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和老爺子這麼說話。”
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嗬斥著雲晨溪,在看清來人後,祁夜瑾眼裏閃過一絲陰狠。祁夜軒馬上做出高度防備狀態護在雲晨溪身前。
看著齊齊變了臉色的兩人,雲晨溪對眼前這男人多了一絲警覺感。能讓祁夜瑾變了臉色的人,她到現在還真沒有看見過,看來這男人肯定也是有來頭的。
男人上前就要對雲晨溪做掌嘴狀態,祁夜軒眼疾手快的握住了男人的手,可男人另一隻大手以握上了祁夜軒的手腕,瞬間屋裏空氣降到了零點,祁夜軒額角爆出的青筋讓身後的雲晨溪感到不安。
她完全顧不了那麼多上前就要製止眼前的男人,趙毅在接收到祁夜瑾的眼色後,上前一步握住了男人另一隻手腕。
三人在屋裏對立開來,在看清眼前的局勢後,雲晨溪對這男人功夫多了一絲不可置信,趙毅的功夫她見過的,上次欺負她那幾個壞人,她完全沒有看清趙毅是怎麼出拳的就把兩人撂倒在地,而且對方完全沒有反擊能力。在看現在趙毅吃力的狀態,可想這男人的實力。一個年過中詢的男人,居然還有這樣的身手可體力。
“這就是你們來看我這個病人的見麵禮。”
祁夜瑾淡淡的說著,那磁性的聲音不怒自威,讓屋裏的幾個人都不由的鬆開了手,他的一句話一室寂靜。
趙毅和祁夜軒那藏在衣服裏的手腕不由的顫抖了幾下,很快他們鎮定下來,一臉淡然的看著前方,在祁夜軒身側的雲晨溪完全把祁夜軒那顫抖的手掌看在了眼裏。
看著完全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男人,在看著祁夜軒顫抖的手掌,雲晨溪心裏一陣倒抽涼氣,這男人要是一巴掌打下來,可不是像祁老太爺那樣火辣辣的疼,這一巴掌下去即使她表麵看不出傷痕,她臉上看不見的肉也會震碎。
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幸好軒哥哥及時的製止住了這男人那一巴掌,她以前在一本書上看過,會武的人有的時候打你巴掌外表看不出傷痕,但是皮膚裏的組織會受到創傷,以前她還不相信,可在跆拳道館打工時,一位來踢館的武學人士,表麵上他那一腳什麼事情都沒有,可那館長卻是內髒都大出血了。
“大哥,我聽說了就急急的過來了,還感覺哪裏不舒服。”
歐陽靜這次一改往日在祁夜瑾麵前的拘謹,她落落大方的坐到了祁夜瑾麵前的椅子上,賢惠的拿出她手裏煲的湯。
“歐陽小姐太客氣了,我對別人的食物不感興趣。”
祁夜瑾隻是冷淡的說著,完全對歐陽靜端過來的湯沒有看過一眼。
“靜丫頭從此以後就不是外人,下個月你們訂婚,現在各大媒體已經刊登。從今天開始靜丫頭就是我們祁家當家少奶奶。”
祁老太爺端坐在沙發上鏗鏘有力的說著,他的話讓站在原地的雲晨溪心顫了幾下,下個月他們訂婚,她知道像這樣的豪門望族訂婚就等於結婚是一樣的性質,隻要在過了幾天結婚都是有可能的。
“婚姻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如果爺爺覺得歐陽靜很好,你可以自己娶回來。”
祁夜瑾不鹹不淡的說著,完全沒把眾人看在眼裏,他的話讓歐陽靜那晶瑩的眼眸落下了淚珠,一碗滾熱的湯瞬間灑落在地。
一道嬌小的身影跑出了病房,在路過雲晨溪時狠狠的撞了她一下,祁夜軒一把扶住站立不穩的雲晨溪。
祁美玉緊跟其後跑了出去,病房裏老爺子依舊端坐在沙發上,並沒有因為祁夜瑾的話而感到不悅。
“我的乖孫兒很喜歡薔薇花開的時候,不知道下次薔薇在開的時候,它們會不會在風中搖曳著。”
“落葉是否喜歡歸根,那就看我的乖孫兒了。”
說完老爺子站起身,主著精致的拐杖往外走去,走到門口處隨意的說了一句“好好養好身體,下個月我想看見最完美的訂婚晚宴。爺爺老了,那些不幹不淨的女人,是永遠入不了我們家的大門。”
床上祁夜瑾寒潭的眸子眯成了一條縫隙,不斷往外益出的寒氣,讓屋裏的氣溫將了好幾度。
雲晨溪在聽見老太爺的話,平淡的沒有任何表情,她隻是站到一旁把道路讓了出來。
對於那些不喜的人說出的話她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腦子裏不斷的有一句話盤旋著,下個月祁夜瑾要和歐陽靜訂婚。訂婚後祁夜瑾就是有未婚妻的人。
“爺爺晨溪不是不幹不淨的女人,她是好女孩。”
祁夜軒一步走到了爺爺的身邊,那名五十多歲的男人上前阻止了他的上前。
“我是二少爺,你好大的膽子。”祁夜軒恨恨的看著攔住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