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愧是天陳侯少侯!”何守心哈哈大笑著,宣布比武開始。擂台上,五人相視一眼,或許可能會勝之不武,可是跟重新獲得比武資格相比,這些又算得什麼,也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報上自己的名號了,直接紛紛亮出各自的兵器來,其中兩人騰空而起,顯然是兩位靈海境界的大宗師煉氣士,紛紛怒喝一聲,身上戰意,衝天而起!
“靠,還真打啊!”牛剛站在人群最前麵,憤怒的臉上,忽然露出了笑容來,重新環抱起了雙臂來,何守心目光掃過,看得牛剛麵上笑容,頓時瞳孔一縮,隱隱地有了不妙的預感。
“嘶嘶~~~~~”蛇鳴之聲轟然響徹天地,如狂風嘶嘯般地,掃過每一個人心頭,禁不住讓在場每一個心中‘咯噔’一跳,一種名為恐懼的感覺油然而生,就好似老鼠遇見了貓,野兔遇見了蒼鷹,羚羊碰到了雄獅,這種恐懼感覺,發自每一個人的本能。
“什麼!”何守心心神振蕩著,在滿是難以置信的目光中,陳衝身上纏著的那條獨角蛇兒從陳衝身上滑下,落在擂台之上,一丈來長的蛇身,開始漲大,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在所有人注視下,似乎緩慢,但卻異常迅速地,越來越大。
一丈、兩丈、三丈、四丈………….十丈、十一丈、十二丈…….二十丈、二十一丈…….三十丈,在漲至三十丈大小時,金角停了下來,不是不能繼續變大,而是再繼續變大下去,在擂台下施展起來空間就要變得不足了,就這,生生占據了擂台上大片的空間,駭得升空的兩個煉氣士紛紛拔高了數十丈這才停了下來。
“是凶獸!竟然真是凶獸,鐵角水蟒!!!”
擂台下,有人驚駭之極地慘叫了出來,凶獸氣息以‘地’字擂台為中心,四麵八方席卷開來,即便是金角將氣息控製在了真境之下,可是那股濃重之極的凶獸氣息,依然觸動著每一個人神經。
擂台上,已經是亮出了明晃晃的兵器、法器來的五人,這時候也忘記了動手,傻愣愣地仰望著眼前好似山嶽一般橫擋在了陳衝身前的龐大凶獸,渾身莫名地微微輕顫了起來,不是懼怕,而是金角故意控製著一絲真境威壓降臨五人身上。
“吼~”恍若霹靂炸響,虛空震蕩,金角巨大蟒身豁然一震,昂起首來,仰天咆哮,直吼得懸空在擂台空中兩個煉氣士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墜落的可能!
“拚了!”擂台上手持兵器的三位武者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眼,紛紛發出了決然地怒嘯聲來,那兩個騰空的煉氣士或許還可以借著天空與這頭恐怖凶獸遊鬥,但是他們這些立足於大地之上的武者,除了硬碰一途,別無他法!
三道身影,恍如離弦的箭矢一般,揮舞著手中兵器,齊齊衝向了盤旋如山嶽一般金角而出,毫不保留地,發動出了自身最為強大攻擊來。
嘭!嘭!嘭!
金角蟒尾一甩,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洶湧,便是一座小山在麵前,一尾掃下,頓時山石崩裂,三道身影比之來勢還要快地被抽飛去了,手中兵器劈砍在了金角身上,在鱗片上,竟然是連一道印子都沒留下,反而是各自兵器各自崩裂,金屬殘渣隨著三人一同激射得漫天飛舞!
擂台上空,臨空的兩個煉氣士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蹤影,驀然間,金角再度爆發除了咆哮來,巨大頭顱轟然扭轉,張口就是一道粗大之極的水柱朝著背後陳衝頭頂轟然吐出!
“遭了,難道是金角狂性大發了!”陳衝驚駭欲絕,肝膽俱裂,下一刻,水柱掃過陳衝頭頂,‘嘭嘭’兩聲猛烈碰撞聲後,兩道慘呼聲響起,水柱中夾雜著衝擊山嶽的力量,讓此二人連掙脫脫離的力量都沒有沒有,直接被水柱轟出了擂台去。
原來這兩人是見勢不妙,想著擒賊先擒王,這頭凶獸厲害,可是陳衝修為卻不怎樣,所以趁著金角麵前三位武者發動攻擊吸引去了這頭凶獸注意力,悄然偷襲陳衝。
卻是想不到這頭凶獸如此凶猛,那三人連一回合也沒打下來酒杯金角轟飛,繼而金角反應極快地發覺他們二人的意圖,張口一道水柱吐來,差之毫厘,擊中二人,合二人之力,竟是也不能擋!
瞬息之間,五人敗退,擂台上下,鴉雀無聲,唯有金角餘怒不止的咆哮聲跟隱隱傳來五人重傷慘叫聲。
何守心麵上不可抑止地抽搐了起來,五人聯手,五位大宗師啊!竟然是紛紛連一個回合都沒堅持下來,這還是一頭尋常凶獸可以做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