意壓低了聲音,顯得非常神秘。

我隻能用著那無辜的眼神看著怒氣衝衝的她。

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書桌上的書,每一本都是關於醫學的,在低下頭一看,珍妮正跪在地上不停的翻找著她個人的醫學書籍,我問道:“你們要幹嘛?”

他們沒人回應我,突然珍妮把袖劍扔給了我,我清楚地看到她是從床底拿出來的,不過她沒發現。

“不是自從上次我把你們救出來後,你們不是說不到倫敦是不會還給我這些武器嗎?”我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挺開心的。

“有了!”珍妮激動的喊道。

“什麼找到了?”我好奇地走了過去看了許久。珍妮也在旁邊解釋道

“這本筆記的內容是我爸爸年輕時從遙遠的東方大陸帶回來的醫學書一樣,這本是我用英文字母通過詢問翻譯過來的,想你左手臂那種怪病隻有............”雖然我沒認真聽,但是她那柔美的聲音好似讓我心領神會,我大體可以想象出藥品的模樣和味道。“得了話不多說,說了你又能怎樣,你也沒見過這種草藥。”

“意思說你見過?”我抖了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