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瑾呢喃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身體完全壓在她嬌小的身上,紊亂的呼吸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因為彼此緊緊的貼在一起,男人身上滾燙的氣息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此時祁夜瑾壓抑著身體裏的燥熱,身下的人兒因為疼痛整個人隱隱哭泣著,看著梨花帶淚的雲晨溪,理智全然的回到了他的腦海裏,他為了解決中東那邊的事情能早一點回來,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的睡一覺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
他坐在車子裏看到的是什麼,她和男人在那裏玩接吻遊戲,看到那一幕時他完全不受控製的衝了過去,他實在是太氣憤了,這女人醉酒之後在一群男人麵前唱歌跳舞,這次沒有醉酒居然和男人光天化日下玩起接吻的遊戲。
他從來不是一個不自控的人,可今天因為這小丫頭失去了理智,現在他更氣的是,他什麼時候這麼不自控了。
他是執掌祁家的當家人,叱吒政商兩界的當家人,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失去了理智,這樣的事情他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從小就接受著喜怒不可以在臉上有任何表現的訓練,自從這小女人出現他已經為了她破了多少次例外,她居然這麼不時抬舉,公然的在外麵和別的男人接吻,今天不讓她吃點苦頭看來她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誰才是她的男人。
思及此男人長指一勾捏住了她的下顎。聲音沙啞著說道:
“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我要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話的同時男人鬆開下顎的手指在雲晨溪的臉頰上輕輕的滑動著,纖長的食指在她紅唇上撫摸著。
雲晨溪淚眼朦朧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現在她完全禁錮在這個男人懷裏,一種屈辱從心底而升。
大家都是同學一起玩個遊戲有什麼不正常的,這男人暴怒居然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那張紙她明明控製的很好跟本不可能和尹容有實質性的接觸,班裏組織的很多節目她一般都不參加的,那麼多同學都同意玩這個遊戲,難道讓她每次都起高調不參加嗎?
男人看見她抗拒的表情,那絕美的臉龐微微的一笑,看來他的小野貓還沒有馴服好,需要更大的教訓才能知道服從命令。
“告訴我溪兒以後聽不聽話了?嗯?”
男人滾燙的氣息噴灑在雲晨溪的臉上,因為哭泣,她的臉上已經布滿了一層汗珠,及腰的長發被汗水打濕在床上淩亂的散落著。她的雙手被祁夜瑾死死的壓在頭上,完完全全的禁錮在他的身體下,她現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生死完全操控在這個男人手裏。
“我知道錯了。”
“求你……放了我。”
看著雲晨溪這楚楚可憐的樣子,祁夜瑾滑動了一下喉嚨,這樣的女人可真是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望,他從來都不覺得他是什麼正人君子,尤其他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最後殘存的一點意識隻聽見男人在她耳邊沙啞的叫著溪兒,當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強烈的太陽光線照耀的她掙不開眼睛。
困難的用手遮著光線睜開了點眼瞼,渾身像被車碾壓過一樣,連一絲力氣都沒有,遮擋陽光的手也無力的滑落到了床上。
淩亂不堪的床上隻有她一個人,強烈的光線照耀著富麗堂皇的臥室的每一個角落。
就再這時音樂聲不知道在房間哪個角落裏響起,雲晨溪聽著這舒緩的音樂,這是她的手機鈴聲,她艱難的從床上支撐起身體來,就這樣下床去找電話,可她腳剛沾到毛絨的地毯時,因為腿部酸痛無力,整個人都跌倒再了白色的地毯上。
清晨的陽光照進了房間裏,微風輕輕的吹起白色紗簾,空氣中夾雜著陣陣花香,清脆的鳥鳴聲在窗外歡唱著。白色絨毯上的人兒靜靜的躺在上麵,墨黑的長發隨意散亂的鋪撒在地毯上,那樣黑與白分明的畫麵,讓人遠遠看去猶如一幅油畫。她像一個誤闖到人間的仙子,美麗的隻有遠遠的觀望。
祁夜瑾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呼吸稍稍的有些紊亂,初經人事的她,一定是受不了他的體力,最後這女人暈了過去,他還從來沒看見過女人在床上暈過去的事情。
淩晨把全市最好的醫生都叫到了別墅,最後專家給出的答案是短暫性缺氧導致的暈厥,休息一下就好了。幾個女性專家還站在那裏偷偷的笑,這樣苦逼的事情,這輩子他還是第一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