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了保溫盒,香味撲麵而來,江山還覺得舒雲淺還是有些優點的。
舒雲淺看了看時間,快要到上班的點了,她和段明輝還有江山,打過招呼,就離開了病房。
她走了以後,江山把食物擺放在一起,讓段明輝吃起來更方便。
江山坐在一旁的沙發,微笑著盯著段明輝吃早餐。
段明輝也看見他盯著自己,剛要放進嘴裏的食物,也被放下了,問著他:“你想要說什麼?”
“你怎麼就知道我有話要說。”
段明輝太了解江山,這種情況他不嘲諷自己一番,就不是他了。
“你要是沒什麼可說的,就走,我不用你照顧了。”
江山看出段明輝是有些生氣了,他端坐起,正色道:“看見舒雲淺這麼對你,就沒什麼想法。”
段明輝頓了頓,反問著,:“你到底想說什麼?”
江山也想了想,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人在,若不是在醫院他還真說不出口。
“在你心裏她也算是一個好女人,你就不打算娶了她。”
每次在酒吧看著段明輝總是悶悶不樂的,多半也應該是舒雲淺。
他其實很早就想這麼說,隻是一直找不到機會。
江山的話又一次勾起段明輝心底的陰霾,他已經嚐試過了,被拒絕過,他就不敢再去奢望。
看見段明輝晦澀的表情,江山也猜到段明輝也是這麼想的,但恐怕是遭受到打擊了。
“你和她說過?”
段明輝歎了歎氣,想了想,才開口說道:“不隻說過一次,卻都被拒絕了。”
果然和自己猜到的差不多。
想著自己那天找的女孩,昨天還在找段明輝,他突然覺得可以試試。
兩個男人在一個病房裏也總是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替段明輝收拾好,又為他倒了杯水,才離開醫院。
走之前他去找了舒雲淺。
把保溫盒交給舒雲淺,江山覺得自己還是想替段明輝說幾句話。
“舒醫生,作為老段的朋友,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見江山一臉的嚴肅,有些和之前不一樣,她凝著眸聽他說:“老段這個人就是個悶騷,你看見他表麵上很和善溫暖的,其實他也是挺有原則的一個人,認定一件事或者一個人,就會一直堅持到底的。”
他的話,不難懂,舒雲淺也聽得明白。
其實,江山也不是讓舒雲淺對自己有什麼交代,無非就是想告訴舒雲淺段明輝也有他的堅持。
他沒打算等舒雲淺的答案,就離開了醫院,至於其他的就讓她和段明輝說就行了。
相信,段明輝也會挺高興的。
想起方韻,找到方韻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沒一會兒,那邊就接通了。
“喂,你好。”
方韻看見是陌生的號碼,小心翼翼地打著招呼。
“你好,我是江山。”
聽到對方的名字,方韻心裏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哦,我知道。”
江山也聽出方韻比剛才開朗了起來,覺得自己沒找錯人。
“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到混色坐坐,有事和你說,肯定會讓你感興趣。
方韻一想到今天上午隻有兩節課,下午都是空閑,就一口答應了。
“好,那下午我在混色等你。”
方韻一早上就期待第二節課快點結束,鈴聲一響,她和符曉說了再見,就急忙坐著公交回了家。
她打開衣櫥,裏麵都是淺顏色的套裝,選了一件黃色的短袖和白色的裙子,腳下一雙藍色的高跟鞋,頭發披散了下來,隻是用一個銀色的發卡固定,讓整個人看起來都很年輕活力,也正是她這個年齡特有的活力。
來到混色,因為有了江山的特殊吩咐,服務生直接把方韻領到了包間。
四周很安靜,沒有多餘地聲音。
看見方韻,江山也是豁然開朗。
“方韻妹妹,還記得上次我們的約定嗎?”
方韻自然記得,上一次她叫江山哥哥。
“江山哥哥。”
兩個人熟絡了,江山才開始和方韻說著自己想要說的事情。
他從服務生的手裏接過一杯的橙汁遞給了方韻。
“你上次來找我是因為段明輝,是嗎?”
方韻沒否認,諾諾地點了點頭。
江山隻是一笑,繼續說道:“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既然你是為了明輝,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個機會。”
方韻一聽,有些興奮,放下手中的橙汁,問著江山,“什麼機會?”
“昨晚明輝出了車禍……”
一聽到車禍,方韻的心一下子提了上來,搶過江山的話,緊張地問:“他怎麼樣,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