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瘦身之後的初次相遇(069)(1 / 2)

薄初辭隨手拿過來,直接在上麵潦草的寫著:

“紅至蘇預。”

這是什麼意思?

薄初辭皺了皺眉頭,覺得有點古怪,將其揣在了袖兜裏:

“我先走了啊,等你們把錢都分好你再把我的那份收起來,明天我會過來取的。”

單爺愣了愣,還沒等說話呢,薄初辭扭頭就走了。

帶她回去之時,蕭兮已經焦灼的在狗洞那邊等著了。

薄初辭灰頭土臉的從裏頭爬出來,想自己在外麵那般英明,率領了多少名猛漢,回來還得鑽狗洞,委實憋屈。

可是蕭兮不管那個,她又開啟了她的墨跡模式,像個蚊子一樣,在薄初辭的耳邊滴溜溜的轉。

“您可算是回來了,方才方丈問您去哪兒了?我都不敢說您出去了,我都隻敢說您拉肚子在茅房呢。”

薄初辭懶洋洋的撲了撲自己身上的灰,將手中的弓箭交給她:

“你放心吧,今天我接了一件大單子,等我把錢都掙夠了,一定會捐出一部分給方丈的。”

可是蕭兮全然不拿她的話當回事兒:“奴婢是擔心這件事情若是讓國師知道了,國師一定會生您的氣的,你就不能不幹這活了嗎?”

國師?

這陌生又熟悉的字眼,除了她天天從的口中能聽見,可是她卻連陸燼璃的一根頭發絲都沒有見過。

薄初辭冷笑兩聲說道:“我要是什麼事情都靠他的話,我現在早就已經餓死了,你以為我們手上會有那麼多錢?”

蕭兮皺起眉心:“可是您現在已經跟從前不一樣了,隻要向國師看見,他一定會對您心動的,到時候你就可以嫁給他當國師夫人,那豈不是要什麼都有什麼嗎?”

又來了。

薄初辭翻了個白眼:“我嫁給誰都不會嫁給他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著,她回到房中,將自己身上的男裝換下,換了一身素淨的女裝,青絲披散下來,因長期束發而微微扭曲,她僅用一根玉簪固定,又洗了洗臉,望著銅鏡裏麵的自己。

她有些恍然。

還想起之前照鏡子的時候,那一麵小鏡子幾乎都容納不下她的臉。

她在這裏這麼多日的時間,除了蕭兮每天能跟她說說話,每天逗弄逗弄那些小和尚,剩下的日子可以說是枯燥無聊,宮中一個人也沒有來看過她。

一個人都沒有。

她拿出了袖口中的那一條信紙,瞧這上麵的字眯了眯眼。

--國師府。

“國師不好了,我們的信鴿似乎是被人給殺死了!”

陸燼璃正捧著公文看,聞言皺皺眉頭,看向門口的祁言:

“似乎是什麼意思?”

“中間人他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信鴿來想出了事兒,循著信鴿的軌跡往來詢,卻發現樹林子裏麵有些許血漬,好像是有獵人在打獵,所以那人便猜測說是可能被獵人打走了,但是那上麵的紙條卻還在。”

祁言說著,皺著眉頭道:“會不會信鴿已經被人殺了,那紙條上的內容若是被人看見又該如何?”

“啪!”但一聲,陸燼璃將手中的公文合上,麵容稍冷。

“還不趕緊去查查之後好來告訴我,一天天的這種小事情也做不好!”

祁言一陣忙垂下頭來,認錯道:“是卑職的錯,卑職這就去查,還請國師稍安勿躁。”

說完,他急匆匆的離去,陸燼璃也沒有心情再看公文。

他的信鴿這麼多年都沒有出過問題,怎的今日卻被人給殺了。

難不成是有人刻意針對他?

.

“哎喲哎喲!”

一大清早的房間裏就傳來陣陣的哀嚎聲路過的小和尚手裏或是端著盤兒,或是端著盆,他們聞言相視一望不由得歎了口氣。

“姑娘在這兒天天訓練已經訓練了半年有餘,怎的到師傅給她祛毒的時候,還是這樣哀嚎不斷。”

旁邊的小和尚覺得他說得太輕巧,忙反駁道:

“你沒瞧見上一次我在師傅旁邊打下手,那姑娘的臉都青了,師傅說她身體的毒素太多,雖說現在的體態比從前好些,但是總要再多排一排才算是幹淨。”

“這事兒我卻是知道。

說著,兩個人急忙推搡著彼此:“快走,師傅出來了。”

老方丈出來淨了手,回身對著關得緊閉的窗門之後道:

“郡主還請多休息一會兒,今日是最後一次排毒了,排完這次之後,郡主稍過片刻,便可去沐浴更衣,此後身上的毒卻也幹淨了。”

薄初辭,緊緊的攏著自己身上的衣裳,略微露出香肩,隻見她香肩光滑圓潤,轉過身來,清晰精致的鎖骨上泛著點點綠光。

再轉過身,看著自己裸露的後背那上麵已經深深的烙印著兩道掌印,就連衣服上都滲滿了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