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治寵她不是假的。他比祁南覺更知道她需要什麼,所以在最近幾次她哥哥她姐對她輪番轟炸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注資金給她,幫她出謀劃策(就是點了點她),讓她幾乎順風順水。連顧卓哉都開始偏心了,畢竟詹治是大佬,不小氣,所以幫著鮮洛的同時也指導著他,顧卓哉就跟重生了一樣的好好學習,沒想到兩人還挺有緣分居然真的能合作,詹治大局掌控的好,但顧卓哉有年輕人特有的巧勁兒,一起做事簡直完美的可以,她有時候都插不上話,詹治雖然愛跟她親昵,但隻要顧卓哉以來她基本就是透明的,隻能坐沙發上看著他們兩個人做著十惡不赦的計劃,無奈的搖頭替那些被盯住的人默哀。
“詹先生真是個神人,真的。”詹治在開會,她坐沙發上回郵件,顧卓哉難得休息的坐她旁邊喝一杯珍珠奶茶,感歎,“雖然這麼說不好但是我真的特別希望你倆一直在一起。”
“現在是誰搶誰的人啊?”她抽桌子上的一根棒棒糖。自打她跟他服軟示好了之後,他就幹脆把她的東西都搬到自個公司裏來讓她天天在他跟前,每天同進同出跟連體人一樣,有時候還帶這個如同“小三兒”的顧卓哉,一時間帝都裏討論的可熱烈了,說“姐夫”已經接受了,看來是板上釘釘了。不少人以為兩個人是奔著長久去了,這個觀點更讓人驚訝。也就是她待在他辦公室開始茶幾上就有各種零食,營養的不營養的,餅幹巧克力薯片。
“哎你別這麼小氣。”他說,“再說詹先生是真的‘喜歡’我好嗎?他可比蘇道奢老師好多了,教的都是有用的沒大道理。就算你以後和他走不下去你也能從他這兒獲得不少東西。反正我現在就是。”
她撐腮,“是嗎?”
“所以你現在對他動感情了。”他看著她抽她的筆記本打算和她促膝長談。
“就你知道。”她的態度不明。
“說真的,”他說,“如果你放下祁南覺接受他了,我是替你開心的鮮兒。”
“你這麼快就轉移陣地了?”她笑著問他,“一個周前你還勸我別衝動想好了再說。”
“那時候不是不熟悉詹先生嗎?”他說,“但這一個周下來真是顛覆了我的認知了。他是真的好人啊,成熟但不顯老態,配你真是正好,能捧著你也能震著你,還不是祁南覺那種沒尊嚴死死的壓,而是自然而然的那種。而且你倆都從商,又沒什麼正麵利益衝突,互相幫助的地方也多—好吧雖然基本是他幫你。但你跟他在一起會過得很輕鬆,他能幫你打理一切事兒,而且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你追你供養著你,這樣既可以讓你免受外界攻擊,也能讓你和君珞都會生活得很好。”
這句話是真的說到她心坎裏了,她一開始答應做他的女伴又何嚐不是這樣的考量?但是他分析的越是清楚,她越是抗拒,越看透徹。就算他對她百般好,就算他對她百般有益,她還是,“你分析得頭頭是道,但卻漏了一個我卓哉。我愛祁南覺,到現在為止都愛,不管他做過什麼正在做什麼以後要做什麼,我都愛他。我說過,這輩子就他了,沒有我就得過且過無所謂了,以後和誰活都無所謂了。”
“你還真是執著。”
“彼此。”她看著他,話沒說下去但兩個人都懂。
“你這樣對詹治不公平。”
“所以我會找個機會和他說。”她說,“我不會耗著他的。”
“那真可惜,”他是真的覺得可惜,才不是為了這段兒感情,而是因為以後就沒有這種免費的課程學沒有這麼厲害的大佬教他了。
“有什麼辦法。”她搖頭,“你以為我想啊。”
這時候詹治推門進來了,顧卓哉起身,“詹先生,來跟您道個別我中午有個飯局先走了。”
“嗯少喝點兒酒,”他說,“應酬完了就去好好休息休息,別再年輕的時候把自己透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