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瑾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樓梯上對望的兩個人 ,他拿著毛巾在俊美的臉龐上輕擦了一下汗,隻是簡單的動作還沒有做完時,雲晨溪對麵的男人就上前抱住了她,男人把她死死的擁入了懷中,一種失而複得的驚喜,一種像是擁抱生命中對最珍貴的東西。而祁夜瑾在男人的眼裏看到了淚花,這樣站在一旁的他收緊了手上的毛巾。
雲晨溪伸出手臂環住了男人腰,她把臉埋在男人的胸膛裏流下了淚,而緊緊擁抱她的男人那眼裏的淚花順著明亮的眼眸滑落了下來,他們就站在清晨的客廳裏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男人那眼裏開心,興奮,柔情,愛意,全落入了一旁祁夜瑾的眼裏,而他懷裏的女人那一行眼淚在他的眼裏是那麼的刺眼。
祁夜瑾在一旁清了一下嗓子說道:“軒,一路上累了吧!”
這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兩人的耳邊響起,雲晨溪急忙的鬆開了祁夜軒的腰身,她帶著淚花的眼眸看向祁夜軒說道:
“軒哥哥,你為什麼沒來找我們。”
這是她一直都想問的,他 就是素雅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是她們的軒哥哥,雖然她每次都打趣素雅,其實她的內心也是很想軒哥哥的,這個哥哥就像她的親人一樣,她和素雅的名字都是軒哥哥給取的,在孤兒院裏名字都是很俗氣的,而她和素雅那時候隻有編號,後來軒哥哥來了幫她們取 的名字。
“我的晨溪長成大姑娘了,不在 是那個髒兮兮的小屁孩了。”
說話的同時祁夜軒又把雲晨溪拉近了懷裏,他現在心裏,眼裏隻有雲晨溪的影子,對祁夜瑾的話根本沒有聽見,他終於找到她了,終於找到她了。
小的時候離開時答應她和素雅會回去找她們的,後來爺爺送他去了國外,那時他還小,力量很單薄,後來長大了回來找她們時,她們已經不在孤兒院裏了,以前的院長也不在了,而且孤兒院裏還失了一場大火,所有的檔案都沒有了,他以為在也不會相見,即使在茫茫人海中擦肩而過也隻是路人,卻認不出對方的樣子。可他看見晨溪居然完全認出來了,她比小的時候還要漂亮。更讓他開心的是他的晨溪也認出了他。
一旁的祁夜瑾把這句我的是完全聽入了耳中,他的弟弟在說雲晨溪是他的,為什麼調查的資料上沒有顯示他的親弟弟和雲晨溪是相識的。
這時他腦中閃過一些畫麵,是呀,他的親弟弟在孤兒院裏度過半年的時間,而那家孤兒院就是雲晨溪所在的那家。他收緊手中的毛巾看向了兩個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祁夜瑾上前一步就把祁夜軒懷裏的女人拉了出來。那性感的薄唇低沉的說道:
“軒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需要好好休息。”
話說完他拉著雲晨溪就往樓上走去,那速度幾秒鍾雲晨溪就被他一路拽進了臥室。
站在原地的祁夜軒手還保持著環抱女人的動作,他慢慢的放下手中僵持的動作,看向緊閉的二樓主臥房門。
一旁一個奶聲奶氣的女孩歡快的往他的方向跑來說道:“小舅舅,我要住在這裏和小舅舅住在一起。”
祁夜軒抱起跑過來的小女孩,他那溫柔的眸子在女孩臉上輕輕的波了一下,他把女孩交給了旁邊的蓉媽。同時他邁著筆直的腿往外走去。
臥室裏,雲晨溪被祁夜瑾重重的甩在了沙發上,雲晨溪吃疼的揉著胳膊,這男人又抽什麼風呀,這次雲晨溪沒有先說話,也沒有頂撞祁夜瑾,在經過了這麼多事情後,她對這個男人的脾氣多少有一點了解,所以她隻是坐在沙發山看著男人 的眼眸,等著他先開口。
“你和軒是在孤兒院裏認識的。”
祁夜瑾點了一支煙淡淡的說道,其實他完全明白他這話是廢話,可他不知道為什麼隻是想聽這女人說。想從她的語氣和話語裏說她和軒隻是好朋友,或者渴望親情把軒當哥哥,可看見女人那眼裏的眼淚,此刻他的心居然多出了一抹害怕,這是他不想承認的,他怕這複仇道路上把他唯一的親人牽扯進來。
“是。”
雲晨溪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個字,因為她知道話多必失,不知道哪句話就讓這男人暴怒,她記得他的 好,也記得他的可怕。
“你喜歡軒。”
祁夜瑾直截了當的問像雲晨溪,這個女人和她拐彎抹角的,不如和她來痛快的,因為她就是一個直來直往的人,雖然有幾分小聰明,但是一個真性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