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怕你太忙了嗎?”她伸手圈他脖頸,一副討好。
“忙了你就得空出去摘花摘草了是吧?”他低頭舔舐她的頸間,突然抽出手捂著她的嘴而後狠狠的咬了一口,尖銳的痛感刺激的她一下子就眼眶紅了,呻吟從指縫漏出,斷斷續續,握著他手臂的力道變緊,他卻不鬆口,夾雜著帶著生氣的懲罰與告誡,也有長久不見的思念的感情宣泄。直到他鬆開她,她一頭虛汗,捂著頸間穿著粗氣,被這痛感弄的全身無力,而他撥開她微濕的劉海,抹掉她的汗。
她看著他認真的神情,看著他挺起身子,在自己麵前提掉自己的上衣。
……
氣溫從一天中最高的時候逐漸下降,進程仍在繼續,有吵鬧聲,炮火聲,槍擊聲。外麵的喧囂從小到大從大到小,隱隱約約她聽不真切,隻有耳邊自己的喘息與他的粗氣。兩個人在這個小小的化妝間裏恬不知恥的進行著一場又一場外麵人心知肚明的“偷歡”。直到日暮空氣微涼,聲息漸平,他穿好衣服,將自己隨身帶的毯子裹在她身上,幫她擦汗處理幹淨,撥著她濕膩的劉海,輕吻她的額頭,她就有氣無力地躺在那兒,皮膚還泛著淡淡的粉紅色,意識還迷蒙,歪頭問他,“你怎麼來了?”
“去西市有點事,正好途徑這兒就在這裏轉了一次機。”他笑著摸摸她的臉,“打飛的來睡你。”
“明明是漂洋過海來送炮。”她不甘示弱的回一句。
“嗯,”他看了看時間,“我還有一個半小時要登機了,不能陪你了,”他說,“我爭取回帝都的時候再來看你一次,想我了就給我電話,或者短信也行,別什麼事都不說,我沒那麼忙,也很想時時刻刻知道你的點點滴滴,好吧?”
她點點頭,起身親在他嘴角,“你去吧。”
……
兩人在門口告別,他特意去找男生說了幾句話,沒過三分鍾男生灰溜溜的走了,而他則又回頭,“好好照顧自己。”
她點點頭。議論與試探是在他走後開始的,因為她頸間的吻痕還那麼紅那麼顯眼,戚味可不怕死的過來打趣她,“祁公子咬的?這麼狠心?”
“情不自禁。”她的目光仍舊放在他的背影上,看他上了越野,車一溜煙離開。
“就來睡一覺的?”
“就是想我來看一眼的。”她回,“你知道,厲害死你了。”
“看他還是公務纏身的樣子,這麼想你啊?”
“對啊,這麼想我。”她又回。
睡過這一次能安慰她好幾天,可她來不及回味劇組就又出事兒了,網上突然瘋傳戚味可跟劇中各種男人都勾搭成奸,照片都是她和各種男星站在房間門口,而門半開,這真是有預謀的,能拍這麼多,修得這麼好,編輯的這麼頭頭是道,真是厲害死了,單憑廖居晴是做不到的,背後那個人也默許並支持了。
真是倚老賣老。
戚味可倒是冷靜,不過是無力對抗的瞎冷靜,但她知道鮮洛是一定會管這事兒的,所以又有一股安心。鮮洛確實要管這事兒,她處理方法很簡單,先是打電話給了顧卓哉,在被他敲詐了漫都一個商鋪之後爽快的幫她壓了消息,隨後又打給施億讓他澄清戚味可是自個女朋友。
施億在美國呢,正愁著沒事兒幹要找事,可這提議他一開始是抗拒的,覺得自己這麼帥氣的一個人現在是該好好活在神壇上不沾染七情六欲的,然而是鮮洛幫他拿了cotten的代言,他欠著她人情,如同被壓榨的楊白勞隻能從命。
這就怪不得她出此狠招了。一石激起千層浪,原先的留言一下子就被覆蓋了,一時間眾說紛紜,有人覺得兩人顏值匹配,在一起沒毛病,而有人卻覺得施億出名家世又好,戚味可是高攀啊。瞬間又被罵拜金封建。
反正是眾說紛紜,這反倒把這片子提到了從未有過的熱度,當然,女一女二不和的傳聞也甚囂塵上了,反而給了很多看點。她在這期間觀察溫奕嶄,他仿佛是見慣了這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隻當小孩子打鬧一般看個熱鬧,不覺得煩躁也不插手管,總之一副旁觀者清的姿態。
金牌影帝,哪能用來處理這些破事兒。
反正拍攝之中的非重點精彩點還很多。
……
拍攝到中後期的時候碰上了端午節,君珞和邵冶這倆二代又跑過來玩兒,美曰其名“給姐姐帶了幾個家鄉的粽子嚐嚐”,可是一下飛機就後悔了,顯然是沒做好充足的準備被揚了一臉沙,格外的無語,旁邊邵冶戴著口罩墨鏡帽子嘲笑她,邊嘲笑邊給機場等他的粉絲簽字,他這麼瞎跑是肯定會被拍到了,網上早就有了推送,不少人都評論自家男神品味真清奇跑到洛陽去度假,果然非同一般。君珞二話不說要去買返程的機票了,卻被已經知道消息的鮮洛發了定位讓她趕緊過來。
君珞,…
邵冶,哈哈哈哈哈…
片場鮮洛紮著丸子頭,穿著襯衫背帶短褲拿著小喇叭監片場,看到她來也沒馬上停止工作,等著一條拍完了才走過去和君珞擁抱,“想我啦?”
她點點頭,被這兒的漫天黃土差點嗆出眼淚來,“姐我看你也看了我和邵冶就先走了。”
“想都別想,”她抱著胳膊壓緊,“不待滿三天別想走。”
君珞,“…”
這會兒戚味可剛下片場,君珞更熱情的撲過去,“味可姐我超級想你!”
鮮洛,你親姐就在這兒呢你這是鬧哪樣?
“我也想你,”她捏捏她的臉,“看你最近忙的都不約我了。”
“明明是你忙好嘛?”她抱怨,“根本聯係不到你,這不轉眼就看見你在《軍色》片場了?”
“你姐幹的怪我咯?”
鮮洛,不聽了我走了。
“哎哎味可姐,”她湊近偷偷問她,“你和施億哥是怎麼回事。”
“假的,”她低聲說,“不然別人得怎麼編排我啊?”
她點點頭。
“行你玩吧,我去補個妝。”
她點點頭。
邵冶熟片場,要不是為了君珞他才不來這鬼地方,但看著溫奕嶄這個老前輩在,還有n多經驗豐富的老藝術家,他年輕資曆淺很少和這群人搭戲,再見到有這麼個便利的條件可以讓他近距離考察學習,手機都不看了小遊戲都不玩了,天天蹲攝影機前麵觀摩,有事沒事就去搭個話,還跑去偷穿軍裝。而君珞去片場忙前忙後覺得還挺好玩,雖然成天被嗆得可以,還上了一次維亞嚇得下來臉還蒼白了好久,但玩得開心,一切都很新鮮,同時跟不少演員打成一片,連溫奕嶄都笑嗬嗬地和她聊兩句,她小嘴可甜,惹得他差點認她做自個的幹孫女,邵冶知道幾乎要氣的暈過去了。
後來回去的時候她還有點依依不舍。這三天她被曬黑了一個度,她本身就是容易曬傷的那種,可邵冶不是,肉細皮白,為這事兒他嘲笑了她一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