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正在擦桌子擦椅子，擦得錚亮反光，裏麵坐著的客人稀少，三三兩兩的在吃飯。
“小二哥，酒樓今天人怎麼有點少啊？”
“餘小姐來了呀，這陣子酒樓生意除了早上都是這麼冷清。”小二拉著餘薇到一旁，小聲道。
一低頭，見餘薇手裏拿著東西，又道，“你拿這麼多東西是要去哪？”
“今天不是該送肉丸子來嗎？我給忘了，剛剛才想起來就去買了東西要回去做。對了，酒樓之前生意不是一直都還不錯嗎？”餘薇疑惑道。
“那是你剛好沒遇上，早上那段早茶的時間一過就冷清下來了，中午和晚上現在是越來越少人來。我看啊，”小二話語一頓，壓低聲音道，“你這肉丸子大概掌櫃的可能會少訂了。”
餘薇心頭一跳，又定下來，確實，如果酒樓生意越來越不好，自己這肉丸子也不好強迫人家訂。
對著小二點點頭，“多謝小二哥提醒了。”餘薇嫣然一笑。
“對了，徐叔在嗎？”
“在的，就在樓上的那間廂房，用不用我帶路？”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餘薇把東西先放在櫃台上，跟小二說了聲就上去了。
沿著木製旋轉樓梯，餘薇牽著餘煥上去，敲了敲那間以往來過的廂房的門。
“叩叩叩”餘薇敲了三下。
“誰呀？”徐掌櫃的聲音從房裏傳出來，聽不出喜憂。
“徐叔，是我，餘薇。”
“哦，進來吧，門沒關。”
餘薇進去，徐掌櫃正在查賬，抬頭看了餘薇一眼，“坐吧，我快好了。”
聞言，餘薇便道，“沒事，您忙。”
靜坐，餘薇也不急，餘煥雖然隻是個八歲的小孩，但性格使然，隻是坐得不舒服的時候扭扭小身板，還算有耐性。
好在徐掌櫃如他所言也不是很久便好了。
餘薇並沒錯過徐掌櫃收拾好賬本抬頭望向自己的時候眉宇間一閃而過的憂愁，斂了斂心緒。
徐掌櫃提起桌子上的茶壺，將倒扣著的茶杯反過來，給一一倒了茶，沒忽略餘煥，倒好了茶，放好茶壺，才問道，“今天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是這樣的，我這兩天因為有點忙，昨天沒來得及做丸子，早上才想起來，想來問下急不急著要，若是不急著要，我便分批來做；若是急著要…”
餘薇停頓了下，徐掌櫃就接話道，“不急，不急，別說現在生意不好做，就是剛出來那會也不是一到就賣完的。”
餘薇會意，“那謝謝徐叔了。”
“謝謝徐叔。”在椅子上扭了下身子的餘煥有樣學樣地作揖道。
徐掌櫃見餘煥這粉嫩可愛模樣，不由開懷大笑，“阿煥可真懂事。”
餘煥一臉茫然地望著徐掌櫃，不知道這有什麼可笑的。
沒能從徐掌櫃那裏得到答案，萌萌噠地望著餘薇，餘薇揉了下他的頭，讓他坐下。
餘煥沒能知道原因，餘薇的小動作卻安撫了他。
“徐叔，酒樓最近生意怎麼看起來冷清不少了？”餘薇問出心中疑問。
徐掌櫃歎了口氣，把原因粗略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