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輝,你的閑事管得已經夠多了,就不要去了。”
房定遠也是聽了剛才的事情,來看看段明輝的,可走了一半又聽到那個男人辱罵著他,所以他來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隻是這剛到門口,就聽見窗外的吼聲。
房定遠清楚段明輝之所以管薑瑜的事情,是因為她和舒雲淺的關係匪淺,可是就目前來看,他實在不應該出麵。
“明輝,你現在是個副院長,應該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段明輝看著房定遠的表情,很嚴肅。
“好的,院長我知道了。”
房定遠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但看段明輝點點頭,他他也談了口氣,又繼續說:“小段,我知道你也是關心她,可是你太熱心了,這不是一件好事。”
他為了舒雲淺竟然不想做院長,看他那時候的樣子,就是想舒雲淺一起離開,他怎麼能允許。
舒雲淺和司青衡回了別墅。
紀樂下車要扶司青衡,可是卻被司青衡拒絕了。
看著舒雲還坐在自己的旁邊,語氣陰沉說:“你扶我下車。”
舒雲淺事想等著司青衡下車的,沒想他還要自己扶他。
“不是一直都是紀樂嗎?”
“從今天開始就是你了。”
“什麼意思?”
司青衡輕笑了一下,“你不是辭職了嗎?反正以後都沒事了,就去我公司裏照顧我好了。”
舒雲淺一聽,僵直了身體。
“我不去。”
司青衡傾身,直接捏住了舒雲淺的下巴,“由不得你。”
鬆開了舒雲淺,他命令著舒雲淺扶自己下車。
她很緩慢的走到了車門的另一端,紀樂把輪椅推到了舒雲淺的旁邊,司青衡被扶著坐在了上麵。
司青衡讓紀樂先走,舒雲淺推著輪椅,拿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她把司青衡剛一推進去,就關上了門,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現在房間隻剩他們兩個,舒雲淺覺得也應該沒必要了。
可是,司青衡卻不肯,拉著她的手腕,站直了身體,摟過舒雲淺,抵在了門上。
“怎麼不願意了,現在就隻有你和紀樂知道我的腿好了,你若是想讓所有人都平安,就最好聽我的話,否則我會讓舒氏直接變成我的名字。”
一下鬆開了舒雲淺,司青衡就去了書房。
呆站在原地的舒雲淺,回想著司青衡的話,覺得有什麼是被自己忽略了。
她上前敲了敲門,就進了書房,充滿著疑惑,問司青衡:“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司青衡不打算和舒雲淺說什麼,所以也就沒有抬頭看她。
舒雲淺不肯放棄,很大聲的喊著:“司青衡,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
覺得舒雲淺有些聒噪,他抬眼,望了望她,“想知道就問你父親,不過我猜你父親也不會跟你說的。”
又是和父親有關係。
舒雲淺這一刻很清醒的認識到,每次自己出事,司青衡都會刻意的提到父親,那麼是這次是不是也是同樣呢?
她覺得在司青衡這裏也得不到答案,就轉過身,打算離開書房。
可她剛一打開門,司青衡說話聲就在自己的背後響了起來,“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問。”
舒雲淺心裏思忖著,司青衡好像很不希望自己問起這件事。
可這更讓她很好奇。
父親一向都是有事就放到心裏,就算自己打電話,恐怕他也不肯告訴自己,她想去公司問問。
在書房裏的司青衡聽見外麵傳來一陣的關門聲,他轉向窗口,看著舒雲淺的背影。
他拿出手機,給舒彥林打了電話。
電話已接通,他也沒有多客氣,直截了當的說:“雲淺現在應該是去找你,舒董,別忘了你承諾我的那百分之五。”
放下電話,舒彥林不甘心的拍了一下桌子,正要敲門的阜豐,聽見聲音,也顧不上禮貌,直接進了辦公室。
看見舒彥林沒事,他也放心了,“舒董,您沒事嗎?”
司青衡說舒雲淺正在過來,他收了收心神,囑咐著阜豐。
“雲淺可能要來,你記住不要跟她提司青衡已經來過的事情。”
阜豐知道舒彥林應該是不想舒雲淺知道轉讓股份的事情,他肯定的點了點頭,回答說:“好的,您放心。”
不久,舒雲淺就直接來到了舒彥林的辦公室。
她一進去,望了一眼正在看著文件的舒彥林,就發現他的手似乎有些受傷了。
她急忙走上前,拉起他的手,仔細地看了看,看著隻是擦傷,她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