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目光看著女人髒兮的小臉,那血肉模糊的抓痕讓他平緩的心有些疼痛。他的女人從兩頭餓狼口中逃了出來,對這樣的雲晨溪,祁夜瑾心裏多了一些與往日不一樣的情愫。
讓她自己回來知道會有危險,但沒想到他們居然想出這麼陰狠的招數來對付她,如果在幾個小時前他依舊不會改變他的初衷,那現在他可以為了雲晨溪改變計劃。
“南宮先生應該有辦法不讓留下疤痕吧!”
死裏逃生雖然不應該想著身上這點疤痕的事情,如果南宮勝有什麼神丹妙藥那更好了,女人還是愛美的,身上和手臂上留下這長長的疤痕,還是影響美觀。她雖然不是太注重這些的人,但每個女人都希望在自己愛的人麵前是完美。
“有。”
祁夜瑾隻是簡單的說著,手上快速的拿著藥水消著毒,消毒藥水刺疼的讓雲晨溪嘶了一聲,繡眉緊緊的促在了一起,她很想問問祁夜瑾有沒有止疼的藥物。
隨即祁夜瑾手上的動作輕了一些,看著男人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雲晨溪好看的臉頰勾起一抹笑容。他的溫柔就是最好的止痛藥,有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是犯賤,可怎麼辦,她就看著他那專注小心的樣子就感覺疼痛都減少了。
“你不怕於剛?”
男人頭都沒有抬一下的問著雲晨溪,她刺出那一刀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的,在他心中這女人雖然堅強獨立,但心是善良的,一隻螞蟻她都不忍心傷害。
雲晨溪沉思一下祁夜瑾說的於剛是誰,隨即她明白過來,於剛就是跟在祁老太爺身邊的男人,原來那可怕的男人叫於剛。
“怕,我當然怕,不過你剛才在我身邊我就不怕,我知道他要傷害我,你會站出來保護我的。”
這也是雲晨溪為什麼敢出刀刺像於剛的原因,如果祁夜瑾不在她還是會選擇保命要緊,命可就一條,她可要好好的活著,世界那麼美好,生活那麼美好,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那。
“夜,不知道為什麼,於剛看向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我活吃了,我可以確定我和他沒有什麼仇恨,可他看向我的眼神和出手的速度都是要將至我與死地。”
雲晨溪心裏一直都對於剛那凶狠的眼眸不能理解,如果說於剛隻是聽從祁老太爺的命令想對付她,可那眼神裏的凶悍是騙不了人的,她能肯定那眼眸裏閃爍的是一種血海深仇。
雲晨溪的話沒有得到祁夜瑾的回答,對這男人話少的本領,雲晨溪早都領教過了,即使是情話他也是一句就沒有了下文。
“站起來,溪兒。”祁夜瑾收起手上的藥水和紗布,語氣平緩的說著。
“恩。”雲晨溪低頭看了一下 身上纏繞的白色繃帶,尷尬的點了一下頭。他包紮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她女性最重要的地方也被纏上了白色繃帶,他以為是古代嗎?還給她來個勒胸。
這個時候不要和她逗比好嘛,她可是一個病號,不要這樣開玩笑中不,祁夜瑾似乎也注意到他包紮的手法有些不妥,幹澀的咳嗽了一下,隨即雲晨溪那破碎的牛仔褲完全被剪刀剪碎。
“啊……”雲晨溪條件反射的叫了一下,搞什麼哥哥我好不容易才活過來,你不要嚇我好嗎?褲子是破了點,但你告訴我一聲在剪好嘛!
小腿上藤蔓深淺不一的刮痕,讓祁夜瑾寒冷的眸子多了一抹心疼,這個女人給他的驚喜真是越來越多,他沒想到這張漂亮的臉蛋卻有著堪比頑石的意誌。
雲晨溪低下頭看著半蹲在地上專心擦拭藥水的男人,從她這個角度看去,男人那冰刻的五官像是渡上了一層光。
有誰能想到平時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祁夜瑾居然有這麼溫暖的一麵,雲晨溪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開心。
有的時候女人是一種很好滿足的動物,恰巧你愛的男人他也愛著你,而這個男人能真心的對待你,那麼就算是赴湯蹈火她都會義無反顧的付出。
這是就愛吧!一種讓人變的不在像自己的一種病毒,她可以讓你忘記疼痛,忘記悲傷,即使是眼淚也是甜的,這就是愛,這種愛情病毒讓她連疼痛都覺得幸福。
片刻後雲晨溪一雙筆直的雙腿以纏上薄厚適中的紗布,雲晨溪知道南宮勝的藥都是最好的,那種疼痛感消失了很多。心裏還想著她和祁夜瑾出院後就在也沒有見過啊戴莉,對啊戴莉那個承諾她也深深的記 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