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聖明——!恩及天地萬物——”
……
沈牧不屑道:“這些君臣玩的可真開心………自家天下都快弄丟了,卻好像都還沒有人知曉似的。”
陳靖仇調侃道:“哦,原來姓還可以這樣賜給草木啊,真是新奇——好~~那我也要賜姓給我師父家後院的那一株木瓜,以後就叫它‘陳瓜’吧!”
小雪笑著道:“人家覺得‘楊柳’滿好聽的,‘陳瓜’有一點呆……”
陳靖仇飯來個白眼來到張烈身邊,“張大哥,前麵那邊還是沒看見那位宮女……你這邊有發現了嗎?”
“沒有。”張烈搖頭道:“看來她應該是走別的路去了。”
小雪忽然低聲喊道:“啊——出現了、她出現了……我看見那一位宮女姐姐了!那……那位和拓跋姐姐很像的宮女,剛才端著酒盤,進來了!”
……
“哈哈哈~~宇文愛卿,再一杯、再來一杯——”隋煬帝正在喝的不亦樂乎。
這時,一個與拓跋玉兒很是相像的宮女端著酒盤,對隋煬帝施了一禮,低著頭道:“奴婢請為陛下更添新酒!”
隋煬帝撓了撓頭,眼露一絲奇怪道:“咦……朕並沒有吩咐呀?”
這名宮女並未顯露絲毫異色,道:“陛下饗宴已久,酒冷饌涼,奴婢特來為陛下加添新酒助興!”
“哈哈哈,原來如此~~”隋煬帝哈哈一笑,點頭道:“你們心思倒細密,朕疏忽了——好~~酒菜一冷,有傷雅興,你速速替朕添新吧。”
“是——”這名宮女端起酒盤上前。
“等一下———!”
隋煬帝抬頭望了一眼這名宮女,眼中冒出異樣的神采來,“你別動,對對……頭慢慢抬起頭來,讓朕看仔細點——”
這名與拓跋玉兒極為相像的宮女跪在地上,抬了抬頭又低下頭。
“天殺的——”隋煬帝盯著這名宮女的絕色容顏,一下子看呆了,不禁咽了咽口水,喉結隨之上下滑動兩下,驚呼道:“竟有如此美人側身奴婢之列,朕竟不知!禦妻,來來,你看你看——此娃兒真乃絕世佳麗,是吧?”
“確是美女……臣妾賀陛下鴻福。”蕭皇後心中不禁有些吃醋,不過卻不敢有半點顯露。
隋煬帝色眯眯的盯著這名宮女上下打量半天,才問道:“你何時來的?”
這名宮女被這隋煬帝給看的心裏直發毛,“稟陛下,奴婢前日方來……”
隋煬帝對這一名宮女一招手道:“來來來,告訴朕——你何姓何名?”
這名宮女上前幾步,輕聲道;“奴婢姓元……”
隋煬帝愣了愣神,又喊道:“原來是元美人!快來快來,讓朕參詳參詳仔細——”
“謝陛下……”這名低著頭宮女又上前幾步,眼中卻帶著微不可察的殺意,突然摔開酒盤,甩去外衣,拔出長刀,餘人紛紛大驚逃避。
“啊!……有刺客!……啊!”宮女大臣們逃走,幾名士兵上前,均被現出真容的拓跋玉兒殺死!
“你、你是什麼人——?”隋煬帝驚得連忙往後倒退幾步。
此宮女果然便是偽裝後的拓跋玉兒,“無道昏君——荒淫奢侈、好大喜功,隻會濫殺無辜的小族來自我吹噓———今日我要殺你這昏狗替父母報仇!”
“救、救命呀——”隋煬帝長年沉迷於酒色,身上的武勇也早就沒了,尤其是當了皇帝之後,更是怕死。
拓跋玉兒將趕來的士兵殺死,“哼,狗昏君——你可知為了這一天,我準備了多久?以一敵百對我而言,隻不過家常便飯———你今日是死定了,乖乖獻上你的首級吧!”
“救……救命……別殺朕!”隋煬帝大呼救命,嚇得兩腿直打哆嗦,差點沒給拓跋玉兒下跪:“你、你要多少金銀財寶,朕……朕全給你……別殺朕啊!”
“哼……誰需你那些沾滿血腥的東西?納命來——”拓跋玉兒上前,卻被突然出現的一人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