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給我就好,你不用過去。”
祁夜瑾站在實驗室裏平淡的說著,身後趙毅筆直的站在門口,南宮勝就知道肯定是這種的結果,他是醫生幫他女人看一下病,這男人肯定不會讓他幫著檢查的,看來隻要雲晨溪在受幾回傷,大哥很快就可以晉升為外科醫生了。
“她現在很難受孕,她種的毒還沒有清除幹淨,你們最好有些措施,如果她要一不小心懷孕了,孩子也是不能留的。”
南宮勝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一些藥物裝好遞給了趙毅,趙毅點了下頭接了過來。
“用最好的藥治好她,你不擅長婦科就去找啊戴莉,我要她徹底好起來。”
祁夜瑾拿起南宮勝遞過來的小瓶子,隨手放到了衣服兜裏,他要雲晨溪徹底好起來,一個女人如果在不能生育,對她來說是多麼殘忍,現在這丫頭還不知道她上次種的毒,讓人在裏麵加了讓女人不能在生育的藥,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會讓她有個完整的人生。
“我說的難,並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雲晨溪身體低子屬於好的一類,這是醫院裏研製出的避孕藥物,對身體沒有傷害。”
南宮勝又從試驗室裏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拿過了一瓶白色盒裝的藥物,遞像了祁夜瑾麵前的桌上,他淡淡的說道:
“一次一片,一片有效期一個月。”
說完南宮勝看著祁夜瑾寒潭的眸子,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南宮勝對上幾秒鍾還是移開了目光,這樣的男人天生一種君王氣息。
“那個,我也是為了雲小姐健康著想,我保證不會傷害身體的。”
對他醫術懷疑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不就是沒有找出大哥的病因嘛!他不也是關心則亂嗎?如果換成別人他早都下針紮去了。
最後不還是他配置出了解藥,大哥不能因為一次就懷疑他醫術好嗎?啊戴莉那怪脾氣他到想找了,可人從那次之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他真想問問祁明月用什麼樣的辦法找到她的。
“恩。”
祁夜瑾收起桌上的藥邁著筆直的腿往外走去,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消失在走廊盡頭。
實驗室裏南宮勝難得笑了一下,大哥現在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他似乎有血有肉了,以往的他隻是冰冷的對任何事情從來不關注 ,他長長在想什麼事情能勾起大哥的探索欲,看來雲晨溪就勾起了大哥的七情六欲。
“安排一下,記住一定要幹淨隱秘。”
祁夜瑾遞過手裏的藥瓶交給了趙毅,趙毅點了一下頭,說道;“放心大哥。”
兩人沒有在說話,車子疾馳過熱鬧的街道。
這邊素雅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她揉了一下太陽穴掙紮的想坐起來喝點水,在看見身上換下的睡衣後,她驚恐看著房間裏的人。
軒哥哥拿著一本書坐在書桌前,溫暖的陽光照在她身上,斜斜劉海遮蓋了濃黑的俊眉,那低垂長長睫毛讓素雅看傻了眼。
“醒了,嗬,你比晨溪好多了,我聽傭人說她喝多後,整個別墅區的人都不用睡覺了。”
祁夜軒好看的唇勾了一下,晨溪醉酒後在別墅裏唱歌的事情,他回來後聽傭人說起過,真想親自看看她醉酒後的傻樣子。
“我有胡鬧嗎?軒哥哥我……我是不是很失態呀?”
素雅局促不安的問道,她醉酒後是不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腦子裏一片空白,越想越恐慌。
“沒有,隻是吐的天昏地暗,衣服是你室友幫你換的,不放心你我就留下來照顧你。”
昨夜素雅回來後,一直在說晨溪對不起,說著說著她就一直在呢喃著軒哥哥,最後在洗手間裏吐的天昏地暗,一直抓著祁夜軒不放手,還一遍一遍的說著軒哥哥我愛你,這樣的話整整說了一晚上。
“真的嗎?”素雅紅著一張臉不確定的說道。她從來沒有喝多過,昨天一定在軒哥哥麵前耍酒瘋了。
“真的,軒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快去洗漱,我還一直沒有吃早飯,現在有些餓了。”
祁夜軒和煦的一笑,他的話讓素雅急忙的跑像了洗手間洗漱,她這個樣子肯定是丟死臉了。
但是心裏甜甜的 ,隻要軒哥哥一個笑容她都感覺幸福死了,隻要她在加油,軒哥哥一定會看見她的好的。
一邊刷著牙一邊想著,如果天天喝醉,天天軒哥哥能這樣陪著她多好,想著想著心裏美美的快速洗漱起來。