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看我可不可以給你打工,把我父親欠下的錢還清。”
雲晨溪清瑩的眼眸看向祁夜瑾,現在她隻想眼前這個男人,能答應她的請求,應為她真的不想成為用身體去換取金錢生活的女人。
“我不缺少優秀的員工,我隻要你。”
祁夜瑾身體前傾,此刻兩人之間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看著眼前女孩一張略帶著稚氣的臉,長長的睫毛下那猶如兩顆水晶葡萄一樣的美眸淡靜如水,挺秀的鼻梁,淡紅色的雙唇。應為有些緊張白皙的皮膚微微泛著紅。
看見這樣的雲晨溪,祁夜瑾的心微微的一頓,像是不知名的東西輕輕的撓了他一下。
他穿過發絲的手輕按住她的後頸,薄唇蜻蜓點水般印上了她的唇。
當嘴唇碰到一起的時候,就像綿綿的糖果,仿佛帶著清香與甜蜜,祁夜瑾靈巧的掌控著一切。
這突如其來的親吻讓雲晨溪措手不及,她現在腦中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思考。仿佛是過了很久,仿佛是過了一瞬間。
當祁夜瑾的手也不安分著,這突然的動作讓雲晨溪猛然的驚醒,她現在在一個陌生的男人懷抱裏,而這個男人在親吻自己。
雲晨溪現在完全清醒過來,身體抗拒著
“唔唔……”
“放手,你放手,臭流*。”
雲晨溪掙脫了祁夜瑾的懷抱,順勢揚起玉手就打了祁夜瑾一巴掌。
當巴掌聲落下後,滿屋子的寂靜,雲晨溪當愣住當場,手還保持著剛才扇完祁夜瑾巴掌時的姿勢,臉上卻是青紅交加,她怎麼一時衝動就扇了這個男人一巴掌……,
此時的祁夜瑾淩亂的頭發在額前隨意的傾斜著,他咬緊腮腺,舌頭在腮旁處輕添一下。冰冷的眼眸看向雲晨溪的右手。身上的寒氣已經降到的頂點,此刻整個人透著危險與戾氣。
看著這樣的祁夜瑾雲晨溪整個後背都因為緊張害怕而濕透了,這樣的男人太可怕了,這樣的眼神也太可怕了。她用力的把手攥緊成拳頭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不能亂,不能害怕。”
雲晨溪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強迫自己鎮定,應為她知道,像他們這樣的人想讓一個平凡的她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是一件多麼簡單的事情,製造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給她賣到哪個黑市,有千萬種方法能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而且也不會有人來給她喊冤,抱不平。甚至讓她出現在這世界上的痕跡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時間一分分過去了,祁夜瑾依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雲晨溪,他既不說話,也沒有任何表情。隻這樣對視著雲晨溪。
雲晨溪握緊衣袖裏的手,她在賭,賭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探索欲,如果她賭贏了。她今天就安然的可以從這裏出去,如果她輸了,也許代價是自己的人生從此生不如死。
就這樣對視著,房間裏彼此的心跳聲,呼吸聲,仿佛連空氣流動的聲音都能聽見。雲晨溪雙手緊握成拳。隻有這樣她才能強迫自己不在這強壓的注視下而癱軟在地。強隱者匍匐到他腳下求他放過自己。
“你好大的膽子呀?”
兩人對視十幾分鍾後祁夜瑾率先開口說道,語氣裏聽不出是喜是怒。
聽著這樣的語氣雲晨溪心裏稍稍放鬆點,應為他沒有叫人把她立即拖出去。
“先生,剛才動手打你,我在這裏真誠的像你道歉。”
說完雲晨溪給祁夜瑾深鞠一躬。現在的形式對她十分不力,她妥協一下也沒什麼,在尊嚴和性命之間,雲晨溪當然選擇後者。
“先生,你剛才的行為也很唐突,我們不認識,你對我有輕薄的行為,我這也是自我保護。”
雲晨溪淡藍色眸子看像祁夜瑾,語氣堅定有力的說道。
她現在必須要從這裏出去,隻有出去才安全,現在她為魚,眼前的男人為刀,隨時可能有危險。
這個男人有這樣的權勢,什麼樣子的女人沒見過,身邊肯定不缺少溫順,嫵媚的女人,她要的就是給他不一樣的感覺,隻有讓他稍稍感覺到那麼一點不一樣的東西存在,她也許就能勾起他的關注,隻有這樣剛才扇他那一巴掌,也許他會不太過計較。
祁夜瑾看著倔強卻有一絲絲慌亂的雲晨溪,如果不是他久經商場多年還真難發現眼前女孩眼底的慌亂。
在與他對視那麼久還沒有跪下求饒的人還是第一個。以往隻要他一個眼神,手低下那些人都戰戰兢兢的,這小丫頭居然扇了他一巴掌,當時很想把她的手剁掉的,看見這丫頭握緊的雙手,心裏突然想看看她有沒有那個膽識,想到這裏祁夜瑾眼底多了幾抹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