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聊了一會到了十點半,她得出行了,讓她早睡,畢竟明天有午宴。
早上八點她還得先去一趟。
下樓開車的時候又吃了兩片。
到機場的時候接到了晚點的通知,她坐在車上,看著半邊輝煌的機場燈光和半邊黑漆漆的天空,無風無月無星。藥物作用大腦持續興奮,她腦中忽的閃過一段時間前刺激火熱的場景,呼吸加重。
碰撞,相貼,進入,撫摸。
前三個月都沒什麼感覺,可自打兩個人有了實質性的突破進展,她就越來越多的想起他了。
才分別幾日,想他的就按捺不住了。
可瞬間記憶閃回離開的那個夜晚,冷風中,他決絕地跟她說不。
說以後就不管她的事,她自己看著辦吧。
心中絞痛。
她的睫毛忽閃忽閃,冷靜自製壓抑著火山爆發的衝動。
這時候車窗被敲響了,她看著窗外男人中年卻風采依舊的臉突然覺得有些陌生,隨後很快反應過來,開了後備箱和車門,顧初航放好行李,隨後坐到副駕駛,“麻煩你這麼晚來接我。”
她搖搖頭,目視前方,車開得快但穩,“應該的。爸從哪個國家回來的?”
“紐芬蘭,”他說,“在那裏拍牧牛。”
“好興致,”她笑了笑,遠光燈劃破黑暗照亮前路,她平穩地開著車,“上次去敘利亞的傷好了?”
“沒事了。”他說,“你的船造的怎麼樣了?”
她失笑,“爸你也太心急了,才聊幾句就打我船的注意,我斥巨資給自己的獎勵,處女航都撈不著自己也太不劃算了吧。我女兒都替你養了,你還不知足啊。”
男人本來也隻是隨口提一句,看到女兒這麼精明的算計忍不住爽朗地笑了笑,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最近有沒有累著?”他問。
“還好已經習慣了,”她說,“這次回來呆幾天?”
“明下午就走。”
她的神情一滯,“你這樣君珞會失落的,畢竟是女兒,又不像我這樣,她可想你你難道不多跟她呆一會?”
“我相信你能照顧好她。”他笑了笑。
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爸,你真的是成天出去玩嗎?”
他笑了笑,“不然你以為我還能幹嘛?”
“禮服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她從一旁夾層中拿出一個小禮盒,“這是送爸的。”
他接過來,打開,斯巴達限量版古董機械手表芯袖扣。
“別明天用,”她說,“爺爺看著眼暈。”
……
回到別墅的時候顧君珞還沒睡,威士忌剩了小半杯,她酒量還是小,臉已經紅撲撲的了,她走進去,顧初航尾隨其後,微笑著叫了一聲,“君珞。”
“爸爸。”她緊張地脫口而出。
他走上前去與她熱情的擁抱,“我親愛的君珞。”隨後從隨身的背包裏拿出一個信封一樣的東西遞給她,“打開看看。”
她打開,裏麵是塊瓊脂,裏麵封著一個貝殼,看起來格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