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護之意(1 / 2)

“尊上說笑了,妖力如此強大,能在六縛陣中出入自如,還擁有這獨一無二的妖瞳,這世上,除了妖王之王,隻怕也沒有誰了。”白發老頭兒十分誠懇地恭維了白癸一番,“隻是,我邙山自問從未動過妖界不該動之人,不知妖王此番找上邙山,所為何事呢?”

小銀子聽著白發老頭兒的話不禁愣了愣神,這人言語中讓她有了太多疑惑,獨一無二?妖瞳?妖王之王?每一個是什麼意思,她都想不明白,可她唯一知道的是,現在不是她解惑的時候。

白癸聽了這話卻又是另一種反應,他光想著在小銀子麵前顯擺,讓她確信自己的強大,卻完全沒想過自己以妖王之尊在邙山鬧事又該怎麼解釋,此時被人說破,他心中一時有些尷尬。隻是他在外人麵前一向是不怎麼要臉的,此時也隻能無賴到底:“哦,沒什麼事,吾近日有些悶得慌,心中忽然憶起往日之事,想舊地重遊一下罷了。”

那白發老頭兒頗有些無奈,頓了頓,還是從善如流,“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尊上不如多留幾日,小道也好著人好好招呼著。”

“啊,不用了,吾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多留了。”開玩笑,被這樣當貴客伺候著,那不就不能跟小銀子待在一起了。

“既然如此,那小道就不多留了。”白發老道說著說著,又有些疑惑地看了白癸身後的小銀子一眼,“不知這位姑娘是尊上的……”

白癸臉上閃過一絲冷笑,很快又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哦,此人與吾不甚相熟,難道不是邙山弟子嗎?”

老道聽到白癸這麼說,又看了眼小銀子手中的匕首,這才微微頷首,“原來如此,既是已通過試煉,自然是我邙山弟子。若兒,給這位姑娘安排個去處。”

這若兒便是那韓若了,雖然不情願,卻還是不得不道了聲是,而後便朝著小銀子走去,隻是中途卻被白癸給攔了下來,“慢著,吾還有些事,要向邙山掌門了解一番。”

老道皺了皺眉,還是順從道,“尊上但說無妨。”

“你便是邙山之首?”

“正是小道。”

“好,那吾問你,你可知六縛陣如何觸動?”

老道有些不解白癸問這個做什麼,但還是隻頓了頓便說道,“凡六界中人,入陣則陣動。”

“那你又知道,被六縛陣困住,會有何後果?”

“輕則饑餓至死,重則傷重而亡。”

“好,既然你都知曉,那吾倒是好奇了,邙山將一個入門試煉放在這種地方舉行,莫不是要弄出人命不是?”越說到後麵,便愈發地帶了些冷意,儼然已有了質問之意。

倒是那老道,聽他這麼說,知道原來這是白癸所擔心的問題,反倒鬆了口氣,“原來尊上是在擔心此事,尊上放心,小道早已吩咐弟子,告知所有參與試煉之人,將整個西北角列為禁地,同時還安排了弟子把守,所以斷斷是不會有人誤闖的。”

白癸冷笑一聲,“是嗎?”說著回頭望著小銀子,問道,“可有人與你說過,西北角乃是禁地?”

小銀子心知白癸這是要為自己出頭,聽話地搖了搖頭。

那老道聽到白癸冷笑之時便知要出事,此時見小銀子搖頭,臉上的神色瞬間也冷了下來,看著韓若,冷聲質問,“若兒,招收新弟子一事,是交由你一人全權負責的,你給我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