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怡握著茶杯的手微微收緊,說:“不會。夢怡還有事,今天這茶就算夢怡請的,先告辭。”
說完,柳夢怡走出雅間。
南宮正洵不知為何柳夢怡突然就對自己似有厭惡,待要追去,人已不見蹤影。
無妨,五天之後,還會再見。
回到醫館,柳夢怡怕吵醒了其他人,躡手躡腳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經過師父卜梅的房間時,柳夢怡似乎聽見什麼聲響,仔細一聽,又沒有。柳夢怡沒多想,徑直回到房間休息。
此時,卜梅正在房外接到一隻飛鴿,看見柳夢怡回來,急忙躲在房間後。待到柳夢怡回到房間之後,才走出來,手中還抱著一隻白鴿。
回到房間,從筒中拿出紙條,隻見上麵寫著八個字:“武林大會,帶她回來。”
卜梅看清紙上的字之後,低低笑了:“小子,這才多長時間,忍不住了吧。”
隨後,執起筆,寫到:“宮正洵。”
寫完這三個字,將紙條放回筒中,放飛白鴿之後,卜梅摸了摸胡子,說:“這個宮公子不簡單啊,看來主子這回遇上麻煩了。”不知為何,語氣中有一絲竊喜。
五天,過去的很快。
柳夢怡如約的拿上藥箱,欲去鳳來閣,誰知,出門便看見南宮正洵和他的小廝在門外等候。
看見柳夢怡出來,宮易上前說道:“柳姑娘,我們爺說,鳳來閣乃煙花之地,姑娘進出多有不便,所以前來接姑娘一同前往。”
柳夢怡看了看門前的馬車,略一思索,點頭說道:“好吧。”
南宮正洵跟在柳夢怡身後上了馬車。
馬車很寬敞,但是柳夢怡卻覺得有些擠。馬車剛行駛起來,柳夢怡就後悔上了馬車。
“柳姑娘,上次為何匆匆離開,是不是宮某有什麼冒犯的地方?”
“宮公子多慮了,因為每天晚上,夢怡都要為師父施針,所以,上次走的有些匆忙。”
南宮正洵點了點頭,似是接受了這一說法。
路程不遠,不一會兒就到了。
馬車停下,南宮正洵先下了馬車,隨後伸出手,欲扶柳夢怡下馬車,誰知,柳夢怡像是沒看見一般,從另一側下了去。
南宮正洵臉色一黯,倒也沒說什麼。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鳳來閣,來到了水仙的房間。
五天裏,水仙一直按照柳夢怡要求按時服藥。起初兩天,臉上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第三、四天時,也隻是略微有一些癢,隻是到了第五天,臉越發疼了起來,照鏡一看,傷口發紅,十分恐怖。
柳夢怡來的時候,水仙因著臉上疼痛,心中煩躁。看到柳夢怡,就像看到救星一般。
“柳姑娘,你可來了,我這臉,實在是不舒服。”
隔著麵紗,柳夢怡看出了水仙的痛苦之色,說道:“這就忍不住了,等到開刀的時候,還要比這痛上十分,若是水仙姑娘受不了,還是放棄吧。”
放棄嗎?看了看南宮正洵,水仙道:“不!我不放棄!”
柳夢怡淨了手,對水仙說:“摘下麵紗吧。”
待水仙摘了麵紗,柳夢怡看了看,皺了眉頭。
水仙心中一沉,問:“莫不是有什麼不妥?”
“沒什麼,隻是,今天還不能動手。”柳夢怡淡淡的地說,“現下還差一種藥材,我給水仙姑娘開的藥,今天接著吃一天,明天我再來。”
這時,一直在旁邊靜默不語的南宮正洵開口道:“還差什麼?我差人買來就是。”
柳夢怡一笑,說:“這裏沒有賣的。”
說完,拿起藥箱,走了出去。
南宮正洵本想跟出去,誰知,衣襟一緊,回頭發現,水仙拉住了自己。
“洵……”水仙聲音似有一絲顫抖,眼中見濕。
南宮正洵心中莫名湧上一股煩躁,朝宮易使了個眼色。宮易領會,走了出去。
剛剛水仙摘下麵紗的一刻,柳夢怡便發現,她的“殤顏”之毒已經有擴散之勢。若是此時開刀,隻怕右臉也會染上此毒,到時候要治起來就更加麻煩。
所以,她還需一樣藥材,一樣將左臉的毒性控製住的藥材,這藥材,藥店沒有。恐怕得自己去城外的山中找了。
柳夢怡回到醫館,背上個藥籃子,就出了城,向後山走去。
這片後山,挺大的。
柳夢怡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一片綠,心中祈禱:“老天爺,一定要讓我找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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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到了,今日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