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說的白話不算數,我要一紙合約做保證。”
雲晨溪不相信他說的任何話,如果到時候他說話不算數,難道還要一輩子在他身邊做什麼狗屁情婦。
“趙毅,按照溪兒的要求去辦就好了。”
祁夜瑾現在越來越覺得選擇的女主角太和他的意了,不知道他看見了會不會喜歡他送的禮物。
思及此祁夜瑾好看的唇微微的上揚著,這一笑,讓雲晨溪和趙毅都微愣在當場,雲晨溪覺得造物者的偏心,為什麼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都讓這個男人擁有了,居然隻是普通的一個微笑都可以這樣的迷人。如果自己是追星族,肯定會為了他這一笑而尖叫到瘋狂。都說女人紅顏禍水,可這男人為什麼這麼妖孽的好看。
與雲晨溪感慨花癡不同的是,趙毅看見自家瑾少的笑,卻是後背都微微的沁著汗,他太了解自家的瑾少爺了,他十幾歲就跟在他身邊,這個男人就是他的神,他膜拜敬仰的神,這樣的笑容背後會有多少人遭殃,想到這裏,趙毅偷偷的看向雲晨溪,這女人也不知道:“哎,”趙毅心裏輕歎了一下。臉上馬上恢複冰冷的神情對雲晨溪說道
“雲小姐,請和我這邊來。”
雲晨溪張了一下嘴唇,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喉嚨裏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看著落地窗前的祁夜瑾,在看向保持請她出去的趙毅,心裏重重的歎息一下,挪動著雙腿和趙毅出去了。
隻在一晚之間她就變成別人口中用身體換錢的壞女人,與她們之間不同的是,自己是用身體換那個賭鬼老爸的性命和賭債。別的女人是為了生活的更好,她卻連性命,自由都不在手裏掌控著,相比她們自己要比她們可憐多了。
想過要反抗眼前的男人,來個死不認賬,愛怎麼怎麼地,想找誰找誰去,可看著那白紙黑字上簽著自己的名字,又看看那外麵一排排保鏢,那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勇氣就沒了。在尊嚴與自己那寶貴的小命麵前,還是保住命吧,在說這樣的有錢人隻不過是想找自己打發一下時間,還不知道養多少女人那,沒準過幾天就給她忘腦後去了。先走出這間屋子在說吧。
“去把安妮叫來。”
雲晨溪和趙毅走到門口的時候,房間裏祁夜瑾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
“是,瑾少爺,我馬上去安排。”
趙毅畢恭畢敬的說道,腳下的步伐一點也沒有緩慢下來,帶著雲晨溪一路來到電梯門旁,這次做的電梯不是帶雲晨溪來的那個,看樣子是私人電梯。
“安妮小姐,瑾少爺要見你,現在。”
在等電梯的同時趙毅拿出電話撥打著。過道上隻有他們兩個人,電話裏頭女人嬌魅的聲音雲晨溪還是能清晰聽見的,女人嬌羞著說知道了。
雲晨溪聽見這樣的聲音,不禁想到肯定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聲音都甜的讓女人感覺一種酥*到骨頭裏的魅惑。
看來這個女人是今天安排侍寢的女人了,那這麼說來,祁夜瑾對她這樣的少女不感興趣了,雲晨溪心裏暗暗的分析琢磨著,突然有種感覺好像她是帝王的妃嬪一樣,總統套房裏的男人是古代帝王,而她們都是侍寢的妃嬪。今天高興了就點誰來侍寢,不高興了就讓你退下,剛才她不就被揮退出來了嗎!
難道這男人有收集女人的癖好,像她這樣被他威脅相逼的女人難道還有個一遝,雲晨溪越想越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像他們這種人窮的就隻剩錢了,生活裏除了給自己找點刺激之外,估計對生活裏任何東西都唾手可得,早都心裏變態了。
想到變態,雲晨溪想起島國那些文藝片了,信息時代這麼發達,出於好奇心的作祟,雲晨溪也偷偷的趴在被窩裏看過那讓人麵紅耳赤的片段。想起那些片段,在想起剛才祁夜瑾抱著自己時候的親吻,雲晨溪的臉不由的全紅了。
“你哪裏不舒服嗎,雲小姐。”
趙毅關切的問到。這雲小姐臉怎麼紅成這樣那,紅紅的像個小蘋果,看見這樣的模樣,趙毅抬起眸子專注的看著雲晨溪。
長長的睫毛下那雙靈動的眼睛有幾分羞澀和尷尬,那泛紅的臉頰像清晨露珠下含苞待放的蓮花,雖然臉上很稚嫩,可那是少女獨有的一種青春,這種青春是成熟女人身上沒有的,那些女人散發出來的都是脂粉的味道,而眼前的女孩讓自己想起“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