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是還給你的。”說話間雲晨溪又揮出了一刀,就在這時於剛身手敏捷的躲了開來,同時擺脫了祁夜瑾的束縛。
寬敞的大廳裏馬上電光火石,這時祁老太爺鏗鏘有力的又說道:“都反了你們,你這不要臉的女人放火燒了山,現在居然在我家裏動手。”
說話間祁老太爺揚起手上的主仗狠狠的對著雲晨溪打了下去,祁夜軒一個健步就擋在雲晨溪身前,上好紅木拐杖重重的敲擊聲在空曠的客廳裏傳開,瞬間鮮紅血液從額頭流淌下來,幾聲驚呼聲同時響起。
“軒哥哥。”雲晨溪一把就抓住了祁夜軒的手臂,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她髒兮的小手上。
“軒哥哥……”
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下來,軒哥哥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要為她擋下這一切。
“沒事,別怕,軒哥哥保護你。”祁夜軒捂著流血的額頭,陽光般的笑容安慰道雲晨溪。
祁夜瑾狠狠的甩開於剛的糾纏,看著站在一起的兩個人,冰冷的眸子瞬間變得狠至。
祁老爺子像是沒想到祁夜軒會用自己的身體穩穩擋住了這一下,他氣抖的指著雲晨溪說道:
“你……”因為有些氣憤聲音有些顫抖,這個狐媚女人居然迷惑了他兩個孫子,祁夜軒襠下那一下連考慮都沒有考慮。
“雲晨溪是我的女人,誰要動她,我定將碎屍萬段。”
男人陰狠的目光讓歐陽靜身體顫了一下,大哥公然護著雲晨溪把她至於何地。緊握的雙手陰狠看向雲晨溪,她得不到的,她雲晨溪也別想得到。
就算死她也要和祁夜瑾結婚,她雲晨溪永遠是人人喊打的第三者,這個世上沒有她歐陽靜得不到的東西。
祁老太爺氣抖的指著祁夜瑾罵道:“別以為你翅膀硬了,我就拿你沒辦法,別忘了你最為看重的東西可是在我的手上,如果你護著這不要臉的女人,我定將她死不瞑目。”
“你的籌碼已經用完了,現在想反悔還有機會。”
祁夜瑾陰冷的看著祁老太爺,他知道這老家夥會選擇操控他的婚事,如果順利的讓歐陽靜嫁給他,兩個家族就屬於聯姻關係,歐陽家也是舉足輕重的豪門,她歐陽靜成為他名義上的妻子,就可以擁有他名下的股份。
兩者間權衡,這老家夥就有製衡他的籌碼,如果這老頭子運籌帷幄,他是完全可以聯合歐陽家掌控回局勢。到時權利中心依舊掌控在他的手裏,從而他可以更好的來操控他和軒的人生。
不過這樣的機會,他會給這老家夥第二次嗎?那簡直是做夢,他以不在是以前任他操控的孩子了。
“這女人會毀了你的一切。”
祁老太爺重重的敲了一下主仗往外走去,於剛責收起戾氣握著受傷的手臂,跟著祁老太爺走了出去。
祁美玉一臉幸災樂禍的笑了一下跟著走了出去,眾人神采各異,每個人心裏盤算著自己的小心思跟著一起散了開來。
歐陽靜責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她是祁家未來的當家少奶奶,是他祁夜瑾正大光明的未婚妻,這裏是她的地方,她憑什麼要離開這裏。要滾也是雲晨溪這不要臉的賤人滾出去,絕美臉上氣憤看著那抹嬌小的身影。
沒有人過多的注意歐陽靜,這些嘈雜的人散了開來,大家都忙著救治祁夜軒和雲晨溪。
雲晨溪堅持要先醫治祁夜軒,她的倔脾氣誰都勸不動。看著鮮血染紅的衣衫,祁夜軒也沒有在堅持。
雲晨溪跟在祁夜軒身後往他房間走去,對身後的歐陽靜那熊熊烈火,連一眼都沒有過多的關注。
包紮好祁夜軒後南宮勝隨著祁夜瑾來到二樓主臥,潔淨的臥室裏祁夜瑾把南宮勝醫藥箱留了下來,人就被祁夜瑾趕了出去。
兩人互視一眼,祁夜瑾緊抿一下薄唇,拿起醫藥箱裏的手術剪刀在雲晨溪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布料碎裂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讓雲晨溪感覺有一絲涼意,逃命的時候身體完全屬於繃緊狀態,傷勢上的疼痛就被正常大腦運作給忽視了。現在安全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雲晨溪俊俏的小臉上有幾分掙紮,手臂上身上那深深抓痕在白皙皮膚上顯得那麼猙獰。
祁夜瑾拿著消毒藥水的手抖了一下,他受過比這嚴重的傷多了去了,但他沒想到雲晨溪隻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卻能忍受這樣的疼痛,抱她回來的路上,這女人連一聲疼都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